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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惊世六小姐 第一百四十章 过生辰

    次日,烈日炎炎。

    森柔生辰到了。

    子婳天一亮就在厨房忙活,亲自下厨准备饭菜。

    自从学会了厨艺,大多在美食坊里指导膳食师傅做菜,很久没有这样在沈府操劳,她的内心是高兴的,这里是小姐的家,也是她的家。

    森柔没几个好友,所以过生辰不需要搞多大阵仗,唯有亲朋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这是云舒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为母亲过生辰,碍于平安院场地有限,只在小院里简单举办。

    森柔装束光鲜亮丽,衣着考究,贵气范十足,坐在首位的长桌前,开心的合不拢嘴。

    沈十安更加高兴,一来是因为母亲开心,二来是景容来了,还同意教导他功夫,只是不愿收徒,对他来说,这样也够了。

    他如同尾巴一样,跟在景容身后,“景大哥”的叫着。

    景容只是无奈的望向云舒,回忆起昨夜共处一室的事情。

    昨夜云舒翻进水云间,破坏了门闩,在他眼皮底下,一派从容的坐下谈判,似乎没意识到这是别人的卧房。

    “说吧,什么条件?”她上来就问。

    “吃免费,睡免费,玩免费,总之,全部免费。”

    “吃喝玩乐而已,可以。”

    “是一辈子。”他盯住她说。

    她眼眸微微一动,定睛看去,“不就找长期饭票,我养的起。”

    “给我屠人景许的愿,我都会刻在心里,下辈子也记得,你休想赖账。”

    “把猪养的肥肥的,不过是为了多长肉,卖个好价钱。”

    “我授人全凭心情,不要指望我倾囊相授。”

    “你本就不是做师傅的料,我只要十安能自保,至于成就,看他悟性吧。”

    回忆到这,他瞥一眼沈十安,笑的愈发灿烂。

    心想:你姐姐欺负我的,我要从你身上拿回来。

    云舒先献上礼物,是一套首饰,一对精雕细琢的玉簪,奢华的玉石项链,通透的玉镯,一副小巧精美的耳环。

    更有一卷画像。

    森柔盯着画像认真看,许久发出粗犷的赞叹道:“舒儿画工精湛,栩栩如生,宛若母亲跃然纸上。”

    笑弯的眼看了云舒,“这手簪花小楷柔美清丽,好字!”

    “卅载绨袍检尚存,领襟虽破却余温。重缝不忍轻移拆,上有慈亲旧线痕。”

    “好画,好字,好诗!舒儿还有多少惊喜呢。”

    “母亲喜欢就好。”云舒笑盈盈地说。

    沈十安也献上精心挑选的礼物,是一只精美礼盒。

    森柔开心地慢慢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柄剑,二尺长,细节和雕花十分精致,剑柄用纯银打造。

    “这把剑叫雁归剑,世上仅此一把。”

    沈十安也高兴地望向身旁的云舒。

    云舒回以微笑。

    “舒儿和十安有心了,你们的礼物,母亲非常喜欢。”

    森柔喜欢的不得了,嘴角快咧到耳根子了。

    其实这把剑源于巧合,当初云舒想要亲自设计首饰,宁知便高价请了两位手艺精湛的老师傅,这些师傅没有扬名,却手艺高超,雕刻精美程度超过大多数皇城有名的师傅。

    在打造首饰时,意外发现有位师傅竟然精通铸造,便顺水推舟,请他凭心铸造一把剑。

    于是这把雁归剑问世了。

    她曾与沐青逛过城中大大小小的武器铺,论精美和材质,全比不上雁归剑。

    因不擅长分辨武器,只能从外观及坚硬程度,进行粗浅判断。

    对雁归剑做过一个测试,削铁如泥,刀刃完好无损,做工精美,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未寻到一丝缺陷。

    南宁知以商人的角度,也认为此剑绝佳。

    景容看过这把剑,连连称赞,甚至说是至今所见过最好的。

    既然见过世面的人都说好,她也判断好,那就是真的好。

    昨日陪同沈十安逛街,一直没有买到合心的礼物,便把他带到这位师傅的铸造铺,碰碰运气,不料他一眼看中。

    森柔出身边关,见惯世间不太平,战事吃紧,为守城,男女老少齐上阵,随军抵付战场,经历过生死厮杀,更珍惜优质兵器。

    所以对雁归剑爱不释手。

    忽而喃喃道:“要是将士们也有这样的好兵器,能活下不少人呢。”

    “母亲,你说什么?”

    森柔声音不大,沈十安没有听清,发觉母亲显露悲伤之色,才关心地问道。

    森柔笑了笑,“我说这是好兵器。”

    云舒侧目,也听得不真切。

    “夫人,公子,小姐,沐小姐和沐公子来了。”

    这个时候,小月乐呵呵地进来禀报。

    随后,沐青和沐斯年携护卫进来了。

    出于避嫌,沐夫人不能前来,只吩咐子女前来送礼。

    沐斯年接过护卫手上的礼物,送给森柔,“祝沈伯母青春永驻,健康顺遂。家母不能前来,特命晚辈代为转送。”

    “祝沈伯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沐青接着沐斯年,也送上祝福和礼物。

    “好好,都是好孩子,替我谢过令母。”森柔高兴地接过礼物,打开认真看了,很是满意。

    ......

    府衙大牢,

    几个狱卒在抽打李珍和老方大夫。

    “说,是谁指使你们杀官差?是不是沈云舒?”

    狱卒询问的同时,也没有停下抽打。

    从昨晚一直审问到天亮,刑具快用了个遍,他也累了,不耐烦地说,“赶紧招!省的吃皮肉苦。”

    李珍被绑在架子上,衣衫破烂,脸上布满血淋淋的伤痕,依旧板着脸,脾气极差的说,“滚开!”

    “都这时候了,还发脾气给谁看!李大夫,可还认得我?我去回春堂找你看过病,那时你就跟现在一样,脾气古怪得很!现在落在我手里,我自然要全部还回去。”

    “聋子吗?滚开!”

    狱卒更加卖力的抽打。

    方老大夫本就年龄大,再经历一夜突击审讯,快熬不住了,人也有点迷糊。

    原抽打他的狱卒,趁同伴审问时,便到一旁歇息,这会儿又过来,打起了歪主意。

    “方大夫,我们早已查清,李珍是沈云舒的跟班,你与他不同,你跟沈云舒非亲非故,何必替她隐瞒,当初她去善仁堂,也是耍你,无病呻吟,你还因此丢了差事,流落街头,全因为她,可如今你被抓来,她可曾过问?还在吃香喝辣呢,哪里会管你死活。”

    老方大夫缓缓睁开眼,气息微弱的慢慢说,“都是你们那个文书搞的鬼,我哪里惹到他,他死了关我什么事......”

    “对,是不关你的事,可关沈云舒的事。那日在善仁堂,沈云舒跟姚姬发生言语冲突,姚姬的弟弟姚桐去找她要说法,她便把姚桐给杀了。”

    “活该!”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有证人,亲眼看见她杀人,不过是想再要你的口供,实话告诉你,只要招出沈云舒,你们都能活着出去。”

    “是吗?”

    狱卒见他有些松动,继续劝说,“我连口供都写好了,只要你画押,你绝对安全。若你不说,我照样能拿到你的证词。”

    “老方,我师傅没有杀人,你不能乱认。”李珍臭脾气的说。

    过了许久,狱卒拿着两张按指印的证词,跑出大牢,向府尹大人的住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