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逃荒团宠:拐个太子当夫君 > 第一百九十八章 沈朝战

逃荒团宠:拐个太子当夫君 第一百九十八章 沈朝战

    “阿央,我回来了。”宋容卿嘴角噙着笑,抬手想要拭去沈朝央眼角的泪。

    沈朝战护犊子似的一把拍掉宋容卿的手,将沈朝央护在身后。

    “你干啥呢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即便你是我兄弟,我也不能让你碰我家小妹一根头发丝。”

    这几年,沈朝战早已跟宋容卿处成了兄弟,早就成了自己人。即便知道他地位尊贵,是皇子,沈朝战也下意识地将自家小妹护在身后。

    没想到沈朝央却从沈朝战背后走了出来,冲宋容卿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嗯,回来就好。”

    简简单单四个字,就将宋容卿吊成了翘嘴。

    宋容卿嘴角的弧度加大,声线也更加温柔了几分。

    “好,我们还要先进宫,回来再叙。”

    沈朝战却是皱起了眉头,一把勾上宋容卿的肩膀:“不对啊,你跟我在军营的时候,声音可不是这样的啊。”

    想当初宋容卿在军营的时候,那可是天天扯着嗓子喊将士们操练,跟杀神似的。

    瞅瞅他现在那温柔似水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像中邪了。

    沈朝战还要再开口,宋容卿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快走吧,晚了圣上可就要怪罪了。”

    沈朝央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停过。

    直到自家娘亲在她耳边喊了好几回,她才收回视线。

    “怎么了娘?”

    白清莲却是指着一旁的紫袍公子道:“阿央,宴执公子都喊你好几回了。”

    沈朝央顺着白清莲的手指看过去,便见宴执今日穿了一身紫袍,紫袍上绣着大朵大朵的金莲,看着华贵不已。

    宴执那张漂亮的脸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霜,他眼神破碎,嘴唇惨白,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大受打击的事儿。

    他手上拿着一个精致华美的礼盒,身后是一排排木轿车,每辆木轿车里都放满了大朵大朵的粉色玫瑰花。

    “小妹,这宴公子看着都快碎了。”沈朝行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来了一句。

    沈朝央抬脚走向宴执:“宴公子,可要进门坐一坐?”

    宴执收起眼中的破碎,眼神再次变得像麦芽糖一样粘稠:“好好好,坐坐好。”

    宴执不复之前失落模样,而是将手中的锦盒笑嘻嘻地交给沈朝央:“沈姑娘,这是在下为你准备的及笄礼。”

    沈朝央伸手接过锦盒,没有立马打开看,而是邀请宴执入了府。

    宴执喜滋滋地从身后一挥手,一辆辆木轿车便载着玫瑰花从沈府后门而去。

    半盏茶后,沈朝央看着宴执一会儿伸手摁头,一会双手抱胸揉鼻子,一会儿又拿着扇子在面前扇一扇的臭屁模样,没忍住开了口。

    “宴公子可是患了什么病?可需我请个大夫为你看看?”

    宴执赶忙端端正正做好,喝了口茶掩饰一下尴尬。

    沈朝央看他半天不说话,没忍住道:“宴公子,我还有要事,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宴执眼见着沈朝央要走,这才赶忙展示着自己身上的紫袍道:“沈姑娘,你看我身上的衣裳好不好看?”

    沈朝央看着那做工繁杂,绣得精美的袍子,点了点头:“还行。”

    宴执唇角勾了勾,接着又指着头顶的玉冠道:“沈姑娘,那你再看我这头上的玉冠好不好看?”

    那玉冠是白玉制成,质地通透有光泽,一看便不便宜,沈朝央便再度点头:“还行。”

    宴执唇角的弧度加大,他最后再冲沈朝央微微眨了眨眼睛:“那沈姑娘,我今日看着可还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宴执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沈朝央,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沈朝央有些无奈地抚了抚额:“宴公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眼见着沈朝央的耐心逐渐消失,宴执这才小脸一红,以扇掩唇,压低了声音。

    “沈姑娘,我的意思是,若你觉得我的容貌尚可,不知愿不愿意......”

    宴执的话还没说完,沈朝战便迈着大步子走来了:“小妹,看看二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沈朝央一听到二哥的声音,赶忙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宴公子,我这里还有要事,不便招待你,不如你先回吧?”

    宴执当然知道这是沈家老二数年来头一次与沈朝央一家子团聚,极有眼力劲儿地准备告辞。

    临走前,宴执又念念不舍地看了沈朝央好几眼。

    沈朝战从皇宫出来,便打马直奔家里,一路上换了盔甲,洗漱一番后,再换了常服。

    此时此刻的沈朝战,一身洁净而明朗的蓝色锦服,衬得他整个人神采飞扬。黑色的长发用玉冠高高竖起,又仿佛嫌碍事似的,将长发编成几条辫子,显得干净利落。

    他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盒子,盒子是长方形的,盒面上还绣着月牙形的精致花纹。

    “小妹,快来看看二哥给你送的及笄礼。”

    沈朝央接过长木盒,迫不及待地打开。

    只见那长方形的木盒中,赫然躺着一把弯月长枪。

    那长枪威风凛凛,沈朝央一把拿起,在手中耍了几下,便突地拿枪往门外一掷。

    只见得刀光一现,那弯月长枪径直插入院内的大树上,入木三分。

    沈朝央三两步走了过去,将弯月刀拔了出来,笑着赞叹:“好枪,二哥,这枪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正常的长枪,都是长长的枪身,前面是红穗子加一个枪头。

    但这弯月枪可不一样,枪前头是弯月形状,弯月底部是五个尖锐的枪头。

    若是被这弯月枪刺中,只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而那弯月枪长长的枪身,则是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还镶嵌了一排排粉色的小钻,看着又平添了几分可爱。

    沈朝央拿在手中,是越看越喜欢。

    见沈朝央开心,沈朝战便一脸自豪道:“这弯月枪是边疆一个擅长制作兵器的老人家制作的。据说那老人家世世代代都是做兵器的,手艺非同一般。”

    两人说话间,沈朝央又开始问起沈朝战这几年的边疆生活。

    虽然从前他们用手机经常打视频,发消息,但始终没有面对面聊天来得畅快。

    沈朝战笑眯眯地说着边疆的生活,语气云淡风轻。

    沈朝央却看着沈朝战大热天还穿着长袖,心中猜到了什么,一把将他袖子撸起。

    果然,沈朝战的胳膊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疤,就连他的手指头也有深深的伤痕。

    仅仅是手上,伤痕便如此多,那身上呢?腿上呢?

    沈朝战一回京,便得圣上褒奖,加官进爵,又赐府邸。可那人前风光,皆是一身刀伤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