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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是刘邦 第22章 《铁骑之王》

    “祖父皇帝!”刘启轻声恳求,拉了拉老皇帝的袖子,“您能否带我的孙子一起去听检阅骑兵的声音?”

    “不仅如此,你还要专注于你的学业。”刘盈轻责道。

    “去一趟又能造成什么大麻烦呢?”老皇帝笑盈盈地回答,似乎并不在意,“我们刘家一直以来都受到吕后的宠爱,就连皇帝的孙子也不必太过担心学业。”

    他轻轻拍了拍刘启的脸颊,继续说:“再说,我们的孙子也需要与那些经验丰富的将军们打交道,得到他们的认可。这样,他们才能看到,未来的主人并非是懒散之辈。”

    “主人”这一称呼,并不仅限于清朝。早在刘邦攻打应天时,刘永忠归降并返回,刘邦便对他言道:“在这纷乱的世道中,你们应当选择一位有能力的君主,以寻求财富与荣耀!”然而,这位“君主”与清朝的“君主”有着本质的区别。

    用过晚饭后,天色渐渐昏暗。老皇帝与刘盈自然有着无尽的娱乐,但年幼的刘启身边却没有美丽的宫女陪伴。

    洗漱完毕,他躺在床上,感到一阵无聊,双眼空洞地听着大厅里灯光的摇曳声。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他叫道:“贾贵!”

    “臣在,大人!”贾贵应及时出现,躬身行礼,“殿下,您唤我何事?”

    “去,为我找几个年轻侍从来。”刘启不假思索地请求。

    贾贵一愣,随即跪地,情绪激动地反驳:“殿下,臣服侍您还不够好吗?为何还要召他人前来?”她眼中含泪,语气哀求,“殿下,臣若失去您的庇护,该如何存活下去!”

    “别这样!”刘启打断她的话,“让我找几个年轻的小侍,并不意味着要取代你。快去!”

    贾贵起身,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应命离开了。

    没过多久,几位大约九岁的小侍从坤宁宫被带来了。

    他们分别是小顺、小福、小全、小曼、小安、小康等。

    在当时的汉朝,小侍的地位极其低下。他们不仅被剥夺了读书写字的机会,甚至没有正式的名字。他们的名字,都是由吕后亲自赋予的。

    这些小侍,都是命运多舛的灵魂。他们的父母或许因官员身份而被惩处,或者他们是战争中的俘虏孩子,自幼被割去生殖器带入皇宫,沦为奴隶。

    “我们这些卑微的小侍向殿下请安!”小侍们纷纷跪在刘启面前。

    刘启从床上起身,看着他们围绕在自己身边,说道:“吕后已经指示贾贵去与内宫总管沟通,你们都将为我服侍。”

    小侍们欣喜若狂,几乎要激动得泪流满面。

    贾贵却用愤怒的目光盯着刘启,心中充满了不平。

    “你们都要听从贾贵的安排!”刘启的话音刚落,贾贵便恢复了谦卑的态度。

    “王子已经开口了,”他恭敬地说。

    “现在,你们都站成一排,最高的站在队列前端,最矮的站在末尾!”刘启坐在一个凳子上,清晰地指示着。

    年轻的小侍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开始比较彼此的身高,排成了一条横线。刘启的眉头微微一皱,连站成一条直线这样的简单任务都无法做到均匀。

    “去,给我拿把剑来!”刘启下令。

    “哥哥!”这时,刘启的哥哥刘运腾一瘸一拐地走来,小腿摇摇晃晃,好奇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刘启笑着回答:“哥哥我要练习武功!”

    冬日寒风中的皇帝青睐,连续几日的冬雨带来了严寒。皇家园林中,几个月前盛开的花朵现已枯萎破碎。

    “我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季节,不冷不热,浑身都不舒服!”刘邦对着围绕在他身边的大臣们抱怨。

    此刻,环绕在刘邦身边的是一群他始终如一的开创性贵族。其中包括魏家的吕达公、辛家的萧何公、楚家的冯胜公、江家的刘德兴公、公家的拓跋兴公、吴家的拓跋英公、赵家的赵震公和南家的赵庸公等。

    随着温度的逐渐下降,大臣们的宴会上出现了蒸西瓜和牛肉米汤,以及各种冷果汁。

    刘邦端坐在下首,各位大臣依次排列座次。自九个月前登基以来,他的权威日盛,这些曾经的兄弟们已不敢像争夺皇位时那般自由自在地行事。他们恭敬地端坐,宛如群星环绕着天空。

    江家的刘德兴发言道:“陛下所言极是,我亦不喜这等气候!”他续道,“这季节既非金秋也非炎夏,仅有数日晴明而已!”

    他乃同乡故里的童年挚友,尽管头衔不过是伯爵,但在对话中却往往能获得更多的关注,这让他得以更自在地表达意见。

    “我对天气倒无甚所谓,”刘邦手持一杯冷果汁言道,“只是气候变化让我骨头痛了起来!”

    他环视一周,看着在场的大臣们,“天气渐热,各位都得多加保重身体!”刘邦摇了摇头,“自天气转变以来,我在战场上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所有曾与皇帝并肩作战的大臣们都身上布满了战争的疤痕。随着季节的更迭,即使是他们骨头上的微小裂缝也会在隐隐作痛。

    听到皇帝如此关怀的话语,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暖意,温暖了在场大臣们的心房。

    “来吧,你们还在等什么?”刘邦环视着房间对大臣们劝道,“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一起品尝冷果汁和米饭了。告诉你,今天我们一定要痛饮几杯!”

    听闻此言,那些开创性贵族和部长们全都欢笑起来,仿佛他们回到了那个挥舞银剑、驾驭铜马的战斗岁月。那时,每场胜利之后,领主都会召集所有人共赴盛宴,庆祝活动会持续两天两夜。

    “我一直想邀请所有人进宫欢聚!”刘邦边品尝着冷汤边说道,他继续说道,喉咙的喉结上下滑动,“你看,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开始怀念过去。这些天,每当我闭上眼睛入睡,我的脑海中都会充满往昔的回忆!”

    辛家的萧何答道:“陛下的大恩,我们感激不尽!”

    “何来恩惠!”刘邦笑着回应,随即沉沉地叹了口气,续道,“那时,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皇帝!”

    宴席上,正饮酒作乐的大臣们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片沉默,无人敢言。

    “那时,我甚至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伯爵!”江家的刘德兴感慨地说,他的话语充满了真诚,“全凭我们遇到了像陛下这样的领主。否则,我们这些平民可能最终会在某个荒僻之地饿死!”

    刘邦听闻这些话语,不禁再次叹息:“你们每个人都配得上我们共同的胜利!”他环视着四周的大臣们,感慨地说,“与命运抗争总是艰难!诸多兄弟与我并肩战斗,有的负伤,有的患病,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但我们始终未能有机会享受和平的时光!”

    贵族和部长们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筷子和酒杯,静静地聆听,有些人忍不住红了眼眶。

    “张李大海、赵普生、开德生、丁普浪、毛成、余听雨,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准备誓死奋战到底。看看,他们如今都不在人世了!”刘邦的声音中充满了悲伤与怀念,“还有邓友德、康莫才,以及其他众多勇士,他们的生命过于脆弱。他们只在伯爵的位子上坐了几个月,就因病倒下了!”

    吕大沉重地叹了口气,补充道:“甚至钟遇秋,那位正当壮年的英雄,也走得过于年轻!”

    “真是奇怪,我们这些人中能有几个能够长寿,考虑到我们所经历的艰难与和平!”刘邦的声音中透露出苦涩,“实际上,受伤或患病还算不上是最糟糕的。我已经为他们的后代赋予了封号和官职,赠送了银子、铁、森林和土地。在未来的世代里,他们不会缺少食物和衣物!”

    “在我看来,最不幸的是那些因我的命令而遭受惩罚的人!”

    此言一出,万秋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大臣和贵族们纷纷屏住呼吸,场面一片沉默。梁莫案件的严厉惩罚,无疑是对皇帝权威的强烈昭示。

    “想到他们,我就感到愤怒。他们都是我们家族的伯爵和侯爵,却仍如同土匪和强盗般行径。就以刘会族为例!”

    “我并未亏待他,已经给予了应有的惩罚,但他仍旧不知满足,贪婪地欺凌商贩,强占民众的耕地,甚至夺走他人的生命。他的恶行还包括诬陷一位知府。”

    刘会族,永嘉侯,乃是汉朝贵族中的着名将领,驻守广东期间,因其种种恶行而声名狼藉,尤其对平民的伤害更是为人所不齿。他和他的长子都因刘邦的严惩而受到了鞭打的刑罚。

    “我实在是想不通。我们家中拥有的一切,他们本应满足,为何还要外出伤害无辜的人民?”刘邦继续说道,“你们都了解我,我对于那些伤害人民的行为深恶痛绝。在战争的年代,这或许难以避免,但如今我们已迎来和平,他们为何依旧故态重现?”

    “再者,那些亲近梁莫因而受到惩罚的人!”刘邦续道,语气坦率,“他们更不配得到同情。他们之所以获得财富和地位,不过是因为曾跟随于我,但他们似乎忘记了,他们的一切终究来自于我——他们的主宰!”

    “陛下,请保持冷静!”刘德兴为刘邦递上一杯冰镇的果汁,“不要让那些无足轻重的人或事损害了您的健康。”

    “唉!”刘邦再次叹息,语气中带着无奈与苦涩,“常言道,‘脚下磨出的水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路’’,那些无用之人,终究是自作自受。”他目光扫过在场的大臣们,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我这是怎么了?来吧,让我们举杯饮酒,品尝米饭,享受这甘甜的果汁,才是眼前最重要的。”

    言罢,他轻拿起果汁杯,但眼神中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丝丝忧虑。

    “陛下,您在忧虑什么?”辛家的萧何关切地询问。

    “这并非是出于真正的忧虑,”刘邦轻叹一声,“我之前曾说不喜欢这天气,但这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不适。我之所以心烦,还有是因为缺乏雨水,霜冻来得晚!”他再次叹息,“我们皆是农民家庭出身,深知这个季节对收成的重要性;若天公不作美,那我们过去几个月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即便雨水匮乏,晚来的霜冻同样能摧毁我们新播下的种子!”刘邦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上月,丰县的状况已令我揪心,而这个月,我们故土沛县又遭洪水肆虐。那些尚未收割的庄稼,连同农民的希望,都被无情地淹没了!”

    “那可是我们的故乡,我们全体都是沛县人啊!”

    “我已经下令分配了救济粮食,”刘邦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考虑到过去几个月的战争开支,我国库的负担并不轻松。再者,储备物资以马饲料为主,转换为其他用途并不容易。尽管财政部从淮河两岸的盐税中筹集了一些银两,但我们仍然需要为北部边境的士兵和农民准备冬季衣物。”

    刘邦的话在殿堂中回荡,让在座的部长和贵族们沉默不语。然而,那些思维敏锐的人已经隐约猜到了皇帝话语背后的深层含义。

    辛家的萧何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陛下,您曾恩赐我数千亩土地在故乡。”他稍作停顿,语气中带着坚定,“我亦是沛县人,对故乡的灾难自然感到忧虑不安。陛下,我有个提议,这个月我将宣布免除佃户的租金。虽然过去您已免去了我的皇粮,但今时不同往日,故乡的灾情严峻,我岂能坐视不理!”

    “那么,让人计算一下,这个月我们应该征收较为简化的皇粮,”刘邦决断道,“我已经指示手下将其交给我在家乡的地方官员。”

    刘邦点头称赞:“萧何,你真聪明!”

    “在陛下身边,我们什么都不缺,这些额外之财并无他用!”萧何坚定地回答。

    魏州的侯爵卫朱道也接口道:“我会如同诚信大臣一般行事!我们皆出身沛县,绝不能让家乡的人们对我们的作为嗤之以鼻!”

    “我也愿意这么做!”江家的刘德兴,一位伯爵,迅速补充道。

    随后,殿堂中来自沛县的贵族们纷纷开口,表示愿意这个月免收佃户租金,并确保缴纳足额的皇粮。

    “这真是如同冬日的暖风般温暖人心啊!”刘邦感慨地说。

    “没有陛下的领导和庇护,我们一无所有!”刘德兴回应道,“帮助陛下分忧解劳,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刘邦放声大笑:“来吧,来吧,我们痛饮一番,共享这顿盛宴!”

    实际上,刘邦此次召集这些贵族大臣进宫赴宴,并不仅仅是为了在冬日里享受一丝温馨的微风,更是为了向他们发出警示。这些贵宾皆出自沛县,他们在故乡都建立了庞大的产业,自然与普通百姓存在一些利益冲突。

    刘邦这个月多次发出警告,目的是让他们提高警觉。若他们置若罔闻,坚持顽固不化,将来一旦发生冲突,他们只能自食其果,怪不得别人。

    随着酒杯的传递,殿内的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

    然而,在喝了几杯之后,他们突然听到花园外传来一个清晰而幼稚的声音:

    “还要,挺直,不要拖脚!”

    “因为他们是仆人。”

    在皇家园林的宽阔空地上,刘启双手背后,喊着行军的口令。

    他转过身,看到几名年轻的仆人,颈项紧绷,努力保持着步伐的一致。

    这不过是刘启在闲暇时想出的一个消遣办法,基于他对行军和骑兵训练的了解。然而,他清楚这种训练方法对这个时代而言过于前卫。尽管这些仆人缺乏经验,但他们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然而,当他们列队行进时,那景象却显得有些惨不忍睹。

    他们并非有意步伐不协调,而是身体协调性尚未训练有素。因此,行进中的他们,宛如一群动作不灵活的病人,摇摆不定,步伐紊乱。

    “小富子,你又踩错了吗?”

    队列中,有人再次踩到了别人的脚步。这些年轻的仆人们虽能辨别方向,却在左右脚下犯了难。

    听到刘启的斥责,贾贵太后立刻拿起她的短剑,快步走了下去。

    “皇帝已经提醒过你无数次,你怎么还是记不住?”贾贵太后质问道,手中的短剑直指小富子的腿部,她的嘴唇紧绷,露出一副愤怒的表情。

    “别再找借口了,我甚至都没怎么努力!”贾贵太后辩解道,“真的,你们能被太子亲自指导,是多么的幸运啊!你们的祖先如果在九泉之下,一定会在墓中冒出绿光!这两步,你们的行进方式,实在是让人尴尬。和你们在一起,我都感到羞愧!”

    “尤其是你,小富子,你的步伐拖沓得太过分了,与其他人完全不同!”贾贵太后斥责道,一边说话一边伸出右腿作为示范,“你知道如何让左腿跟随右腿前进吗?”

    刘启听到这阵喧闹声,不禁用手遮住了脸,显得有些尴尬。

    “贾公公!”正在责骂小富子的肖顺突然指出,“你刚才是用右腿踢的!”

    “嗯?”贾公公惊讶地竖起耳朵,试图分辨出哪条是左腿,“我的左腿是哪条,?”

    “够了,大家休息一下!”刘启终于忍不住叫道,“听从我的命令,大家,蹲下!”

    刷的一声,小仆人们立刻蹲下,姿态轻松自在。

    “立正!”

    刷的一声,撤回脚步的声音回荡在空地上,他们所有人都站得笔直如松。

    “不错!”刘启点头赞许,至少在静态时,他们看起来颇为出色,远比行军时的表现要好。随后他高声下达命令,“立正!”

    嗵嗵嗵,小仆人们迅速用脚步声回应,他们的身体在瞬间对齐,整齐划一。

    “不要忘记保持间距!”刘启强调道。

    当小仆人们再次站定时,刘启扫视一周,“唰”,他满意地说,“你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有些人仍显得困惑,那些应当动作的人未曾动弹,而那些不应当动作的人却与他人撞到了一起。”

    贾公公,手持短剑,严肃地说,“你们又犯错误了!难道你们相信我会动手打你们吗?”

    “别傻傻地站着发呆,你们这样吓到他们,他们反而越听不懂!”刘启斥责道。

    “是,是!”贾公公垂头丧气地走过来, ,“殿下实在是太仁慈了!”

    “再来一次!”刘启不顾他们的嬉戏,对小仆人们喊道,“大家,立正,开始报数!”

    “一,二,三!”

    刘启本以为这不过是他的的一场游戏,然而在王秋亭,刘邦以及来自沛县的许多贵族们却神情严肃地倾听着。人群中,有些人露出惊讶之色,有些人陷入沉思,也有些人面露迷茫。

    尽管这些人出身贫寒,但他们经历了无数次战斗的洗礼,拥有了异于常人的敏锐听力。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能够洞察这种训练方法的价值,并且理解其在战斗中的实际运用。

    “这听起来就像是角斗士的训练!”刘邦笑着说。

    “对我来说也是!”陆大海皱着眉头,深思着补充说,“陛下,您听听这些命令,这些年轻的仆人就能迅速排列成队。我们打了这么多仗,每次战斗前排队总是乱糟糟的。如果有这样的方法,难道我们就不能像管理十万人一样来管理一千人吗?”

    “这种阵型整齐、迅速,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不会乱跑!”来自楚国的侯爵冯胜赞许地说,“与信号旗、战鼓相比,这种鼓点更具效率!”

    刘邦听着远处刘启的自言自语,“我们的孙子,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不管从哪里!”陆大海低声回应,“我认为这种方法应该记录下来,用于骑兵训练!想象一下,在骑兵战斗中,如果我们这边有几千人掌握了这种方法,他们就能立刻排成队列!”

    “想象一下,一个单位行进的景象,他们的背脊紧挨着,手持长矛如同竹笋般前进——那将是多么壮观的场面!”

    这时,从远处的空地传来刘启的声音,“左转!”

    这个简单的命令,却让沛县的贵族骑兵在王秋亭中引起了一阵喧嚣。

    “那个转弯太快了,他们就这样轻松地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