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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是刘邦 第60章 命运的齿轮

    刘盈很快就离开了骑兵营地,他对于今天的拜访相当满意。

    回到了家里,他就欣然地睡起了觉。

    可是他不知道的事,神奇的事情,已经开始悄然发生。

    命运的齿轮,再次开始转动。

    当刘盈醒来,看到周围的陌生情况,他再次愣住了。

    难道,这又是穿越了?

    系统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怎么又开始下一段穿越了?

    还有完没完?

    如果自己再次穿越了。

    那么鲁达呢?

    他会不会也跟着过来?

    他很快就了解了现在的情况。

    这似乎已经不是大汉了。

    自己身处于牢狱之中。

    而且目前,处于昏迷的状态。

    他想要大声叫出来,却根本没有用。

    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群人在围着他看着。

    “阿盈她那些兄弟们可真是命苦,怎么就出不去了呢?”

    一群邋里邋遢的农义军兄弟们,对着牢房里的阿盈,那叫一个心疼。

    “别叫了,兄弟们,阿盈那家伙已经断气好几天了,你们这叫什么兄弟情深啊?”

    其他狱友们都叹了口气,对那群邋遢兄弟说。

    “别胡说,我们可是发过誓的,谁要活着出去,就得先去见阿盈,那家伙绝对没受什么苦!”那群邋遢兄弟歇斯底里地吼道,好像阿盈就在他们眼前似的。

    旁边的农义军兄弟拍拍屁股,收拾好破烂衣服,一溜烟儿地出了牢门,那叫一个潇洒。

    等到那些义军兄弟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那群邋遢农义军还赖着不走,那女的还一个劲儿地拍打着地上的尸体,嘴里念叨着:“阿盈啊,你该好好休息了,今夜可别再闹腾,咱们可是在牢里呢。”

    “嗯?这是哪儿?”

    就在狱卒准备把那邋遢农义军架走的时候,地上的尸体突然哼唧了几声。

    “阿盈,你这家伙居然没死?”

    那邋遢农义军立刻像弹簧一样弹起来,滚到那“躺尸”的兄弟面前。

    “你是谁?”

    那“躺尸”的农义军睁开眼,一看这帮衣衫褴褛的家伙,顿时怒了,骂道:“你们这些叫花子是来凑热闹的吗?”

    “阿盈,你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别忘了,她可是你小弟鲁达啊!”那邋遢农义军慌里慌张地喊道,好像阿盈突然失踪了一样。

    “鲁达,你这兄弟不会是中邪了吧?据说过,只有屁股受过重击的义军,睡一觉就能得这种失忆症。

    得病的人啊,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幸好有些义军过几天就能慢慢恢复记忆,但也有一些义军,这辈子都可能想不起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一群农卒对那邋遢农义军,也不就是鲁达,长篇大论地解释道。

    “是这样啊,阿盈,你这是假装失忆呢,还是真的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鲁达焦急地追问,好像阿盈突然变成了一个谜团。

    “不好意思,她这是假装想不起去了。”

    那农义军拍了拍屁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会是想说,她其实根本没失忆吧?”

    鲁达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农卒一把拉住了。

    “这里可是你们这些义军兄弟们深夜畅谈的地方,现在没人了。

    反正那女的已经挺尸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农卒悄悄指了指牢帘外已经溜走的宦吏们,对着鲁达低声说道。

    “嗯,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咱们多待会儿,等兄弟们走了,我再详细告诉你她的归途,说不定你能想起点什么。”

    鲁达拍了拍屁股,立刻拉起地下的农义军,像做贼一样溜进了牢帘。

    “这不是刘盈吗?居然还没被折磨残废?”

    宦吏们路过时,一群老太婆的声音阴森森地飘了进去。

    “王公公,这恩赐对咱们兄弟的照顾,那女的将来得千倍偿还!”鲁达懒得跟这些宦官啰嗦,简单说了几句,就带着刘盈离开了牢房。

    “恩赐?她对我们怎么好?”

    刘盈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不过没过多久,强烈的困意袭来,刘盈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四个人大摇大摆地走到银陵宜宾楼。

    “兄弟们,兄弟们!”一阵阵呼唤声,伴随着拍打声,刘盈又一次在半梦半醒之间被吵醒了。

    “终于睡过去了,这回可以松口气了。”

    鲁达看着刘盈睡得像头死猪,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咦,这是哪儿呢?”

    刘盈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还算干净,但装修简单得有点寒酸的院子里。

    “这里是银陵的宜宾楼,虽然店面挺大,但你这兄弟刚从牢里出来,身上没几个子儿,只好先在这儿凑合一晚了。”

    鲁达一边解释,一边露出了一脸的苦笑。

    这时候的刘盈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儒袍,戴上了一顶儒雅的帽子,鲁达那英俊潇洒的形象顿时被衬托得淋漓尽致。

    “多谢这位兄台的大恩大德,我刘盈感激不尽。”

    尽管刘盈心里清楚,对面这位看起来挺帅的哥们儿和自己没什么交情,他还是规规矩矩地鞠了个躬,表示感谢。

    “你可是她的结拜兄弟,咱们之间哪来那么多客气的?对了,你这是得了失魂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说到这里,鲁达也不禁有些黯然。

    “别告诉她那些事情,她的那些破事。”

    刘盈不好意思地嘟囔了一句。

    “那是当然,你兄弟我哪能跟你说这些?”

    鲁达叹了口气,开始缓缓道来。

    原来啊,刘盈和鲁达都是太思院的学子,原本是千义军中的好兄弟,关系那叫一个铁。

    结果在团锢期间,俩人都不幸双双滚进了牢狱。

    那些义军兄弟们有的进了寒帘,有的回了府里,本来咱们俩也是应该一起回家的。

    说起来那狱卒啊,简直就是个暴力狂,在宦官们的授意下,对那些女义军出行时就各种毒打,对外地那些世家公子哥更是下手不留情。

    鲁达虽然出身蓟西明府,那可是个远在天边的大户人家,在银陵这种小地方,明府的影响力可不大。

    狱卒们可能觉得明府不会为了个女义军出头,再加上他们对那些世家公子哥的仇怨,自然对那女义军更是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