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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甜宠小狐狸 第89章 女尊:冷面杀手的小皇子8

    赵无期掏出一条金黄色的锦帕,搭在戚牧辛腕间。

    章太医诊过脉后,大脑疯狂搜刮着知识储备,开始胡编乱造,“回陛下,君侍是、是夜里承/宠太多,身体承受不住陛下的龙气,这才昏迷过去,臣给君侍开些强身健体的药方。”

    赵无期:“……”

    戚牧辛:“???”

    诊脉就诊脉,怎么还带瞎编的呢?他好几年没有承/宠了!!

    戚牧辛差点没忍住跳起来骂她,但尚存一丝理智:他现在是昏迷的人。

    赵无期强忍着笑意,定定看了戚牧辛几息,缓缓道:“朕知道了,日后会注意,你回太医院备好药材送到雅宁宫。”

    戚牧辛:“???”

    知道什么啊知道。

    她不解释就算了还胡说什么啊,有没有*过她心里没数吗!

    章太医应是,提着药箱离开了。

    赵无期垂眸看一眼怀里无端显得乖巧的男子,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梨子汤送进嘴里,味道竟然还不赖。

    梨子的清香,甜度刚刚好,盖住了百合的微苦,既不会过于甜腻也不会过于苦涩,想不到良君侍还能有这样的厨艺。

    将戚牧辛做的梨子汤喝完,赵无期又继续处理奏折,哪怕是怀里多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她批阅的速度。

    她倒是舒服,他可受苦了。

    戚牧辛在心里骂了赵无期八百遍,她非得抱着他处理奏折吗?就不能让人将他送回雅宁宫或是让他在软榻上睡吗?

    **

    不知不觉,随着时间流逝一年进入尾声,春节将至,皇宫到处挂上了红灯笼,皇宫上下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几日前下了一场大雪,染白了宫殿廊檐,堆积的雪早已被侍从扫清。

    雅宁宫,穿着赤色袄裙的岁岁如风一般从殿外冲了进来,卷翘而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澄澈的圆眸。

    “父君父君,岁岁想去给母皇请安,你要一起吗?”

    临近年关,赵无期愈发忙碌起来,连到雅宁宫用晚膳的时间都没有,戚牧辛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她了。

    他心下微动,只是垂眸便看见了一叠请帖,眼里的光暗了下来,“岁岁自己去吧,父君还有好多事情没忙完。”

    因着后宫仅有他一位后妃,太君后有意将实权下放,故他需要在太君后的指导下筹办宴会。

    首先是家宴,然后便是宴请大臣及其家眷,佳肴样式、座位序次等等都是有讲究的,这是他第一次筹备如此隆重的宴席,马虎不得。

    岁岁眼里闪过一丝遗憾,“好吧,那父君你记得休息,岁岁会和母皇说你想她的。”

    说完就噌噌噌跑了,徒留戚牧辛在原地暗自脸红。

    奉清殿。

    岁岁提着裙摆小跑过去,微微喘气,“安敏姨姨,母皇在忙吗?”

    “回小殿下,陛下在接见大臣。”安敏道,“您……”

    殿内传来一道慵懒至极的声音,打断了安敏接下来的话,“锦随,进来吧。”

    安敏恭敬地推开殿门。

    奉清宫门槛有些高,岁岁想抱着门槛先迈脚过去,可他身上的袄裙是新换的,会脏。

    他犯难时皱着张小脸,眼睛圆圆的,赵无期觉得有些可爱,忍不住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到门口将他抱进来。

    海拔突然升高的岁岁眼睛亮亮的,双手环住赵无期的脖子,肉乎乎的小脸贴贴她的脸,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喜悦,道:“母皇!”

    “嗯。”赵无期心情不错,嗓音含笑,“今日不去赏梅了?”

    “昂,岁岁想母皇了,来给母皇请安。”岁岁笑眯眯道,“父君也想母皇了。”

    赵无期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走到御案前坐下,笑道:“朕也想你父君了。”

    非是在外人面前做戏,她好像真的有点想他了。

    岁岁开心地拍了拍手,余光注意到御案前站着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

    戚国公戚成槐,一个趋炎附势、自私自利的人。

    他名义上的外祖母。

    他抬眸望向戚成槐时,戚成槐同样也在瞧着他,她的外孙,昭荣皇子赵锦随。

    这是她初次见到赵锦随,知晓庶长子成为陛下的君侍时,她不止一次让夫郎向宫里递帖子,都被拒了,想来是辛儿还对她们国公府怀恨在心。

    戚成槐不知道的是戚国公府的帖子是被赵无期截的,戚牧辛对此完全不知情。

    “母皇?”岁岁略带困惑的眼神落在屋里唯一的‘陌生人’身上。

    赵无期略抬起眼睫,眼神里无端透着来自帝王的压迫感,漫不经心道:“这是戚国公。”

    戚成槐低眉俯身作揖行礼,“老臣戚成槐,参见昭荣殿下。”

    岁岁坐在赵无期膝上,仰头看着御案对面的戚成槐,良久才道:“起来吧。”

    “谢昭荣殿下。”

    赵无期神色淡淡,隔了一会,见戚成槐一副‘踌躇’的模样,问:“戚爱卿,可还有事要上报?”

    言下之意,还有什么事,没什么事滚吧。

    “陛下,臣确有事请奏。”戚成槐隐忍而又克制的眼神落在岁岁身上,“昭荣殿下长相酷肖臣失散多年的孩子,不知殿下生父可是姓戚?”

    赵无期微眯着眸子,倏尔挑了下唇角,嗓音藏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戚爱卿的意思是你是良君侍的母亲?”

    戚成槐满心沉浸在自己即将成为国丈的喜悦,没听出赵无期声音里的怒气,眼底掠过一丝喜意,“陛下,臣觉得应当是。”

    “乖,捂住耳朵。”赵无期轻笑一声,把岁岁脑袋压进自己怀里,待岁岁捂紧耳朵,她将御案上的茶杯扔向戚成槐。

    “戚国公,好大的胆子。”赵无期声音不紧不慢,却是如同一座山压在戚成槐身上。

    茶杯砸向戚成槐额头,殷红渗出,戚成槐却不敢擦,吓得立马结实跪在地上请罪,两股颤颤,“臣惶恐,陛下息怒!”

    赵无期冷冷地注视着戚成槐。

    戚牧辛一介男子,没有妻主的疼宠、没有母族的帮助,独自一人生下岁岁抚养长大有多难,她用脚想都知道。

    她有错,错在要了他事后却未进行弥补。

    但戚成槐作为母亲,居然将怀有身子的亲生儿子赶出家门,简直枉为人母!

    陛下未曾开口,戚成槐不敢起身,维持着跪伏在地上的姿势,只觉得无法言说的沉重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无比窒息。

    半晌,赵无期才淡声道:“戚国公啊,起来吧,日后便不要说些朕不爱听的话了,烦。”

    戚成槐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赶忙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是,臣遵旨。”

    “退下吧。”

    “是是是,臣告退。”戚成槐膝盖发软,连滚带爬出了奉清殿。

    戚成槐离开后,赵无期垂眸看向怀里乖乖巧巧的儿子,唇边漾着和煦的笑意,轻声细语问:“锦随可觉得母皇方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