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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甜宠小狐狸 第198章 钓系男o他装B钓A 26

    陷入胡思乱想的锦随,侧脸忽然被捧起,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锦随。”

    为什么不叫他乖宝了,尽管心里不开心,但锦随嗓音却是一片平静,“嗯,怎么了?”

    “我能亲你吗?”

    锦随脸唰地红了。

    为、为什么要问他啊,想亲就亲好了,锦随想低下头避开镜鸢灼灼的目光,可脸还被她捧着,他微不可察点了一下头。

    在他点头的下一秒,就被镜鸢堵住了唇,嘴里有丝丝腥甜,是他刚刚咬伤的吗?

    锦随胡思乱想着,紧接着吃痛一声,他的舌尖被镜鸢轻轻吮了一下,“专心点。”

    锦随不敢再东想西想,全身心投入这个缠绵热吻中。

    尊主把他抱得很紧,似乎想把他揉进骨血,彼此本体意识的初吻也并不温柔,会咬痛他的舌尖,也会咬破他的唇瓣。

    吻得好深好重……

    呼吸间闻到的全是尊主的气息,陌生又熟悉,锦随眼角沁出几颗泪花,被亲得有些疼,却不舍得推开镜鸢。

    锦随双手紧紧攥着镜鸢腰侧的衣服寻求支点稳住身形,浅浅地回应着镜鸢的吻。

    ……

    楼下正找上来的裴曲白看着亲得难舍难分的二人,没有出声打断他们,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才悄悄转身下楼,眼眶红了一些,她就知道她的弟弟没死。

    镜鸢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入口方向的位置,离开了几分锦随的唇瓣。

    “唔?”被亲得脑子一片空白的锦随并未发现有人来过,见镜鸢离开,唇往前追,寻到镜鸢的唇,生涩地吻了上去。

    和尊主接吻唔……好舒服呀,他好喜欢!

    镜鸢微怔,瞳孔深处漆黑不见底,反客为主占据主动权,“乖宝,知道我的名字吗,叫我名字。”

    “唔,知、嗯,道,呃嗬,镜、鸢……”锦随轻喘着气,声音破碎不堪。

    “不对。”镜鸢惩罚性地重重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又在被咬破的地方亲了亲,“该叫我什么。”

    “z……”锦随下意识想叫尊主,但尊主并不记得他,听她的意思应该也不是这个称呼,没等他唤出声又被镜鸢轻轻咬了一下,“嘶……”

    锦随瞪大眼,一脸控诉地看着镜鸢,声音温软像在撒娇:“你咬得我好疼……”

    镜鸢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徐徐浅笑,果然如她所想那样,本体肯定也很可爱,又软又乖,还很会撒娇。

    “阿、阿鸢……”锦随轻轻咬一下唇瓣,结果咬到伤口,轻声呼痛,小心地去看镜鸢的脸色,“我可以叫阿鸢吗?”

    “当然。”镜鸢轻轻蹭着锦随的脸颊。

    锦随视线忽然开始模糊起来,这是意识陷入沉睡的前兆。

    他心里有些委屈,又不能看到尊主了……

    “阿、阿鸢,我要离开了……”说着他身体软软栽倒在镜鸢怀里,昏了过去。

    镜鸢下意识抱紧他的腰,低头看着他紧闭的眼睛,扯了一下唇角,又没能好好和他告个别。

    第一军校被破坏严重,学校给学生们放假,校领导为光荣牺牲的学生举办葬礼,并入烈士园,给其家庭给予慰问,对受伤学生送各种营养品。

    最后趁着学生休假期间整修第一军校。

    从进入第一军校的第一天起,每一个军校生就做好了为联邦牺牲的准备。

    镜鸢将裴锦随带到裴家,他耗费体力太多,还在昏迷中,在治疗仓里疗养。

    “小镜,你也休息一下吧,都守着岁岁一天了,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听伯父的,去休息。”束陶看着治疗仓里脸色苍白的儿子,眼圈泛红。

    镜鸢目光不离裴锦随,“我不累,您不必管我。”

    束陶叹了口气,又在裴锦随的房间里待了一会才离开。

    宋朝昭也相继来劝镜鸢休息,劝不动,镜鸢依旧坐在治疗仓边看着裴锦随。

    晚上,束陶将晚餐送进房里,镜鸢低声道谢,又说:“伯父,我身上还有营养液,您不用操心我,岁岁有我看着,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操心,你和岁岁一样,在我眼里都还是孩子,你照看岁岁,我照顾你。”

    镜鸢抿了抿唇。

    小情侣两人都是小犟驴,束陶几不可闻叹了声,“好了,曲白和她母亲还在处理第一军校的事,待会曲白回来我让她送套睡衣过来给你,你应该不介意睡岁岁屋里吧?”

    “不介意的,谢谢伯父。”镜鸢没驳了束陶的好意,温声说。

    半个小时后,裴曲白回到裴家,束陶还在客厅坐着等她,看见她便说:“曲白,你找一套新的睡衣给小镜。”

    “嗯,知道了。”裴曲白似乎想到什么,欲言又止,“爸,您让镜鸢睡岁岁房间?”

    束陶愣了愣,“不可以?他们是情侣,你也知道你弟弟的性子,认死理,倔驴一头,他喜欢小镜,就一定会牢牢抓着她不放手的。”

    裴曲白哑口无言。

    她沉默着上楼找了一套新的睡衣拿到裴锦随门前敲门,听到里面传出的请进,裴曲白才走进去,“睡衣是新的,不过你穿可能会小一点。”

    那个尺码她穿着正好合适,但镜鸢比她高,穿起来应该会有点小。

    “嗯,谢谢裴教官。”镜鸢上前接过裴曲白手上的睡衣。

    “你……”裴曲白踌躇片刻,“那时候我的语气不太好,很抱歉……”

    “?”镜鸢微顿,半晌才想起来裴曲白说的是找乖宝时发生的事,“没关系,我也没放心上。”

    “那……你早点洗洗睡,有什么可以叫我,我房间也在这层,右手边最尽头那间就是。”

    镜鸢:“好,谢谢。”

    裴曲白离开,带上了门。

    镜鸢进浴室花差不多半小时洗了个澡还顺便洗了头,出来后坐在原来的位置,看着被蓝色液体包裹的裴锦随,呢喃道:“乖宝,你睡了一天了,我好想你……”

    “我又赚了点星币,本来回学校那天晚上想告诉你的,谁知道碰上那么些事……”

    镜鸢喋喋不休说着话,没注意到裴锦随的眼皮动了一下。

    “我不应该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的,都是我的错,你才会毫无生气躺在里面,你家人都没有怪我,但我还是过意不去,我是你的A,却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的,这怎么能怪她呢,都怪独眼虫族,都怪聂英民。

    裴锦随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他看着陷入自责的镜鸢有些心疼,缓缓抬起手敲了敲治疗仓内壁。

    嘟嘟,细微的敲击声传来,镜鸢眼睫颤了一下,猛然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笑靥如花的苍白脸庞。

    裴锦随在做嘴型:“我,没,事,你,不,要,难,过……”

    “躺,两,天,就,好,啦。”

    “笑,一,笑,呀。”

    镜鸢眼眶忽然有些热,勉强挤出一抹笑,只是她感觉那笑一点不自然,僵硬得要死,肯定很丑,“乖宝,疼不疼?”

    裴锦随摇了摇头,受伤的时候疼,现在已经不疼了,而且他能清晰感受到治疗仓里的液体正在修复他的身体。

    裴锦随看着镜鸢眼下的乌黑,连忙做手势催她去睡觉。

    笨蛋镜鸢,怪让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