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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人娶老婆 第75章 监狱里的生活

    那是一个被阴霾重重笼罩的日子,跃霖被判刑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他原本平静的世界里轰然炸响。当他被法警押解着缓缓走出法庭,抬头望向那片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的天空,心中犹如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刺入,无尽的悔恨与痛苦瞬间将他吞噬。

    在与家人分别的那一刻,跃霖的双手颤抖着,无比艰难地将身上所有的银行卡递到爸妈那双同样颤抖不已的手中。他的眼神中盈满了深深的愧疚与无尽的不舍,声音沙哑得好似被砂纸打磨过:“爸妈,这些卡给你们,里面大概还有三十多万元。”爸妈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们的手指紧紧地扣住跃霖的手,那力度仿佛是在害怕只要一松开,就会永远地失去他。

    在赔偿了死者绿毛的家属整整二十万元后,剩下的钱跃霖毫不犹豫地全部交给了爸妈还有采儿,并嘱咐他们一定要照顾好他的儿子顺顺,就连那部曾经与他形影不离的手机也没留下。他无比清楚,监狱那个地方是绝不允许犯人携带这些东西的。

    随后,跃霖被带进了那座仿佛能将人灵魂禁锢的监狱。当那扇沉重且锈迹斑斑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发出令人心颤的沉闷声响时,他的心也仿佛直直地坠入了无底的黑暗深渊。他被带到了一个狭小拥挤、住着七八个犯人的牢房。当他脚步沉重地走进牢房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双腿仿佛被铅块死死地拖住,每迈出一步都需要耗费全身的力气。

    牢房里的犯人们纷纷投来了或好奇、或冷漠、或警惕的目光。一名看起来年长许多、脸上刻满岁月沧桑痕迹的犯人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仔细地打量着跃霖,用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问道:“兄弟,你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跃霖缓缓低下头,眼神空洞得好似一潭死水,许久之后,才用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声音缓缓说道:“不小心把人捅死了。”

    这话音刚落,牢房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过了好一会儿,那老犯人又接着问道:“那你判了几年呀?”跃霖抬起头,目光呆滞得如同失去了光芒的星辰,声音颤抖地回答:“三至五年吧,我这属于为了保护家人而防卫过当,所以从重判改为了轻判。”

    老犯人听完,沉默了许久,只是微微抬起手,用手指了指角落里那张破旧的床说道:“你睡那里吧。”跃霖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默默地朝着那张床走去。当他的手触碰到那粗糙且散发着异味的被子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我怎么就把自己的人生搞成了这副模样?我的冲动,不仅毁了别人的家庭,也把自己和家人推进了痛苦的深渊。”

    他机械地整理着被子,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无力。整理好床铺后,跃霖无力地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前方那面斑驳的墙壁,脑海中如潮水般不断地浮现出出事那天的可怕场景。

    “我当时要是能再冷静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跃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那脏兮兮的床铺上。

    在监狱的日子,每一天对跃霖来说都是一场无尽的酷刑和煎熬。清晨,当第一缕微弱的阳光艰难地透过那狭小得如同缝隙一般的窗户,照进阴暗潮湿的牢房时,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的起床铃声便会骤然响起。跃霖麻木地跟着其他犯人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去洗漱,冰冷刺骨的水拍打在他的脸上,却丝毫无法驱散他内心那如浓雾般弥漫的阴霾。去食堂吃早餐时,望着那摆在破旧餐盘里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馒头和稀得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稀粥,他毫无食欲,只是如同机器人一般机械地往嘴里塞着,味同嚼蜡。

    劳动时间里,跃霖被分配到了一个充满噪音和灰尘的车间,从事着单调重复而又繁重不堪的手工劳动。他那双原本干净修长的双手如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滴落,浸湿了他那早已破旧不堪的衣衫。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心里想的全是对家人的深深思念和无尽愧疚:“爸妈在家过得怎么样?他们一定因为我而遭受了无数的冷眼和无情的嘲笑。我真是个罪人,让他们跟着我受苦受累。”

    中午休息的时候,跃霖总是独自一人默默地坐在角落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每当这时,他都会想起曾经和家人一起度过的那些快乐温馨的时光,那些充满欢声笑语的画面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最难以触碰的伤口,每回忆一次,就如同在伤口上撒一把盐。

    下午的劳动结束后,晚餐时间到了。尽管晚餐比早餐稍微丰盛了那么一点点,但跃霖根本无心品尝。他的脑海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等我出狱后,还能有机会重新开始吗?社会还会接纳我这样一个有着不堪前科的人吗?我还有资格去追求幸福吗?采儿她还会等我吗?”

    晚上,当牢房里那昏暗的灯光无情地熄灭,其他犯人都在疲惫中陆续进入了梦乡,发出或轻或重的呼噜声。跃霖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听着身旁犯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心中感到无比的孤独和绝望:“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不仅亲手断送了别人的生命,也把自己原本美好的人生毁得一塌糊涂。我还有什么脸面对我的家人和朋友?”

    日子就这样如同蜗牛爬行一般,一天天地过去,跃霖的内心也在痛苦的煎熬中逐渐发生着细微的变化。

    在最初的日子里,跃霖总是独自缩在角落里,尽量避免与其他犯人有过多的交流。然而,监狱中的生活让人们不得不相互依存。

    一次集体劳动时,跃霖因为动作稍慢,被一名脾气暴躁的犯人恶语相向。正当跃霖不知所措时,之前询问他的那位年长犯人站了出来,劝解道:“都在这受苦,互相担待点。”那暴躁犯人这才作罢。事后,跃霖向老犯人投去感激的目光,老犯人只是微微点头,说道:“在这,别惹事,但也别怕事。”

    慢慢地,跃霖开始尝试与其他犯人交流。在休息时间,他们会围坐在一起,分享各自入狱前的经历。有个犯人曾是个商人,因经济犯罪入狱,他给跃霖讲述商场的风云变幻;还有个犯人是因为一时冲动盗窃而被判刑,他懊悔不已的神情让跃霖深有感触。

    跃霖也会偶尔说起自己的故事,大家在倾听后,有的会给予理解和同情,有的则会告诫他要吸取教训。在一次监狱组织的篮球比赛中,跃霖所在的牢房队伍与另一队竞争激烈。比赛中,跃霖不小心摔倒,队友们纷纷停下比赛,将他扶起,关切地询问他是否受伤。那一刻,跃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团队合作和关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跃霖与其他犯人的关系逐渐融洽。他们会在劳动时互相帮助,提高效率;在学习时互相鼓励,共同进步。

    有一次,一个年轻犯人因为思念家人而情绪低落,跃霖便主动与他谈心,分享自己对家人的思念和愧疚,以及如何通过积极改造来争取早日与家人团聚。在跃霖的开导下,年轻犯人重新振作起来。

    有一天,在劳动时,一名年轻稚嫩的犯人因为过度劳累不小心摔倒在地,膝盖受伤流血。跃霖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并用自己学到的简单急救知识帮他包扎伤口。那一刻,他从对方那充满感激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和自己存在的价值。从那以后,跃霖开始尝试着与其他犯人交流,不再像以前那样封闭自己。他会在休息时间和他们坐在一起,分享彼此的故事和经历。

    在交流的过程中,跃霖惊讶地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无奈和过错,也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努力地寻求着自我救赎。他渐渐明白,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痛苦和悔恨中无法自拔,而是要勇敢地面对现实,努力改造自己,争取早日出狱,重新做人。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跃霖的表现越来越好。他积极地参加监狱组织的各种学习和劳动活动,不放过任何一个提升自己的机会。他认真地学习法律知识,努力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在劳动中,他总是任劳任怨,脏活累活抢着干。他的努力和改变都被监狱的管理人员看在眼里,最终获得了宝贵的减刑机会。

    在监狱里度过了漫长的两年多时光后,跃霖终于迎来了一次难得的探视机会。当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探视室,看到父母那憔悴不堪却又充满期待的面容时,泪水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模糊了他的双眼。

    “儿子,你在里面一定要好好改造,我们等着你回家。”母亲紧紧地握着电话,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哽咽,泪水不断地在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流淌。

    跃霖拼命地点着头,仿佛要把自己的决心通过点头传递给父母,他大声说道:“妈,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去孝敬你们。”

    父亲则在一旁默默地流泪,那双曾经炯炯有神的眼睛如今布满了血丝,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儿子的鼓励和信任。

    探视的时间总是结束得那么快,跃霖望着父母离去的背影,那略显蹒跚的步伐让他的心一阵刺痛。他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你们过上幸福的生活,弥补我所犯下的过错。”

    从那以后,跃霖更加坚定了改过自新的决心。他每天都早起晚睡,努力学习新的知识和技能,不断反思自己过去的错误和不足。他的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但却坚定的曙光。以下是为您再次修改,加入更多动作描写和神态描写后的故事陈述:

    夜幕如一张厚重的黑幕,沉甸甸地笼罩着顺意山庄。曾经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的山庄,如今却冷冷清清,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唉,这可怎么办啊?”跃霖的母亲双手绞着衣角,满面愁容,眉头紧紧皱着,对着丈夫叹息道。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空荡荡的庭院,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焦虑和无助,“以前这里到处都是游客,欢声笑语不断,多热闹啊。可现在……”

    跃霖的父亲紧抿着嘴唇,紧皱着眉头,手中的烟已经快燃到尽头,他狠狠抽了一口,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他烦躁地用脚跺了跺地面,“能怎么办?儿子这一冲动,犯下大错,咱们这生意算是毁了。”他的声音沙哑而沉重,眼神中满是对现状的无奈和对儿子的心疼,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

    此时,采儿缓缓地走了过来,脚步显得有些沉重。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刚刚哭过,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垂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爸妈,跃霖判刑那天给了咱们十来万,可这点钱又能撑多久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嘴唇微微哆嗦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跃霖的母亲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内心酸楚无比:“我可怜的儿啊,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他也是为了保护咱们,可这代价也太大了。”

    跃霖的父亲沉默许久,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他抬起头,望着远处漆黑的夜空,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他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咱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这山庄重新做起来。”可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迷茫,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又松开。

    采儿咬了咬嘴唇,心里想着:“可是,现在这情况,谁还愿意来咱们这啊。到处都传着咱们家的事,名声都坏了。”她望着那曾经灯火通明如今却无人问津的灯光,眼神黯淡无光,轻轻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绝望。

    风悄然吹过,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一家人的遭遇而叹息。三人静静地站在寂静的山庄中,身影在黯淡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和无助。他们望着眼前的一切,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不知道明天的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