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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媳,狠辣权臣日日逼我生崽 第181章 有了?

    荆启山抱着她,道:“是啊,时光就是过得这么快,每天抱娘子的时间都不够。”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李玉娇就总嫌他腻歪,“可是你整天抱,就不嫌会抱腻吗?”

    “怎么会?”

    “我现在才二十岁,再过十年,我三十岁,然后就是四十岁,到时候老得皮都掉了,你还会喜欢抱我吗?”

    荆启山不禁笑了起来。

    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问男人这种问题,可男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样的啊。

    荆启山道:“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两人聊着聊着,又情不自禁起来。

    原本在一旁伺候的花红和柳绿识趣,赶紧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李玉娇的娇喘声。

    花红和柳绿在外面相视一笑,脸都红了。

    ……

    年一过完,桦台和丘宁的百姓就又忙碌起来了。

    地要开垦,水稻要播种。

    随着开垦的荒田越来越多,用水的问题也要急需解决。

    李玉娇去黑熊寨和大当家讨论了一下,希望能将山上的水引流下来,做成梯田的模式。

    山上有山泉水,可是引流到黑熊寨后,就被截断了,山上又不需要这么多水,白白的就流掉了。

    若是修成水渠,统一流放下来,那是很有利于灌溉的。

    大当家觉得既然是利国利民,就同意了修水渠。

    这样一来,原本不好的山地,自从引了水渠后,竟被开垦为梯田。

    想必今年水稻的产量又会升一升。

    ……

    李玉娇白天在田里看百姓们播种、施肥。

    晚上,被荆启山播种、施肥。

    三月,该插秧了。

    这天,花红过来轻声唤李玉娇:“夫人,夫人!”

    李玉娇睡得迷迷糊糊,只“嗯”了一声。

    花红又道:“夫人,您不是说,插秧的时候您要去田里观看的吗?还让奴婢叫您。”

    李玉娇翻了个身,总算想起了这回事。

    百姓干活都是赶早,现在天还没亮。

    但既然她已经吩咐过了,就不得不打着哈欠起来。

    花红、柳绿帮她梳头,又伺候她穿了衣裳,她还在打哈欠。

    “花红柳绿,你们说我这不是春困啊?我怎么就这么想睡觉呢?”她一边打哈欠一边问。

    花红道:“兴许是,也兴许是夫人夜里太累了。”

    李玉娇笑道:“好你个花绿,敢拿我取乐了。”

    两个侍女伺候久了,偶尔还是敢开些玩笑的,柳绿道:“何夫人都说了,荆将军那身板实在壮,夫人长期下来怕吃不消。”

    “等会罚你们再蹲半个时辰马步!”李玉娇故意板着脸道。

    自从她被绑架后,荆启山就命令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要习武,连花红柳绿也不例外,每人每天必须练一个时辰,下人们叫苦连天。

    李玉娇一说要她们再蹲马步,她们不敢再开玩笑了,只能乖乖地伺候李玉娇出门。

    ……

    李玉娇今天坐马车出去,刚坐上不久,就又倚着柳绿的肩膀睡着了。

    柳绿不敢打扰她,只让车夫慢一点。

    到了田间,柳绿唤醒李玉娇,李玉娇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又睡了一觉。

    可能真的是晚上做得太猛了,晚上荆启山回来后,必须让他节制一点才行。

    李玉娇在田间看百姓们干活,平时的她会下来一起干,但今天觉得身体发软,又觉得鼻子酸酸的,似乎要感冒一样。

    怕是感染了风寒吧。

    她决定回去继续睡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黄昏。

    直到听到荆启山的声音。

    “夫人一直在睡觉?”

    “是的,夫人说身体很困。”

    “找大夫瞧了没有?”

    “……倒是没有。”

    “去找大夫!”

    “是!”花红赶紧出门了。

    李玉娇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这时荆启山已经走到她面前了,他扶起看起来娇弱的她,问:“娘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玉娇道:“没有不舒服啊,就是困。”

    “这还不是不舒服?为夫已经让人去给你请大夫了。”

    李玉娇不由地嗔道:“请大夫干嘛?我自己就是大夫。”

    “你只会治那些要开刀的,小病你不行。”荆启山道。

    李玉娇:“……”

    好像他说得没错,她虽然已经入门了中医,可还不擅长给自己治病。

    荆启山又道:“以后不舒服就不要到处走了,在家好好休息。”

    李玉娇道:“我这不是因为到处跑,我这是太累了,被你折磨的。”

    “我怎么折磨你了?”

    “你……你晚上不知道节制。”

    “可我不节制的时候,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你当时也没喊累啊。”

    “你无耻!”

    “娘子冤枉。”

    夫妻俩正绊着嘴,这时花红带着大夫来了。

    这大夫李玉娇认识,以前打仗的时候他也在医馆那边忙活,现在不打仗了,他就重新在城里开了医馆。

    大夫给荆启山和李玉娇行了一个礼,然后问:“请问夫人是哪里不舒服?”

    李玉娇在床边坐得笔直,她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嗜睡而已,是他们觉得我不舒服,真是麻烦您了。”

    大夫道:“不妨让草民帮您把个脉看看,是否气血亏损。”

    李玉娇伸出手,道:“行。”

    大夫在李玉娇手腕上盖了一张帕子,随后就认真地把起脉了,把了一会儿,又疑惑地看一眼李玉娇。

    “大夫,我身体是有什么情况吗?”李玉娇问。

    大夫不禁道:“从脉象来看,是喜脉啊。”

    李玉娇和荆启山面面相觑。

    “有、有了?”李玉娇问。

    荆启山的神情也瞬间激动起来。

    大夫道:“从脉象上判断确实如此,草民疑惑的是,若是喜脉,那夫人的月事应该有变化,难道夫人觉察不出来吗?”

    李玉娇不由地道:“我月事一向不准。”

    从西陵回来的那一个月,月事就没有来,她当时就怀疑自己怀孕了,但一个月后月事又来了,她就当月事是被那次绑架吓跑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又没有了,她也没当一回事。

    大夫见李玉娇疑惑的样子,他不由地道:“恭喜将军,恭喜夫人,按脉象来算,胎儿应该只有月余,并不稳定,夫人应当静心休养,切勿做粗活、重活,情绪上更是要保持稳定,切勿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