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无眸者的观测旅程 第14章 导师
冰姬的咆哮还在继续，魔压慢慢上升，几乎就要形成魔力风暴，可这一点也没有阻止来者一丝一毫的动作。甚至，随着蒙特斯的到来，一股绝强的魔力横扫了目之所及的一切，强硬压下了魔压的增加。
蒙特斯淡淡的扫过室内的情况，所有讯息在他睿智的灰瞳之下，一览无余。
一个二级亡灵法师，正处于亡灵反噬中，而且还是用卑鄙手段奴役了一个天赋灵魂的亡灵法师，还......正准备制造下一个天赋灵魂转化的亡灵。蒙特斯厌恶的瞥了卡尔一眼。
一个天赋为“冰霜”的亡灵化天赋灵魂......蒙特斯不带感情的眼神略过痛苦的冰姬。固然天赋灵魂很是稀有，他也很厌恶做出这种事的亡灵法师，但是，身为标准法师的蒙特斯，不会去怜悯她，至多，在之后送这个可怜的天赋灵魂去轮回。
蒙特斯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躲藏在角落的男孩。他的视线停留了几秒，不禁轻轻“咦？”了一声。
在室内有声胜无声下，蒙特斯一步跨出，直接站到了格里芬的身边，这突然的一下让原本还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蒙特斯的格里芬吓了一跳。
蒙特斯直接单膝下弯，蹲下身，长长的大衣滚到了地面，白皙但很有力的五指抓住了男孩的下巴，如同鉴赏一件稀有宝物般，紧紧盯着格里芬那双奇异的眼睛。
格里芬不由有点紧张。他现在在与这位轻轻松松就能把卡尔挫骨扬灰的大法师对视，这位法师的眼睛是灰色的，雾霭霭般深沉幽邃，给人以极大的压迫力，加上大法师冷漠的表情，就算格里芬已经对这段时间完全预知了，也压力很大。
他当然知道这位大法师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在他短暂又琐碎的预知中，或多或少有提到中心大陆最强大的灵魂法师、独创灵魂炼金的炼金大师蒙特斯·特米戈华阁下。听闻，此人性格冷漠，手段狠厉，炼金技术极高超，一身灵魂术法能逾越生死，让生者死，让死者生。
格里芬想到此处，不由更为紧张了。
“是‘增长’......？不、不对......”面前的大法师突然说了一句，平静无波的神情甚至带上了一点兴奋，“不仅是‘增长’，虽然很细微......”似乎发觉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双深幽的灰眸再次离格里芬更近了一点。
蒙特斯直接连接精神海，扔了一个七级灵魂术法——高级灵魂察觉到格里芬身上。顿时，男孩的灵魂如透明般呈现在他眼前。他默默把检测到的灵魂信息带入各种公式中，排列组合，交错计算，包括以他之名命名的蒙特斯灵度公式、海伦海特第三系数、默伦根本公式等。
高级法师的计算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蒙特斯就得到了计算结果，他比对了他整理的灵魂数据库，最终得出了结论。
——一个未曾出现的新的天赋？虽然和“增长”很像，但毫无疑问是不同的。“增长”是魂力的增长，但这个，虽然很细微......连魂源都在增长！
蒙特斯想着。
阿斯忒世界群从没有出现过能增长魂源的天赋，就连已知的奇物也没有，魂源增长唯有在进阶的时候才会出现。如果被外界知道，肯定会被那群目光短浅的法师当做上好的魔材直接使用掉。
蒙特斯对那群法师可能的做法嗤之以鼻。身为顶尖的灵魂法师兼灵魂炼金术士，他对这样的天赋灵魂是好奇没错，但也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更不屑于与那群目光短浅的法师同样做法。如果想要增长魂源，他自会去攻克，这就是灵魂炼金术士第一人的骄傲。
不过......这样的天赋，姑且称为“本源增长”吧，倒是挺适合做个灵魂法师的。
想到这，蒙特斯内心一动。
他现在是九级巅峰法师，距离圣者、圣法师也就是一步之遥，迟早要去往上界突破。到那时，在阿斯忒世界群最好还是留下一些传承，作为在这个世界的根基。他出身的家族已经很久不往来了，也落魄多时，他也一向是作为孤家寡人加入各个组织，也没有学徒。
这个男孩......蒙特斯打量了几眼格里芬。身上遍布血痕的男孩眼睛是奇异的白眸，或许......察觉有一丝联系在这双白眸与魂源之间的蒙特斯想，这双眼睛应该是天赋灵魂的体表特异吧？他没有在意。反而，他观察到这个男孩的眼神，纯澈坚定，一往无前，有目标就一定去完成。法师谈不上好人，但有这样眼神的人，在法师之路，也算是一种优势。
蒙特斯又回忆了一下他进来到现在男孩的情绪变动。一开始是期待？然后渐渐沉淀下来，笃定？紧张倒是不足为奇，现在情绪则是完全平稳了，还带着点好奇。
看来......这个男孩也有点小秘密啊。从情绪波动察觉了什么的蒙特斯饶有兴味的勾了勾嘴角。
蒙特斯完全忽视了一旁惊恐到极点、不敢有丝毫动作的卡尔，松开手，站起身，难得的勾出一个算得上友好的笑容，道：“孩子，我的名字是蒙特斯·特米戈华，你叫什么名字？愿意成为我的学徒吗？”
终于——
命运指引的未来走到了大半，格里芬强忍激动，也忍住喉间疼痛，慎重的说：“先生，我愿意成为您的学徒。我的名字是格里芬斯帕奇·诺仑兹。”
至于格里芬已经有了一个导师？那个把学徒当工具的卡尔？先不说蒙特斯也不在意——十分明显格里芬现在还是个普通人，就算有导师也只能算半个。再说，格里芬在卡尔暴露真面目的时候就把卡尔的导师身份默默去除了。
“好！”蒙特斯点点头。英俊高大的中年法师挥手唤来了男孩丢在地上的衣物，一边施展了治愈法术治疗了格里芬身上的伤口，还用了一个灵魂安抚，安慰格里芬的情绪，一边直接用术法给格里芬套上衣物，使了一个清洁术。马上，一个干净整洁、面色红润的男孩就好生站在了那儿。
格里芬感受着魔力掀起的风轻柔的滑过他的脸颊，转了转手腕，那里皮肉完整，完全不见之前血肉模糊的样子。
解决了新收学徒的问题，现在轮到那个亡灵法师了。至于即将暴走的亡灵，早在他进来之后，就用魔力稳定住了魔压，已经造不成什么大问题了。
不同于面对格里芬的堪称温和的态度，蒙特斯扫了维持着拿着魔纹卷轴姿势不敢动的卡尔一眼，那眼神宛如看待蝼蚁，轻飘飘、高高在上的。
一下子就让卡尔浑身直冒冷汗，他当然认识蒙特斯是谁。且不说蒙特斯之前说了名字，就是身为亡灵法师，经常关注各种杂志的卡尔自然不会错过位于阿斯忒灵魂法师顶点的蒙特斯。
这位特米戈华阁下可不同于他们这些小法师，是真正的灵魂大法师！据说如果认真起来，可以直接将这个世界化为生死交接的国度，对于这位大法师而言，生死已经不是天堑，而是一脚就能跨过的低矮台阶！
卡尔心怀侥幸：“特米戈华阁下，格里芬是我的学徒......”
“不！”蒙特斯冷冷道，第一次用正眼看这个敢和他抢学徒的低级法师，用冷到极点的眼神，“格里芬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据法师收徒的基本准则，连一点魔力都没有凝聚的孩子，算不上你真正的学徒。”
卡尔不敢反驳，转而说：“特米戈华阁下既然已经收了学徒......这里是我的庄园，需要我请阁下坐下一叙吗？”
罢了罢了。情绪感知只能用于低于自己的二级亡灵法师，完全没有察觉到蒙特斯的厌恶，一心只想把蒙特斯赶走，好让他处理冰姬的事情。
卡尔并不认为他做的不对。其实这件事放在法师界也确实没有对与不对的说法，将学徒作为魔材在法师界都有人做，自然也是默认的，只要不放上台面，就不会有人计较。可是，他没有考虑到，默认是默认，但也会有法师讨厌这样的做法。
比如对于蒙特斯，如果不是属于灵魂法师分支的亡灵法师做这种事，他也不会计较。蒙特斯只是对于把灵魂法师的高傲放在地上踩的行为厌恶，和，这里面有他认定的学徒的关系。不然，蒙特斯也会无视。
格里芬在一旁冷眼看着卡尔不以为意的样子。命运指引的未来，已经接近尾声了，也就是说......
在格里芬身前的蒙特斯淡淡道：“不必了，你已经没有以后了。”说罢，在恍然惊恐的灰发法师视线下，抬手一个魂体撕裂术。
卡尔连握在手里的魔纹卷轴都没来得及撕开，就被瞬发的六级术法撕裂了灵魂，就连身躯也在魔力波动间被吞噬一空，眨眼间，室内就再也没有了卡尔这个人，甚至连一点发丝、衣服碎片都没有，消失的干干净净。
只剩下特意被绕过的魔纹卷轴啪的掉在地上。
终于、终于......
格里芬低下头，内心叹了一口气。既有敌人消失、死亡破去的激动，也有目睹一个对他而言不可反抗的法师就这么消失无踪的茫然无措，但最终，变为了坚定。他再次下定决心，要成为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像卡尔这样的人，下次他要自己动手解决！
暗暗关注着小学徒的蒙特斯轻而易举的从波动的情绪里发觉了变化，背对着格里芬的蒙特斯勾了勾嘴角，手臂微抬，唤来了掉在地上的魔纹卷轴，一把塞入了格里芬怀里，道：“三级攻击性结界卷轴，对于你来说，还算可以一用。拿好了。”
突然被塞了一个卷轴的格里芬懵懵懂懂望着蒙特斯，才反应过来：“好的，导师。”
蒙特斯淡淡的扫过室内的情况，所有讯息在他睿智的灰瞳之下，一览无余。
一个二级亡灵法师，正处于亡灵反噬中，而且还是用卑鄙手段奴役了一个天赋灵魂的亡灵法师，还......正准备制造下一个天赋灵魂转化的亡灵。蒙特斯厌恶的瞥了卡尔一眼。
一个天赋为“冰霜”的亡灵化天赋灵魂......蒙特斯不带感情的眼神略过痛苦的冰姬。固然天赋灵魂很是稀有，他也很厌恶做出这种事的亡灵法师，但是，身为标准法师的蒙特斯，不会去怜悯她，至多，在之后送这个可怜的天赋灵魂去轮回。
蒙特斯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躲藏在角落的男孩。他的视线停留了几秒，不禁轻轻“咦？”了一声。
在室内有声胜无声下，蒙特斯一步跨出，直接站到了格里芬的身边，这突然的一下让原本还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蒙特斯的格里芬吓了一跳。
蒙特斯直接单膝下弯，蹲下身，长长的大衣滚到了地面，白皙但很有力的五指抓住了男孩的下巴，如同鉴赏一件稀有宝物般，紧紧盯着格里芬那双奇异的眼睛。
格里芬不由有点紧张。他现在在与这位轻轻松松就能把卡尔挫骨扬灰的大法师对视，这位法师的眼睛是灰色的，雾霭霭般深沉幽邃，给人以极大的压迫力，加上大法师冷漠的表情，就算格里芬已经对这段时间完全预知了，也压力很大。
他当然知道这位大法师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在他短暂又琐碎的预知中，或多或少有提到中心大陆最强大的灵魂法师、独创灵魂炼金的炼金大师蒙特斯·特米戈华阁下。听闻，此人性格冷漠，手段狠厉，炼金技术极高超，一身灵魂术法能逾越生死，让生者死，让死者生。
格里芬想到此处，不由更为紧张了。
“是‘增长’......？不、不对......”面前的大法师突然说了一句，平静无波的神情甚至带上了一点兴奋，“不仅是‘增长’，虽然很细微......”似乎发觉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双深幽的灰眸再次离格里芬更近了一点。
蒙特斯直接连接精神海，扔了一个七级灵魂术法——高级灵魂察觉到格里芬身上。顿时，男孩的灵魂如透明般呈现在他眼前。他默默把检测到的灵魂信息带入各种公式中，排列组合，交错计算，包括以他之名命名的蒙特斯灵度公式、海伦海特第三系数、默伦根本公式等。
高级法师的计算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蒙特斯就得到了计算结果，他比对了他整理的灵魂数据库，最终得出了结论。
——一个未曾出现的新的天赋？虽然和“增长”很像，但毫无疑问是不同的。“增长”是魂力的增长，但这个，虽然很细微......连魂源都在增长！
蒙特斯想着。
阿斯忒世界群从没有出现过能增长魂源的天赋，就连已知的奇物也没有，魂源增长唯有在进阶的时候才会出现。如果被外界知道，肯定会被那群目光短浅的法师当做上好的魔材直接使用掉。
蒙特斯对那群法师可能的做法嗤之以鼻。身为顶尖的灵魂法师兼灵魂炼金术士，他对这样的天赋灵魂是好奇没错，但也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更不屑于与那群目光短浅的法师同样做法。如果想要增长魂源，他自会去攻克，这就是灵魂炼金术士第一人的骄傲。
不过......这样的天赋，姑且称为“本源增长”吧，倒是挺适合做个灵魂法师的。
想到这，蒙特斯内心一动。
他现在是九级巅峰法师，距离圣者、圣法师也就是一步之遥，迟早要去往上界突破。到那时，在阿斯忒世界群最好还是留下一些传承，作为在这个世界的根基。他出身的家族已经很久不往来了，也落魄多时，他也一向是作为孤家寡人加入各个组织，也没有学徒。
这个男孩......蒙特斯打量了几眼格里芬。身上遍布血痕的男孩眼睛是奇异的白眸，或许......察觉有一丝联系在这双白眸与魂源之间的蒙特斯想，这双眼睛应该是天赋灵魂的体表特异吧？他没有在意。反而，他观察到这个男孩的眼神，纯澈坚定，一往无前，有目标就一定去完成。法师谈不上好人，但有这样眼神的人，在法师之路，也算是一种优势。
蒙特斯又回忆了一下他进来到现在男孩的情绪变动。一开始是期待？然后渐渐沉淀下来，笃定？紧张倒是不足为奇，现在情绪则是完全平稳了，还带着点好奇。
看来......这个男孩也有点小秘密啊。从情绪波动察觉了什么的蒙特斯饶有兴味的勾了勾嘴角。
蒙特斯完全忽视了一旁惊恐到极点、不敢有丝毫动作的卡尔，松开手，站起身，难得的勾出一个算得上友好的笑容，道：“孩子，我的名字是蒙特斯·特米戈华，你叫什么名字？愿意成为我的学徒吗？”
终于——
命运指引的未来走到了大半，格里芬强忍激动，也忍住喉间疼痛，慎重的说：“先生，我愿意成为您的学徒。我的名字是格里芬斯帕奇·诺仑兹。”
至于格里芬已经有了一个导师？那个把学徒当工具的卡尔？先不说蒙特斯也不在意——十分明显格里芬现在还是个普通人，就算有导师也只能算半个。再说，格里芬在卡尔暴露真面目的时候就把卡尔的导师身份默默去除了。
“好！”蒙特斯点点头。英俊高大的中年法师挥手唤来了男孩丢在地上的衣物，一边施展了治愈法术治疗了格里芬身上的伤口，还用了一个灵魂安抚，安慰格里芬的情绪，一边直接用术法给格里芬套上衣物，使了一个清洁术。马上，一个干净整洁、面色红润的男孩就好生站在了那儿。
格里芬感受着魔力掀起的风轻柔的滑过他的脸颊，转了转手腕，那里皮肉完整，完全不见之前血肉模糊的样子。
解决了新收学徒的问题，现在轮到那个亡灵法师了。至于即将暴走的亡灵，早在他进来之后，就用魔力稳定住了魔压，已经造不成什么大问题了。
不同于面对格里芬的堪称温和的态度，蒙特斯扫了维持着拿着魔纹卷轴姿势不敢动的卡尔一眼，那眼神宛如看待蝼蚁，轻飘飘、高高在上的。
一下子就让卡尔浑身直冒冷汗，他当然认识蒙特斯是谁。且不说蒙特斯之前说了名字，就是身为亡灵法师，经常关注各种杂志的卡尔自然不会错过位于阿斯忒灵魂法师顶点的蒙特斯。
这位特米戈华阁下可不同于他们这些小法师，是真正的灵魂大法师！据说如果认真起来，可以直接将这个世界化为生死交接的国度，对于这位大法师而言，生死已经不是天堑，而是一脚就能跨过的低矮台阶！
卡尔心怀侥幸：“特米戈华阁下，格里芬是我的学徒......”
“不！”蒙特斯冷冷道，第一次用正眼看这个敢和他抢学徒的低级法师，用冷到极点的眼神，“格里芬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据法师收徒的基本准则，连一点魔力都没有凝聚的孩子，算不上你真正的学徒。”
卡尔不敢反驳，转而说：“特米戈华阁下既然已经收了学徒......这里是我的庄园，需要我请阁下坐下一叙吗？”
罢了罢了。情绪感知只能用于低于自己的二级亡灵法师，完全没有察觉到蒙特斯的厌恶，一心只想把蒙特斯赶走，好让他处理冰姬的事情。
卡尔并不认为他做的不对。其实这件事放在法师界也确实没有对与不对的说法，将学徒作为魔材在法师界都有人做，自然也是默认的，只要不放上台面，就不会有人计较。可是，他没有考虑到，默认是默认，但也会有法师讨厌这样的做法。
比如对于蒙特斯，如果不是属于灵魂法师分支的亡灵法师做这种事，他也不会计较。蒙特斯只是对于把灵魂法师的高傲放在地上踩的行为厌恶，和，这里面有他认定的学徒的关系。不然，蒙特斯也会无视。
格里芬在一旁冷眼看着卡尔不以为意的样子。命运指引的未来，已经接近尾声了，也就是说......
在格里芬身前的蒙特斯淡淡道：“不必了，你已经没有以后了。”说罢，在恍然惊恐的灰发法师视线下，抬手一个魂体撕裂术。
卡尔连握在手里的魔纹卷轴都没来得及撕开，就被瞬发的六级术法撕裂了灵魂，就连身躯也在魔力波动间被吞噬一空，眨眼间，室内就再也没有了卡尔这个人，甚至连一点发丝、衣服碎片都没有，消失的干干净净。
只剩下特意被绕过的魔纹卷轴啪的掉在地上。
终于、终于......
格里芬低下头，内心叹了一口气。既有敌人消失、死亡破去的激动，也有目睹一个对他而言不可反抗的法师就这么消失无踪的茫然无措，但最终，变为了坚定。他再次下定决心，要成为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像卡尔这样的人，下次他要自己动手解决！
暗暗关注着小学徒的蒙特斯轻而易举的从波动的情绪里发觉了变化，背对着格里芬的蒙特斯勾了勾嘴角，手臂微抬，唤来了掉在地上的魔纹卷轴，一把塞入了格里芬怀里，道：“三级攻击性结界卷轴，对于你来说，还算可以一用。拿好了。”
突然被塞了一个卷轴的格里芬懵懵懂懂望着蒙特斯，才反应过来：“好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