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无眸者的观测旅程 第65章 快乐小丑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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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了。
格里芬揪着低矮灌木的浆果，轻轻把外壳掰开，露出里面橙黄的内芯——咳，这浆果都快伸到人眼睛前了，不就是让人吃的嘛。看其他人也掰扯着身边植物的果实，格里芬闻着果实的清香，舔了舔唇角，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
突然，一片黑暗。
耳边传来了嘻嘻哈哈的欢闹声，从左耳转到右耳，又从右耳转到左耳，似乎是声音的主人在围着整个马戏团绕圈，而且速度还很快。
那声音时而靠近，时而远离，时而高调，时而低沉，时而欢愉，时而搞怪，时而苍老，时而童稚。有时是一个人，有时又是一群人。
“哈哈哈哈——”
“呼呼哈哈——”
笑声络绎不绝。
格里芬咀嚼着清甜的浆果，眨了眨眼睛，也不慌。反正不外乎表演效果。
果然，在一声口哨之后，所有吵闹声都停了下来。眼前亮起，舞台上高矮胖瘦、男女老少的小丑手拉着手、脚抵着头，层层叠叠、上上下下的摆了一个金字塔的架势。
见灯光打来，小丑们提起一模一样的笑容，却不觉惊悚，而是欢乐。格里芬也不禁被他们的笑容感染，嘴角上扬。
“快乐小丑队......”旁边，菲比纳吐出了一个词，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格里芬好奇的望去：“快乐小丑队？”
“快乐小丑队是那位小丑团长的直属表演队列，他们来了，也就说明，该那位登场了。”
那位小丑团长吗？
格里芬带着好奇，继续看着表演。他可不会忘记菲比纳之前提起这位小丑团长既敬又畏的态度。
小丑金字塔最顶端的一位小丑，是个胖胖的小丑，他扶了扶头上的三角帽子，摸了摸红通通的小丑鼻，再一摸，一个扁扁的气球被他摸了出来。小丑挂着快乐的笑容，吹起了气球。
气球被捏成了一只小狗，但小丑噘着嘴，觉得不太满意，气球小狗被随意扔掉，又拿出一个气球吹、捏。很快，舞台上又出现了猫、蛇、狮子、大象等等小动物气球。
底下的小丑似乎等的不乐意了，开始摇晃起来，于是，整个金字塔也开始摇晃，就像一个泡沫工程几乎要倒塌。
胖胖小丑叉着腰，跺了跺脚。这次，他取出了一个超——大的气球。多大呢，小丑吹红了的脸与这几乎要挤到天花板的气球告诉了孩子们到底有多大。
“呼呼——”胖胖小丑佯装气喘吁吁，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嘿嘿一笑，得意洋洋的。然后，他胖但灵活的身体一跃而起，嗖嗖的，那圆滚滚的气球就被塑造成了一个人形，待胖胖小丑把气球最上层的帽子做好，小丑跃回了金字塔上。而那个气球，豁然变成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小丑。
哈哈——胖胖小丑无声叉腰大笑。
孩子们也被快乐感染，笑了起来。
但是，有人没有笑。那就是金字塔最底层的一位小丑。这位被压在最底下，任劳任怨的扛着金字塔的小丑，收回了一只手，从后腰快速掏出一根细长的钢针。
钢针寒光凌凌。拿着钢针的小丑抬头看了看洋洋得意的胖胖小丑，嘴角掀起一抹阴森森的笑，嘿嘿的朝着近在咫尺的小丑气球一戳——
注意到这个的孩子惊呼一声：“啊！气球！”
来不及了，牵一发而动全身，钢针戳进，瞬间，整个气球漏气后爆炸了！
砰——
像是烟花炸开的声音，无数彩带从爆炸的气球里纷纷扬扬的散开，整个舞台化为了彩带天地。
而在气球爆炸之所，一个穿着紫红小丑装的小丑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气球里炸出来了人？虽然这在超凡世界很是平常，可也许是这里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孩子们的情绪起伏很大，不禁在心里升起了好奇。
出现的小丑扬起欢乐的笑容，右手拐了个半圆，夸张的弯腰鞠躬。然后，那些叠成金字塔的小丑一个个下来，围绕在这个小丑身边，有的吹着卷笛，有的拉着响炮，有的撒着花瓣......作为了陪衬。
小丑团长瞪了他们一眼。
顿时，小丑们跑散了开，有的还滑稽的摔了一跤。
小丑团长扫视了四周，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有种和他对视上的感觉，望着那幽紫色的眼睛，孩子们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视线扫过之处，一模一样的笑容挂在了孩子们的脸上。
但他们毫无感觉。
格里芬也是。他只觉得发自内心的快乐，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只要在这快乐里，仿佛什么都可以做到，什么都无所谓了。
棕发男孩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白色眼眸也流露出喜悦的情绪。
在一模一样快乐笑容之下，小丑团长愉悦的点了点头。
跑散的小丑们回来了，还带回来了许多不同颜色的球。一个矮小丑踩在球上跑动，但是那球好像不听他的使唤，啪叽一下，矮小丑跌倒了，还在地上翻了个滚，睁着不敢相信的眼睛，矮小丑一脚踢飞了这个球，可那球在空中一个回旋，又砰的把矮小丑撞倒了。
孩子们哈哈大笑，笑完后，脸上还挂着一模一样的快乐笑容。
小丑团长手上接着一个条纹球，脚上踢着一个球。与此同时，活泼的音乐适时变换。
小丑们跳起了踢踏舞，各式各样的球在他们手上、脚上、脑袋上、甚至屁股上翻飞。一场充满着滑稽又欢乐的舞蹈，这就是快乐小丑队带来的开场舞。
在无人得知的异度空间内，这是与现实重叠又泾渭分明的一重镜像空间。同样的摆设，同样的人，只是在高空，多了一片由花瓣组成的轻云。
花朵魔术师薇茉与镜像占卜师赛琪安拉坐在这片花瓣云上，望着底下快乐小丑队的表演。
薇茉身边飞着一些巴掌大小的花妖精，她们捧着甜点，拎着茶壶，端着茶杯，为心爱的薇茉小姐服务。
薇茉撩了撩粉色长发，穿着一黑一白长筒袜的小腿在花瓣云边摇摇晃晃：“哎呀～纽因曼忒团长的‘快乐’感染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她望着孩子们不自觉的快乐笑容，吐槽道：“被感染的快乐，是真的快乐吗？”
赛琪安拉优雅的喝了一口花茶：“嘘声，你以为团长听不到吗？”话音刚落，底下的小丑团长正好换了一个舞蹈动作，眼睛朝上看来。似乎看到了她们俩，小丑团长幽紫的眼睛闪过意味不明的情绪。
“啊啊啊——团长我就是管不住嘴啦～别计较别计较，您大人有大量！”薇茉吓得双手合十，讨好的说道。一旁的花妖精们也吓得上下乱飞。
小丑团长不知道有没有原谅，反正是收回了视线，继续专心致志的表演。
赛琪安拉摇摇头：“你啊你啊——被感染的快乐又何尝不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呢？人所谓的快乐，不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而造成的吗？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家人给与的拥抱、爱人的亲吻......说不定啊，这样的快乐还不如感染的快乐纯粹呢。”
“况且，纽因曼忒团长已经近乎，成为‘快乐’的化身了。看见团长，就会感到快乐，也是理所应当的。”
团长可以控制住这份“快乐”，可为什么要控制呢？与人无害，且团长可是把给孩子们带来快乐视为人生一大幸事的。
提到这个，薇茉正色道：“快了吗？”
“......”赛琪安拉沉默了会儿，“很难，但不是不可能。”
“这是你看到的？”
“我怎么可能看得到？”赛琪安拉摇摇头，“但是，团长不会放弃的，我相信他！那个家族也......”提及那个家族，赛琪安拉很快闭了嘴，忌惮之色溢于言表。
薇茉敛下了笑容。那个家族......团长出身的那个家族，是不可说、不可听的庞然大物。
一阵沉默过后，薇茉又恢复了活泼的笑容：“对了对了～赛琪安拉，你的视线好像总是在一片区域徘徊啊，我看看，是那个孩子吗？”薇茉精确的指向了格里芬。
赛琪安拉随之看去，棕发白眸的男孩快乐的笑着，给平日里有点淡漠的气质增添了一抹阳光。她开口：“是的，那个孩子......我看不见他的命运。”
“虽然已经知道了，但真的真的是一丝一毫都看不见吗？”薇茉其实看了赛琪安拉的占卜表演，对于详情也有点了解。
“是，一点都看不到。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有一次随团长去那位那边，然后我被要求做了一次占卜吗？”
“记得呀！赛琪安拉那次好惨的！差点都要死掉了。”薇茉捂着脸颊，状似惊恐。
“除了没有反噬，几乎与占卜那位是一模一样的感受。”赛琪安拉瞥了眼闺蜜夸张的做派，淡淡说道。
她很平淡，薇茉可就不平静了：“什么？真的吗？！”这次是真的激动。
因为这是非常、非常不同寻常的事情啊！她了解赛琪安拉，如果不是有一定把握，是不会把这个男孩和那位放在一起说的。那位可是一位真正的伟大存在，是极端不可思议之存在。
“嗯。”
“......”但薇茉好歹活了那么长时间，很快冷静了下来，她看了眼那个不起眼的男孩：“啊呀～看来，是不得了的孩子呢？”
是哪位伟大存在的化身？薇茉琢磨着，也和赛琪安拉陷入了一样的猜疑。
——镜像空间的事格里芬不知道，他还在快乐的看表演。
格里芬揪着低矮灌木的浆果，轻轻把外壳掰开，露出里面橙黄的内芯——咳，这浆果都快伸到人眼睛前了，不就是让人吃的嘛。看其他人也掰扯着身边植物的果实，格里芬闻着果实的清香，舔了舔唇角，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
突然，一片黑暗。
耳边传来了嘻嘻哈哈的欢闹声，从左耳转到右耳，又从右耳转到左耳，似乎是声音的主人在围着整个马戏团绕圈，而且速度还很快。
那声音时而靠近，时而远离，时而高调，时而低沉，时而欢愉，时而搞怪，时而苍老，时而童稚。有时是一个人，有时又是一群人。
“哈哈哈哈——”
“呼呼哈哈——”
笑声络绎不绝。
格里芬咀嚼着清甜的浆果，眨了眨眼睛，也不慌。反正不外乎表演效果。
果然，在一声口哨之后，所有吵闹声都停了下来。眼前亮起，舞台上高矮胖瘦、男女老少的小丑手拉着手、脚抵着头，层层叠叠、上上下下的摆了一个金字塔的架势。
见灯光打来，小丑们提起一模一样的笑容，却不觉惊悚，而是欢乐。格里芬也不禁被他们的笑容感染，嘴角上扬。
“快乐小丑队......”旁边，菲比纳吐出了一个词，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格里芬好奇的望去：“快乐小丑队？”
“快乐小丑队是那位小丑团长的直属表演队列，他们来了，也就说明，该那位登场了。”
那位小丑团长吗？
格里芬带着好奇，继续看着表演。他可不会忘记菲比纳之前提起这位小丑团长既敬又畏的态度。
小丑金字塔最顶端的一位小丑，是个胖胖的小丑，他扶了扶头上的三角帽子，摸了摸红通通的小丑鼻，再一摸，一个扁扁的气球被他摸了出来。小丑挂着快乐的笑容，吹起了气球。
气球被捏成了一只小狗，但小丑噘着嘴，觉得不太满意，气球小狗被随意扔掉，又拿出一个气球吹、捏。很快，舞台上又出现了猫、蛇、狮子、大象等等小动物气球。
底下的小丑似乎等的不乐意了，开始摇晃起来，于是，整个金字塔也开始摇晃，就像一个泡沫工程几乎要倒塌。
胖胖小丑叉着腰，跺了跺脚。这次，他取出了一个超——大的气球。多大呢，小丑吹红了的脸与这几乎要挤到天花板的气球告诉了孩子们到底有多大。
“呼呼——”胖胖小丑佯装气喘吁吁，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嘿嘿一笑，得意洋洋的。然后，他胖但灵活的身体一跃而起，嗖嗖的，那圆滚滚的气球就被塑造成了一个人形，待胖胖小丑把气球最上层的帽子做好，小丑跃回了金字塔上。而那个气球，豁然变成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小丑。
哈哈——胖胖小丑无声叉腰大笑。
孩子们也被快乐感染，笑了起来。
但是，有人没有笑。那就是金字塔最底层的一位小丑。这位被压在最底下，任劳任怨的扛着金字塔的小丑，收回了一只手，从后腰快速掏出一根细长的钢针。
钢针寒光凌凌。拿着钢针的小丑抬头看了看洋洋得意的胖胖小丑，嘴角掀起一抹阴森森的笑，嘿嘿的朝着近在咫尺的小丑气球一戳——
注意到这个的孩子惊呼一声：“啊！气球！”
来不及了，牵一发而动全身，钢针戳进，瞬间，整个气球漏气后爆炸了！
砰——
像是烟花炸开的声音，无数彩带从爆炸的气球里纷纷扬扬的散开，整个舞台化为了彩带天地。
而在气球爆炸之所，一个穿着紫红小丑装的小丑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气球里炸出来了人？虽然这在超凡世界很是平常，可也许是这里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孩子们的情绪起伏很大，不禁在心里升起了好奇。
出现的小丑扬起欢乐的笑容，右手拐了个半圆，夸张的弯腰鞠躬。然后，那些叠成金字塔的小丑一个个下来，围绕在这个小丑身边，有的吹着卷笛，有的拉着响炮，有的撒着花瓣......作为了陪衬。
小丑团长瞪了他们一眼。
顿时，小丑们跑散了开，有的还滑稽的摔了一跤。
小丑团长扫视了四周，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有种和他对视上的感觉，望着那幽紫色的眼睛，孩子们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视线扫过之处，一模一样的笑容挂在了孩子们的脸上。
但他们毫无感觉。
格里芬也是。他只觉得发自内心的快乐，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只要在这快乐里，仿佛什么都可以做到，什么都无所谓了。
棕发男孩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白色眼眸也流露出喜悦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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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散的小丑们回来了，还带回来了许多不同颜色的球。一个矮小丑踩在球上跑动，但是那球好像不听他的使唤，啪叽一下，矮小丑跌倒了，还在地上翻了个滚，睁着不敢相信的眼睛，矮小丑一脚踢飞了这个球，可那球在空中一个回旋，又砰的把矮小丑撞倒了。
孩子们哈哈大笑，笑完后，脸上还挂着一模一样的快乐笑容。
小丑团长手上接着一个条纹球，脚上踢着一个球。与此同时，活泼的音乐适时变换。
小丑们跳起了踢踏舞，各式各样的球在他们手上、脚上、脑袋上、甚至屁股上翻飞。一场充满着滑稽又欢乐的舞蹈，这就是快乐小丑队带来的开场舞。
在无人得知的异度空间内，这是与现实重叠又泾渭分明的一重镜像空间。同样的摆设，同样的人，只是在高空，多了一片由花瓣组成的轻云。
花朵魔术师薇茉与镜像占卜师赛琪安拉坐在这片花瓣云上，望着底下快乐小丑队的表演。
薇茉身边飞着一些巴掌大小的花妖精，她们捧着甜点，拎着茶壶，端着茶杯，为心爱的薇茉小姐服务。
薇茉撩了撩粉色长发，穿着一黑一白长筒袜的小腿在花瓣云边摇摇晃晃：“哎呀～纽因曼忒团长的‘快乐’感染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她望着孩子们不自觉的快乐笑容，吐槽道：“被感染的快乐，是真的快乐吗？”
赛琪安拉优雅的喝了一口花茶：“嘘声，你以为团长听不到吗？”话音刚落，底下的小丑团长正好换了一个舞蹈动作，眼睛朝上看来。似乎看到了她们俩，小丑团长幽紫的眼睛闪过意味不明的情绪。
“啊啊啊——团长我就是管不住嘴啦～别计较别计较，您大人有大量！”薇茉吓得双手合十，讨好的说道。一旁的花妖精们也吓得上下乱飞。
小丑团长不知道有没有原谅，反正是收回了视线，继续专心致志的表演。
赛琪安拉摇摇头：“你啊你啊——被感染的快乐又何尝不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呢？人所谓的快乐，不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而造成的吗？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家人给与的拥抱、爱人的亲吻......说不定啊，这样的快乐还不如感染的快乐纯粹呢。”
“况且，纽因曼忒团长已经近乎，成为‘快乐’的化身了。看见团长，就会感到快乐，也是理所应当的。”
团长可以控制住这份“快乐”，可为什么要控制呢？与人无害，且团长可是把给孩子们带来快乐视为人生一大幸事的。
提到这个，薇茉正色道：“快了吗？”
“......”赛琪安拉沉默了会儿，“很难，但不是不可能。”
“这是你看到的？”
“我怎么可能看得到？”赛琪安拉摇摇头，“但是，团长不会放弃的，我相信他！那个家族也......”提及那个家族，赛琪安拉很快闭了嘴，忌惮之色溢于言表。
薇茉敛下了笑容。那个家族......团长出身的那个家族，是不可说、不可听的庞然大物。
一阵沉默过后，薇茉又恢复了活泼的笑容：“对了对了～赛琪安拉，你的视线好像总是在一片区域徘徊啊，我看看，是那个孩子吗？”薇茉精确的指向了格里芬。
赛琪安拉随之看去，棕发白眸的男孩快乐的笑着，给平日里有点淡漠的气质增添了一抹阳光。她开口：“是的，那个孩子......我看不见他的命运。”
“虽然已经知道了，但真的真的是一丝一毫都看不见吗？”薇茉其实看了赛琪安拉的占卜表演，对于详情也有点了解。
“是，一点都看不到。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有一次随团长去那位那边，然后我被要求做了一次占卜吗？”
“记得呀！赛琪安拉那次好惨的！差点都要死掉了。”薇茉捂着脸颊，状似惊恐。
“除了没有反噬，几乎与占卜那位是一模一样的感受。”赛琪安拉瞥了眼闺蜜夸张的做派，淡淡说道。
她很平淡，薇茉可就不平静了：“什么？真的吗？！”这次是真的激动。
因为这是非常、非常不同寻常的事情啊！她了解赛琪安拉，如果不是有一定把握，是不会把这个男孩和那位放在一起说的。那位可是一位真正的伟大存在，是极端不可思议之存在。
“嗯。”
“......”但薇茉好歹活了那么长时间，很快冷静了下来，她看了眼那个不起眼的男孩：“啊呀～看来，是不得了的孩子呢？”
是哪位伟大存在的化身？薇茉琢磨着，也和赛琪安拉陷入了一样的猜疑。
——镜像空间的事格里芬不知道，他还在快乐的看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