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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我高洁善良 第48章 通通给我下地狱

    就在我们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位穿着青色的奇怪衣裳。带着红框的无根眼镜,头发垂到腰上的美丽女人。脚踩着青云飞了过来。

    “你们来找本仙,所为何事?”

    “师父。”申鹤先是恭敬的给来者行了一个大礼,随后退到了闲云的身后。

    “无妨,你们愚人众来找本仙,有何贵干?”

    “不知留云借风真君可听说过灵渊?”

    “掌控沉玉谷的魔神有三个手下,其中就有一位叫做灵渊的仙兽。本仙无所不知,自然知道。”

    “现在因为环境污染,灵渊已经遭受感染,不知流留云借风真君是否要跟着我们去一趟?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不是吗?”

    “找本仙那便对了,本仙确实近几日研发了一种遏制感染的仪器。正好用在灵渊身上。”

    “那这位女士要跟着一起去吗?”

    我问道仙人,闲云看向了申鹤。哪知申鹤摇了摇头,闲云这才略有些遗憾的说道:

    “可惜申鹤喜欢清静,那便让她呆在这里吧。正好也能震慑一些宵小前来搞破坏。”

    “那么,仙人请。”我示意剩下的先遣兵,可以带着这只大鸟走了。

    愚人众目前在璃月做的丑事一样没有暴露出来,至少我本人这个执行官目前还没有干什么,别人能知道的恶行。

    毕竟知道的都已经化为灰烬消散了,再加上仙人这边的消息差没有七星八门那么灵通。所以明面上以为我们愚人众,只是为了在璃月方便取得别国没有的特权而尽心尽力的与璃月合作而已。

    一路上,闲云的嘴让我想到了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不断的聊着她自认为很好笑的笑话,重复一遍又一遍她徒弟还有其他仙人的丑事。

    也能理解,好歹算个孤寡老鸟。平日里虽然喜欢走访,但现在还没有正式的接触着人类。认识的仙人中也没有几个话多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些看上去和离叶七星八门走的近的盟友,肯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很快我们到达了博士切片的根据地,这里和邪眼工厂不一样。是我上次来啃薯片的干净地方。

    很快,门被关上。而眼前的仙人对自己的实力好像有着绝对的自信,亦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自己国度的盟友给背刺。

    “千织来了,又给我带来了什么礼物?”

    多托雷手中晃着药剂,慢悠悠的小步迈了过来。

    “本仙是来看看灵渊的,她在哪个房间?”闲云手里托着个爆米花仪器,走到了多托雷的跟前问道。

    “哦,我身后的房间便是。”多托雷随意的敷衍了一句闲云后,问到我:

    “能处理干净吗?”

    我点点头:“除了一个不稳定的申鹤以外,其他人暂时都没有发现。”

    “好,让我看看这次的实验品又能给我带出什么样的惊喜吧。”

    【博士】说完后,走进了闲云所在的房间。

    我在门外看了房间一眼,房间显得很大,都是瓶瓶罐罐,而且还有一些来自枫丹的机器。闲云也没有急着在里面找灵渊,而是询问多托雷这些机器的用法。

    我见状关上了门,对着剩下的先遣兵们吩咐道:

    “走吧,去找申鹤。”

    因为奥藏山上有我标记过的锚点,我比其他先遣兵更快的来到了这里。

    申鹤瞬间感应到了我的到来,下山的步伐一顿,便朝我走了过来。

    “师父呢?”申鹤的语气听不出来其他的情感,就好像是问你吃饭了吗一样。

    “正在观看灵渊呢,倒是你需要下山看看凡尘吗?我们愚人众可以带路。”

    “不用,我要给魈师父报备一下闲云的行踪。最近仙人众已经失联了两个了,我们去哪都要给各自说一下的。防止被深渊教团偷袭。”

    申鹤见我稍微露出了一点善意,也就如同倒豆子一般,把她的想法全告诉了我。

    “这样啊,有愚人众的帮忙你的师父安全问题,不用考虑。我倒是想切磋一下仙人的弟子在实力上和执行官有什么不同。”

    “那么得罪了,因为刚见到你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我就想打翻你。”申鹤一如既往的耿直与不会说话。

    我给腰间的剪刀开始附魔,像扔飞镖一样将腰间的剪刀打着旋就奔向申鹤。

    申鹤手中握着息灾,轻松的将逼近她的剪刀给打飞到一边。随后丝毫不留手的就将枪头对准了我刺了过来。

    双手当于胸前形成x的形状,手臂的背面迅速凝结起了类似岩元素的护膜。

    但申鹤的枪头还是轻而易举的刺穿了护膜并在我的双手臂之间穿了一个大洞。

    “黑色的血液,你是魔物!”

    申鹤虽然这么说着,但语气和神情上却没有任何变化,果然是红绳已经拴住了她的情感。

    “命运,由我裁定。”

    我轻轻的低喃着,双手臂并拢往上,一抬手臂,再以诡异的姿势往右边一折。

    尘土飞扬形成了以我和申鹤为中心的一道又一道的符文条带,锁定了战斗的范围,方便我更容易逮住她。

    “有特殊的能力和权柄,师父说过,应该是二代魔神。”申鹤边说边让自己高速旋转,一道酷似申鹤的冰属性幻影与申鹤一起转了起来,蕴含着坚冰的寒冷与刺骨化作一道利刃,狠狠的向我劈来。

    平铺的手心逐渐握紧成拳头,卡在屏障内的剪刀如同瓶子内的苍蝇一样,胡乱的撞向申鹤。毫无规律,且从一个大剪刀变成了两枚锋利的刀刃。

    而我也舍去了被动防御,径直向着申鹤冲去。

    申鹤看着我明显的破绽,想都没想,便拿枪头刺穿了我的身子。我感觉上半身的血液不畅,浓黑的血液从我口中喷出。

    申鹤身上不可避免的被我的血液给溅上了,我感受到身体机能的流失,跪在了地上。

    很快枪头就要如同扫帚一样,将我脖子上的脑袋给扫下来。但我能明显的利用半空中的尘土缓降来感觉到她的动作慢了一点。

    迅速滚到一边,我开始看向申鹤。

    刚刚故意朝她脸上吐了一口黑血,申鹤现在是双目失明,脸上也出现了难看的脓疤。

    但看上去,她本人并不在乎这些,而是在想怎么快速处理掉我。

    我不打算出言嘲讽让她用耳朵来辨准我的方位,而是慢慢操纵着空中的剪刀碎片,向她扎了进去。

    见领域中的尘土可以任意由我操控而发,不出声响,申鹤干脆心一横,狠狠的一拍自己的脸颊,我听到了耳膜震破的声音。

    原来如此!她舍弃了视力和听力,就像蚂蚁用自己的触角来辨准方位一样。

    但是这种想法在我眼中看上去很蠢,我可以操纵着利刃风筝申鹤。就比如现在我让利刃不断的去刮她的双腿,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被黑疤所覆盖。露出了洁白的骨头。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申鹤突然开口,她很聪明,愚人众绝对不会这样做。所以在申鹤的设想中,我要么明面上于是愚人众的走狗,实际上是深渊教团的一员。要么就是璃月自始至终被愚人众玩弄于手掌之中。

    但很可惜,失去了耳膜的她也就听不到我的答案。但这并不妨碍我回答她。

    我一边操纵着利刃不断的刮她的四肢,一边缓慢的靠近她随时给她致命一击:

    “披毛戴角,湿生卵化,胎生哺乳之流,根性浅薄,难存大道,合该通通死于这湮灭之苦。”

    我每踩一下地,申鹤都能拿着她的息灾准确的扫到我。我身上的肌肉能不断的再生而蹦出来的血液,却不断的腐蚀着申鹤。

    最终我靠近了申鹤,满是狰狞血肉翻新的身体,与她紧紧抱在了一起。

    “安心去吧,我保证你师父随后就能来。”

    像是哄婴儿一样抱住了申鹤,轻轻地用手慢慢的孵化到她的后背处。掏出了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我的手上全是伤痕,申鹤的心脏也慢慢的枯竭,成为了一摊腐朽的烂肉。

    与我近战是你做的最蠢的决定。

    到处都是深渊和魔神残渣的气息,我没有掩盖,随着风的飘入,想必魈很快就会赶来。

    我也不能通过锚点直接到望舒客栈,不然的话新往生堂的帝君早晚会看出端倪。除非我传送到那的时候就能想办法把身上清理掉。

    但显然,我现在做不到。

    那么也只有一种办法了。

    我拿起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咔嚓。

    我最后的一幕是失重感大于了我的现实感,整个人定格在了满是污血的草地上。

    我死了,很快就能化为透明被地脉和提瓦特暂时所遗忘。

    ————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晚上了,我重新拥有着新的身躯。从奥藏山上起来,一起来便感应到了三眼五显真人。

    “大天尊,我这是?”

    恶人先告状算是让我玩明白了,我不解地挠了挠头,看向察觉到我而迅速赶来的魈。

    魈看着我也摘下了面具,面露着不解:

    “你是怎么凭空出现的?”

    “我不知道,我本来带着手下打算来找留云借风真君的。但现在看上去,我的手下没了。”

    “看样子像是深渊教团清除了你的记忆,把你给还了回来…”魈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让我有点想笑。

    我可以理解为,你自我迪化催眠了吗?

    “那真君不要紧吧?”面子上我还是很焦急的问道。

    “你们愚人众现在怀疑最大了,因为闲云确实早上来往生堂那边刚找到了我。而你们愚人众又紧接着去往了奥藏山,

    不过我能猜出这一切是深渊教团的阴谋,只不过你们的所作所为可能会导致本地人的怀疑。”

    魈难得的话多了一次,说完后像是不习惯这种状态。我对着魈说道:

    “既然现在深渊教团横行,那夜叉大人不如劳烦您送我去一趟望舒客栈,我也好奉上杏仁豆腐来当谢礼。”

    “也好,帮助盟友安全,也算是帮助帝君大人的璃月快速恢复回来。”

    魈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而我在魈带路的时候,回头扫了一眼奥藏山上的草坪。

    只剩下了深渊那腐化过后光秃秃的黄土,申鹤与我那尸体通通被腐化的消失不见。

    {就像蛇有着自己喷射毒液的地方,好不会毒死自己一样。我要是体内随时储存着毒液,那我岂不是天天都得重生?}

    接下来处理完这师徒三人后,该与望舒客栈的老板娘算算账了。

    毕竟与凝光有关的人物活着,还是会让我有些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