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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争霸,从何太后开始 第190章 荆州名士

    张辽毕竟明面上是刘辩的人,所以在听到守卫的提醒之后,立刻躲藏起来。

    郭嘉也将目光投向了门口。

    不多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伴随着那熟悉而又略带沉重的步伐,何太后的身影缓缓步入眼帘。

    何太后踏入室内,目光先是在空旷中搜寻,最终定格在郭嘉那深邃的眼眸上,复杂的情感在眼神中交织。

    “郭先生,”她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郭嘉微微一笑,话语中却藏着锋芒:“恭喜太后得偿所愿,如今刘辩已是荆州牧,太后将重拾昔日荣光。”

    何太后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哀伤:

    “郭先生,此事非我所愿,没想到竟害先生落入这般境地。”

    郭嘉并未直接回应,只是淡淡反问:“那么,太后深夜造访,莫非只为叙旧?”

    何太后正色道:“我此行,实为助先生脱困。辩儿如今受创,他们无暇他顾,此乃先生离去的最佳时机。请速速前往寻找赵风将军。”

    郭嘉凝视着何太后,片刻后缓缓开口:“太后欲与我一同离去?”

    何太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郭嘉继而追问:“太后放我离去,难道不担心刘辩事后问责?”

    何太后轻叹一声:“我乃他生母,他怎会真正对我下手?”

    郭嘉冷笑一声,直言不讳:“太后此言差矣,慈母多败儿,您又何必自欺欺人。若您真放我离去,以刘辩之性,您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不如随我一同离开。”

    何太后闻言,面露犹豫之色,欲语还休。

    郭嘉见状,轻轻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言。

    何太后终是无奈,只得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的沉默与未了的思绪。

    待何太后的身影完全消失于夜色之中,张辽方才从暗影中现身,沉声道:

    “郭先生,观太后之态,似已对刘辩心生失望,日后应不会成为主公之绊脚石。”

    郭嘉点头,目光深邃:“目前而言,确是如此。然世事无常,未来之事,谁又能全然预料呢?”

    另一边,刘辩虽然被二哈撞倒,但受伤并不严重经一番细心治疗,已然苏醒。

    他目光转向身侧的朱儁,沉声问道:

    “朱将军,那冲撞我的究竟是何物?是否已将其捕获?”

    朱儁轻叹一声,缓缓答道:

    “殿下,那物似是一头不同寻常的狼,据传与赵风有所关联。我等虽欲将其制服,但此狼似似乎刀剑不伤,加之文聘将军的兵力亦不容小觑,故未敢轻举妄动。”

    刘辩闻言,怒火中烧,不禁斥道:

    “那张辽,自诩为赵风麾下第一勇士,怎连区区文聘也奈何不得?”

    朱儁见刘辩情绪激动,虽内心略感忧虑,但仍不失冷静地劝慰道:

    “殿下,与文聘将军的纠缠实属无谓之争。我荆州当前之重,在于广开才路,为各郡征选贤能,以固基业。望殿下能以此为重,勿让琐事扰了大局。”

    刘辩闻言,神色稍缓,但眼中仍闪烁着不甘与决心。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缓缓说道:

    “朱将军言之有理,我险些被愤怒蒙蔽了双眼。荆州初定,确实不宜再生事端。不过,那狼之事,太过离奇,还是要调查清楚。”

    朱儁见刘辩能迅速调整心态,心中稍感宽慰,便应声道:

    “殿下英明,臣愿助殿下查清此事,同时加紧征辟官员,稳定荆州局势。”

    数日之后,在襄阳郊外的一隅,隐匿着一处静谧的小院,院内茶香袅袅,数名中年雅士与几位青年才俊围炉而坐,悠然品茗。

    其中一位中年士人,面带笑意,向身旁的另一位雅士揶揄道:

    “德操兄,您这颍川名士的风采,果然非同凡响,刚到襄阳不久,便引来了荆州牧的征辟之邀,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可喜可贺啊!”

    被唤作德操的中年人闻言,亦是爽朗一笑,回敬道:

    “承彦兄过誉了,您亦是才情横溢,名扬四海。赵风在南郡尚未稳固根基,便急不可耐地向您递上拜帖,可见您的声望之隆。相比之下,我这点微末之光,又算得了什么呢?”

    黄承彦轻轻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沉声道:

    “赵风此人,不过是一介窃国之贼,与真正的汉室正统不可同日而语。荆州牧刘辩,虽为赵风所立,但其身负汉室血脉,自是不同凡响。德操兄若得辅佐,前途定将不可限量。”

    司马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轻轻摇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清醒与洞察:

    “荆州牧之名,不过是个虚衔罢了,赵风背后的操控才是关键。若真为名利所惑,接受这等征辟,岂不是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智者,当知进退,明辨是非。”

    此时,一名少年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插话道:

    “如今天下纷扰,雅道式微,善行稀少而恶行横行。赵风虽背负窃国之名,但他治理荆州以来,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襄阳更是日益繁荣,此等功绩,何尝不是一种福祉?”

    紧接着,一名黄发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接过话题:

    “士元哥哥言之有理,我还听说赵风在襄阳广开学堂,广纳学子,不论家世背景,不分男女,皆可免费入学,若非爹爹有所顾虑,我真想亲眼去看看呢。”

    黄承彦闻言,面色微沉,正色道:“月英,不得无礼,我们正商讨要事,切勿轻言儿戏。”

    黄月英闻言,嘴角微撅,以少女特有的娇嗔,默默继续手中的茶道,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心中的小小不满。

    这时,另一名青年才子温文尔雅地开口,嘴角挂着一抹和煦的微笑:

    “承彦兄,您又何必对月英妹妹如此严格呢?我倒是觉得,月英妹妹所言颇有几分道理。赵风此人,尽管行事风格与众不同,但他所推行的一些政策,确实令人耳目一新,亦非全然一无是处。”

    黄承彦闻言,哈哈大笑,眼中闪烁着对女儿的爱护与对青年才俊的欣赏:

    “哦?元直兄,你这是在暗示自己对赵风之举亦有所感吗?莫非,你已心生出仕之意?”

    徐庶闻言,眼神不经意间掠过黄月英,笑道:

    “承彦兄说笑了,我徐庶受友人重托,肩上有不可推卸之责,自然不会轻易踏入仕途之门。不过,对于世间种种,我亦抱有开放之心态,愿意观察、学习,以期他日能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