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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为病 第184章 都是因为你

    南桑之所以被打不还手,就是想要几天的清净。

    得不到,南桑烦的心口郁气一阵阵的升腾。

    在江州不过来时,雪白的脚下去。

    轻轻褪去病号服的裤子。

    穿着解开扣子的宽大上衣,雪白的腿轻晃,娇嗔的一点点走过去。

    走近后仰头,细白的手指轻轻刮蹭他的喉结。

    一路往下。

    再往下。

    南桑朝前踮脚,贴着江州的身子吐气如兰:“我想你了。”

    南桑只和景深发生过关系。

    但是勾搭的人却多了去了。

    加上她深知自己外表的优势。

    没意外的看到江州眼底升腾起的欲望。

    她隐去唇角的厌恶。

    唇瓣和他若即若离,在江州俯身要擒住的时候退开。

    手指上挪,勾着他的皮带朝床边走。

    身高一米九,壮硕的近乎两百斤的江州被南桑拉去了床边坐下。

    南桑面对他在他腿间坐下。

    手勾起他的下巴,俯身轻吻。

    要吻到的时候。

    腰部被掐住。

    南桑掀眼皮和他对视。

    心口猛地一沉。

    刚才猛一瞧,江州眼底欲火升腾。

    现在离近了,才发现他眼底除了欲火还有浓重的憎恶。

    理智告诉南桑,到此为止吧,江州不会碰她。

    不如等等,再不济找刘全来送药再议。

    却烦的要命,一天都不想拖。

    她手勾上他的脖子,娇滴滴的:“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江州说:“我不会吃你给我的食物,也不会喝你给我的水,我不会上你,让你有机会把毁约的帽子扣在我脑袋上。”

    他掐弄着南桑的腰,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但我也不会因为那个合同,因为你这个婊子委屈我自己。”

    下一秒,南桑猛地被掀翻下去。

    却不过一瞬,被江州拽着跪在地上。

    后脑被死死的按住。

    江州一手按着她不让她动弹,一手轻解皮带,冷笑说:“你就这么忍不下我吗?忍不下到做出一副荡妇的德行,顶着这张乌紫烂青的脸来勾引?”

    “你拿我当什么了?垃圾?臭虫?蟑螂?”江州把南桑死死的按下,脸重重的扭曲了,“但你又可知你现在的德行是什么东西?比垃圾还脏污,比臭虫和蟑螂还让人厌憎,南桑!”

    江州手绕到前面,掐起她的下巴。

    和她的眼睛对视一瞬,瞳白爬上密密麻麻怨毒的红血丝。

    江州说:“你竟然情愿被杨蓉打,被她指着鼻子骂都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江州脸扭曲到阴森可怖:“或者说,杨蓉其实是你故意引过去的,就是他妈的想让她介入,不让我晚上八点之后出现在你面前!”

    南桑隐约能听见自己下巴骨骼被掐出的咯吱咯吱声响。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江州,蓦地唇角往下弯,顶着下巴像是要碎掉的疼痛,呜咽,“我疼。”

    南桑被虐打那次知道的明明白白。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天差地别。

    更别提现在全身都是怒火和热气的江州了。

    惹急了眼。

    江州会活生生的在这里弄死她。

    在南城被硬拽进杂物间,南桑忍了,现下接着忍,她呜咽道:“我错了。”

    南桑眼泪朦胧,“你饶过我这次好不好?”

    江州愣愣的看着她眼底不像是作伪的眼泪,掐着南桑下巴的手松开了。

    肉眼可见的。

    南桑的下巴通红一片,隐隐的,带了青紫。

    南桑活动了瞬下巴,确定没脱臼,抬眸接着哭:“别打我。”

    南桑朝前跪了跪,搂着他的腰,低声喃喃:“别打我啊,江州。”

    江州沉默不过一秒,冷笑出声:“贱人。”

    他放在南桑肩膀上的手,力道和掐南桑下巴一样,一寸寸的收紧,哑声骂:“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南桑,我江州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让你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个坑里……”

    话没说完。

    南桑抬眸,吻住他。

    她这个吻急的不行,却没在他脏话连天的嘴上多停留。

    直接顺延朝下,重新跪下,噙着拉链往下拉,门突兀的开了。

    南桑浅浅的出了口气,回眸看姗姗来迟让自己免于受罪的外卖员。

    来的却不是外卖。

    是景深。

    手里拎着一个外卖袋,嘴角噙着烟,古井无波的看着病房里的俩人。

    南桑怔愣住。

    却只是一瞬。

    后脑突然被猛得再次按下。

    江州的力气大的惊人,“你刚才不是求着我上你吗?不要停啊。”

    他往下褪,手一寸寸的用力,“别停啊,你个恬不知耻的婊子!”

    哗啦一声响。

    外卖袋子擦过江州的脸颊砸向了他身后的墙壁,通红的汤汁顺着墙壁朝下掉。

    南桑抬眸的瞬间。

    一直桎梏着她不放的江州猛地被拽了起来。

    景深脸色冷凝。

    伴随着咔嚓一声颧骨碰撞的声响,拳头狠狠砸在江州的脸上。

    江州被打的措不及防。

    裤子到腿间,整个人重重的栽在地面。

    颧骨通红的跳起来就扑向景深。

    景深朝后一步,指尖的烟弹向江州的眼睛。

    在他生理性回避时。

    拎起南桑身后的椅子。

    砰的一声巨响。

    实木板凳擦过他的耳垂,重重的砸在江州的肩膀上。

    江州捂着肩膀单膝跪地,脸扭曲了一瞬。

    景深却还是没停。

    高举重逾几十斤的凳子,眼底升腾起浓郁到要溢出来的杀气。

    实木凳子直接砸在江州闪避的后背。

    江州被蛮力砸到俯身在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景深丢下手中吱呀作响快散架的凳子。

    走近敛眉盯着他。

    在江州挣扎的想爬起来时。

    光洁的皮鞋抬起,踩上去。

    让江州怎么挣扎的想爬起来,又怎么无力的重新趴回去。

    景深踩着江州的脸俯身,眼底嗜血弥漫:“你,作死。”

    江州唇齿不停的漫出血。

    好像是因为血太多,连着眼睛全部漫上了血色,他沾染上血的手指微动。

    拽住景深的裤脚,掀眼皮死死的盯着景深,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都……是因为你。”

    江州眼角往下滑落泪水,好像是因为眼底的血色太重,连着泪水都像是渲染上了血色。

    江州痛苦又怨毒的嘶吼:“我和南桑!”

    江州沙哑的痛骂:“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混蛋!”

    “景深!我要杀了你!我江州拿我的命发誓,就算是拼尽我江家,我也要!”

    “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