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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是杀人犯 第64章 去茶园

    “司伯青,我听说她又晕倒了,这次……”云冉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几乎是小跑着进了医务室,结果看到的场景却直接云冉她闭了嘴。

    看到司伯青似乎并没有停下的动作,云冉便贴心的帮他关上了医务室的门,戏谑的笑着走近说道,“司老师还真是大胆,干坏事,门都不关一下?”

    司伯青捏着简一的脖子,手上用了巧劲,简一便晕了过去,司伯青这才抬起身看向云冉,顺便又往医务室外看,那里已经没有吴夜明的身影了。

    云冉很是随意的推了椅子过来坐着,只瞧了晕过去的简一一眼,便将调戏的目光落在司伯青身上了,“老师这是师生恋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升级搞骨科了?”

    “有空?”司伯青问云冉。

    “当然。”云冉笑嘻嘻的回答。

    车钥匙被抛给了云冉,司伯青重新抱起了简一往外走,云冉立刻跟上。

    上了车,云冉还不忘回头对着坐在车后座的两人继续调戏的说道,“还要多谢妹妹,让我坐了回驾驶位。”

    “去茶园。”司伯青弗开简一脸上的一缕碎发,对云冉说道。

    “很严重?”云冉这才收了玩笑的脸色正经的问道,并立刻表明态度,“事先声明这回的事和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

    “恩。”司伯青应了一声,表示知道。

    “所以这是怎么了?”云冉好奇的问。

    “不清楚,但应该是被下了药。”

    “下药?”

    “本来以为又是吃到过敏源了,但是症状不对。”

    “不是,谁会给她下药,图什么呀,上位做林家的乘龙快婿?”云冉不可思议的问,惹来司伯青冷冷的眼刀,无声但杀伤力极大。

    “有所图必然会有所现,”司伯青的声音冷静自持,听不出一点感情上的波动,“等着看就知道了。”

    晕了得简一渐渐又有了苏醒的迹象,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似乎人还是很难受的样子。

    司伯青升起汽车的挡板,云冉倒也不再多问,专心开车。

    简一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片模糊的梦境之中,神志不甚清明,只觉得周身火热一片,指尖酥麻但随即便接触到一片清凉,整个人便迫不及待的朝那清凉之地靠去,才略微缓解了身上的热意,随即又产生密密麻麻的痒,时不时的挑逗着她的神经。

    简一紧紧攥住了手下的衣服,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控制什么。

    司伯青将身子重新靠了过去,咫尺距离,两人的呼吸重新灼热炽烈的交缠在一起。猛然间,简一还没反应过来,就仿佛一下被推倒一个小高峰,所有的感觉在这一刻炸裂,极致的绚烂之后,又落回司伯青的怀抱,终于波澜的海面复归平静。

    可只是安静了一会儿,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又开始拍打侵袭,简一又难受的挣扎着向司伯青索求着帮助……

    等司伯青带简一来到茶园姚先生的住处时,简一已经安静了下来,当然只是暂时的安静,刚刚在车上已经消耗了她一部分的体力,所以此刻的安静更像是饱食后的满足。

    姚先生是司伯青小时候就认识的医生,家里人但凡身体有不舒服都是请姚先生来看。也算是司家的私人医生了,尤为难得的是,司伯青父母去世后,姚先生也没有离开,住在茶园半山腰的道观旁,似是怀念也像是一种守候。

    姚先生自然也是认识林希音的,只是看到人是司伯青亲自抱来的时感到有丝讶异,毕竟之前这兄妹两的关系可不怎么和谐。不过考虑到可能是出了大问题,姚先生自然也不敢又丝毫懈怠,像往常般细细的望闻问切一番自然是来不及了,便先取了林希音手腕的三寸处摸脉,两手都察看一番后姚先生也不耽搁直接问司伯青,“这是已经泄过了,但是没解干净?”

    司伯青点头,“时间紧急,只用手帮了她两回,情况稍微好点,但很快就又……”

    姚先生摇了摇脑袋,“作孽啊,药太烈,怎么给人姑娘家用这种,这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先生可解?”

    姚先生点点头,“就是还要放点血,但不会伤她的根基。”

    司伯青的手轻抚简一的头,轻声却又语气坚定的说道,“那就放吧。”

    简一再次醒来是因为冷,虽然身上已经盖了一条薄被,但还是忍不住的感到阵阵寒意。

    简一从竹床上起身,环顾四周,中式风格的屋子非常的陌生。

    【这是继重生后自己又穿越了?】简一忍不住想,艰难的下了床,脚步有些虚浮,人也还有些晕眩,还真是举步维艰,但到底比重生后第一次醒来时强些,只是身体颇感乏力。

    房间里的门只是虚掩着,没用力就被简一推开了,来到屋外,简一便觉得一阵心旷神怡,满目的苍山绿竹,景色怡人,空气中都充满了自然的味道,仿佛氧气都具象化了起来。

    屋外有条长长的走廊,简一顺着走廊来到了一座露天的台子,竹椅竹桌三三两两的放在露台四周,虽然低矮但胜在小巧精致,露台之上又砌了一层略高的台阶,上面放了个小茶几,没有备椅子,而是配了4个蒲团。

    司伯青此刻坐在蒲团之上,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壶茶,两个茶杯,他那边那个茶杯还是7分满,对面那个茶杯却是空了的,虽说是空了,但到底杯底还是浅浅的留了一层茶水未干。

    那副金色边框眼镜早被司伯青收了起来,头发也不似在学校时刻意的打理过,此刻柔顺的垂下倒显几分肆意张狂,白色衬衣领口的几颗扣子也是开着,看着整个人都十分的随意。

    微风徐徐,吹起司伯青的一片衣角,而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背后青山为靠,简一不由看得着了迷,感觉司伯青和这山这树这景自然的融合在了一块儿,仿佛他天神就是属于这里,属于这片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