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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皇叔!恋爱脑皇后觉醒了 第71章 白揽月沾酒就醉

    第七十一章  白揽月沾酒就醉

    祝晏辞一脸黑线。

    他抓住她乱动的手,声音发紧,“别闹,你真的醉了。”

    “我真没醉。”白揽月不高兴,“祝晏辞,你怎么总说我醉了?”

    “我醉了还能给你看病?”

    “你不要讳疾忌医,只要我出手,一定要药到病除,到时候你还是好汉一条。”

    “你让我看看。”白揽月继续扯祝晏辞的腰带。

    祝晏辞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要看什么?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眼看着白揽月越来越过分,祝晏辞脸色漆黑如墨。

    若是不制止,白揽月大概是要脱掉他的衣裳,查看他的隐疾?

    他,没有隐疾!

    他是正常男人,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够了。”祝晏辞呵道,“本王没病。”

    白揽月:“有病的人才会说自己没病。”

    祝晏辞:“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

    白揽月:“你要跟我吵架?”

    “跟我吵架也没用,今天你给我看也得看,不给我看我也得看,反正你打不过我。”

    祝晏辞:……

    若换成以前,他是打不过她。

    可这货完全忘记了,她现在就是个没功夫的普通人。

    眼看着场面无法收拾。

    祝晏辞点了她的睡穴。

    白揽月上一刻还精神抖擞地拽祝晏辞的腰带,下一刻,人已经扑到祝晏辞怀里。

    祝晏辞看着睡着的白揽月,脸黑得要命。

    早知道这具身体的酒量这么差,他说什么都不让她喝酒。

    祝晏辞将白揽月抱到寝室。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

    “孤男寡女,合适吗?”秋霜悄声问。

    春雨很有忧心:“那怎么办?总不能将王爷撵出去?”

    冬雪:“能。”

    秋霜:“冬雪,你去?”

    冬雪疯狂摇头。

    “春雨,你去?”

    春雨也摇头。

    秋霜:“一个个的怂货,不就是将麟王撵走吗?我……我其实也不敢去。”

    三人将目光集中到最稳重最足智多谋的夏叶身上。

    夏叶头都没抬:“安心吃饭,不必担心。”

    秋霜:“夏叶姐姐你不怕王爷对姑娘这样那样吗?”

    夏叶像看傻子一样看秋霜:“你信不过姑娘,还信不过麟王?”

    秋霜:“夏叶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你是姑娘的丫鬟,怎么还替麟王说话?”

    夏叶懒得理会秋霜这个呆子,埋头吃肉。

    冬雪眨了眨眼睛,也去捞肉。

    秋霜看到夏叶和冬雪一人捞了一大筷子肉,急了,“你们给我留点。”

    春雨:“还有很多,不用抢。”

    一旁的谷雨附和:“对,不用抢。”

    “王爷和云姑娘那桌子上的肉咱们分了吧,反正王爷不会出来吃了。”

    “立春哥你觉得呢?”

    立春没搭理她。

    谷雨露出小白牙:“立春哥都默认了。”

    她一溜烟跑到内屋,将全部的菜肉搬出来。

    这桌分一盘,那桌分一盘,很快就分完了。

    立春早就习惯了谷雨的做事风格,加上王爷的确不会再出来吃,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屋子六个人吃得热火朝天。

    寝室内,白揽月呼呼大睡。

    最终,只有祝晏辞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

    第二天。

    白揽月头疼欲裂。

    脑袋疼,脖子疼,双腿发软。

    一起身,脑袋还晕乎乎的,嘴巴干干的,苦苦的,难受得很。

    “姑娘醒了?”春雨端来了醒酒汤。

    “喝点会舒服一些。”

    白揽月喝了几口,甜丝丝的,凉凉的,果然舒服了很多。

    “我头怎么这么疼?”

    “昨天夜里……”

    昨天夜里的记忆慢慢回归。

    白揽月想起来!

    吃涮肉的时候,她喝了一杯桃花酒。

    若是她原先的身体,别说一杯桃花酒,就算是一坛子桃花酒她也不会醉。

    坏就坏在,这不是她原来的身体了。

    这个身体沾酒就醉,她喝了一杯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残留的记忆中,只隐隐记得,她扑到祝晏辞身边,摘掉了祝晏辞的面具,还要给祝晏辞治疗隐疾。

    昨天的记忆涌上来。

    白揽月以手扶额。

    醉酒后的大部分事她不记得了。

    但。

    她缠着祝晏辞,抓住祝晏辞的腰带,要脱掉祝晏辞的衣服给他治隐疾的事格外清晰。

    “完了。”白揽月尴尬到抠地。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祝晏辞了。

    “夏叶,你来一下。”

    “昨天夜里的事,尤其是我说过的话,帮我复述一下。”白揽月道。

    夏叶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没了?”白揽月问。

    “没了。”夏叶道,“麟王点了您的睡穴后,就将您带到里面去了,您一觉睡到现在。”

    白揽月松了口气。

    听夏叶描述的这些,她说的那些话都是模棱两可的。

    应该不会暴露身份。

    应该吧……

    白揽月有些不确定。

    祝晏辞的反应太奇怪了。

    奇怪到她总觉得自己的乌龟壳早就被扒光了。

    “我睡着后,可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夏叶摇头:“麟王守着您,我们没能靠近,不过,您睡前一直念叨着要给麟王治病。”

    白揽月捏着眉心。

    别人酒后乱性,她酒后乱给人治病。

    她昨天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不然怎么非要拽着祝晏辞的腰带,非要去看不该看的东西。

    想到这里。

    白揽月猛地一拍头。

    “夏叶,我没得逞吧?”

    夏叶不明所以。

    白揽月:“就是我去拽麟王的腰带,我给他看病什么的,我有没有拽开?有没有脱了他的衣裳?”

    夏叶笑道:“姑娘放心吧,什么都没发生。”

    白揽月:还好,还好。

    要真被她得逞了,她可以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喝了春雨的醒酒汤,白揽月头疼缓解了不少。

    她起身来,推开窗子。

    天已大亮。

    和昨天的阴沉沉不同,今日已彻底放晴。

    太阳高高挂起,橙色的光芒透过窗棂照耀到屋子里来,落在白揽月的脸上,暖洋洋的。

    雪停了,屋顶上的雪没来得及打扫,依旧一片茫茫。

    天地之间一片澄澈。

    很冷。

    冷中带着令人神清气爽的清冽。

    白揽月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汪汪。”

    小黑小白陆续从铁笼子里钻出来。

    看到白揽月后,它们争前恐后扑来。

    “打住。”白揽月退了两步,“你们不会是想就这么脏兮兮扑过来吧?”

    “想得美。”

    “去洗澡,确定没有跳蚤虱子了再来找我。”

    小黑小白委屈地摇着尾巴,一边叫着,一边原地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