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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被猛野兵哥读心,她赚翻了 第197章 有些不明白了

    戴好面纱,

    钟娇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很快,来到了羊克公社,又骑了一个小时,颠得她屁股快成八瓣了,才来到了羊克村。

    果然是羊克村,不是狗克村,

    羊果然多。

    山坡上,

    长了一层皮杂草的地上,到处都是一片白花花的羊群,当然也有黑羊,但是不多,白花花的羊比较多。

    她也不懂品种,反正感觉一路骑来,就是羊多。

    入耳的全是咩咩声。

    她记得钟大强一家就在羊克公社,应该成了放学倌。

    心头念头还没完全落下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向阴的地方,一片羊群之中的钟大强,正呲着牙,抄着手,朝着一个本地的中年女人示好。

    女人拿着鞭子也在羊群里,

    钟娇扭头啐了一口,真是晦气的不禁念,

    刚想一下,这人就来了。

    不过,

    她觉得钟大强估计是又发春了。

    结果,果然间,很快,那中年女人放下手中的羊鞭子,直接趴在地上,然后……再然后钟大强也趴了上去……

    重重影影。

    钟娇迅速别过头,辣眼睛,噌噌噌的,她登车子登得飞快。

    哎哟,

    真是不要脸,也不怕被人逮住?

    刘春菊可真是鸡尽蛋打,一到沙漠,男人跑了,闺女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结果,

    嗖的,她骑车经过一处背风土墙的时候,一个满口黄板牙,地中海发式的老光棍,正在给已经黑了五十度的钟柔塞东西:“肉干,你尝尝?”

    顺便还拧了下钟柔相比他白的手指头。

    钟柔微躲一下,抓起肉干,就啃了起来。

    啃不动,就硬撕,撕得那块肉都变了形,钟娇看着钟柔咬肉咬撕得呲牙咧嘴。

    满眼转动着幽幽的银色光芒,那眼睛跟带着手指头似的,直往钟柔前边瞄,然后是下面,然后就不再撒眼了,嘴角的哈喇子,钟娇可见的就流了出来。

    这种场景她是预料到的,因为年代文里多多少少会出现这样的人。

    不愿吃苦,然后就拿人家吃的,

    人家可不能白给知青吃的,吃了我的东西,就是同意和俺在一起了,名声也毁了。

    然后一些人就稀里糊涂的被人强迫着嫁了。

    不过,钟柔不可怜,害死原主不可原主,遭罪是现世报,活该。

    进了村子后,

    她遇到一个闲着没事的老大妈,正坐在村口看孙子晒太阳,她上前掏出一把瓜子,递给老大妈:

    “大娘,我问你个事儿。”

    老大妈看着这姑娘声音甜,还脸上还捂着纱巾,穿得也不赖,一看就是城里人,于是她赶紧笑呵呵的接过瓜子,赶紧揣兜里,然后又留出一小把,递给正在玩泥巴的孙子:“铁蛋,来,给你瓜子吃。”

    铁蛋赶紧扔了手中的泥巴,老大娘给孙子用袖子擦擦手上的泥巴,就把一小撮瓜子搁在了铁蛋的手中。

    钟娇:“……”眼中只有孙子,满眼都是爱。

    咳咳咳。

    钟娇咳了咳。

    老大妈赶紧扭过头,笑着说:“姑娘,你想问啥?对了,不用问,你是公社里的干部吧,你想去哪儿,你说。”

    钟娇:“……”

    好吧,身份已经被安排好了,她也不用再车轱辘的解释了。

    钟娇笑着说:“大娘,我想问农场怎么走?”

    老大妈脸一沉,然后左右就看了看,赶紧抬手嘘了一声道:“姑娘,以后可得注意一些,那里边的人少沾,沾上就麻烦了。”

    若不是看在瓜子的份上,够她孙子吃一个礼拜了,她才不会多嘴,爱去去。

    “大娘,我知道,谢谢。”

    “姑娘别客气,赶紧走吧,对了,你是公社干部,肯定有事,或者是了解情况,去吧,不过,也要小心点,别让人看到。”老大妈看在瓜子的份上是相当的操心与热情。

    钟娇又道了谢,在一个拐弯没人的地方,闪进空间化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妆容。

    她觉得警惕一些好。

    农场座落在羊克村的荒漠里,周围也不全是沙漠化的土地,而是一些盐碱地,地上稀稀拉拉的长了一些干巴巴的小枯木地丛。

    别看羊克公社更靠近沙漠,但是羊克公社的地皮植被倒是不少,所以能养得起那些羊群,老天总是安排的这么合理。

    农场基本已经脱离了村子。

    单独在风中伫立,其实不能叫伫立。

    棚子低矮,比牛住的棚子低矮多了,但还是四处漏风。

    四下看看无人,

    钟娇还是看了看棚子开的那扇门,那其实不是门,就是一个普通的处处漏风的草木栅栏。

    被风儿一吹,还吱吱扭扭的作响。

    她都不敢上手拍了,她怕拍了,这栅栏给碎了。

    “有人吗?”她问了一声。

    “谁?”一道警惕的男沙哑音响了起来。

    紧接着,还有另外两道男人音响了起来,一个苍老,一个年轻一点。

    钟娇:“……”

    难道,还有好几家?

    再一看,中间这扇门两边,还有两处同样破败的小栅栏门。

    好吧,应该有几家吧。

    听声音像是至少有三家。

    她在想:钟玉芝,她这个不是东西的小姑姑,能在这样的环境里住下去吗?还一天一斤水?

    前世,她关钟玉芝地下室的时候,

    钟玉芝最后竟然提出一个非常僻的要求:那就是每天必须有足够的水洗澡,洗头发。

    她允了。

    “钟玉曼在吗?”钟娇想了想,还是想把钟玉曼的名字提了出来。

    紧接着空气一窒。

    这几间屋子没有一人说话。

    沉默了许多,

    中间的栅栏门,被人小心打开,钟娇就看到一位瘦弱的中年女人弯腰从里面钻了出来,棚子太矮,得哈着腰才能出来。

    钟娇目光充满警惕与锐利,认真打量着这个瘦弱的女人,浑身上下穿得很普通,也到处是补丁,但眼神儿十分坚定。

    “我是钟玉曼。”说完,她淡定的撩了下齐肩的有些粘连成块的头发,从容的把头发背到了耳边。

    钟娇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打量她。

    前世的钟玉芝喜欢长发,喜欢甩头发,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

    “是不是又想好了斗我的借口,来吧,几点?”钟玉曼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钟娇,十分不屑,而且已经习惯成自然。

    “钟玉芝。”钟娇开始试探钟玉曼。

    钟玉曼扯扯笑容:“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钟玉芝,我家也没有钟玉芝。”她说完,又看了钟娇一眼,“说下时间,用不用挂上鞋子,我自己挂。”

    钟娇怔了一下,

    这人是在演戏,还是傲骨犹存?

    钟娇有些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