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司机 第35章 纸车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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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仿佛置身于恐怖片中，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被吓得魂飞魄散。惊恐万分的我，下意识地一脚踢了上去，只见那颗恐怖至极的人头，如皮球一般直接被我踹到公交车挡风玻璃上，又像弹丸似的回弹到我的脚下。我惊恐地凝视着她那毫无血色的惨白面容，茫然失措。她发出阴森可怖的“嘿嘿嘿”声，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拖着不停颤抖的双腿，竭尽全力地走到车门口，然而，无论我怎样用力拽，车门都纹封不动，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我回头一看，它们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在咫尺，我甚至感到连呼吸都将要停滞。我紧贴着公交车的车门，凝视着它们那恐怖至极、阴森森的面庞，它们正慢慢地向我逼近，面容也随之不断放大。下一瞬，一只冰冷彻骨的手如铁钳一般掐住了我的脖颈，是那个没有头颅的身躯，它轻而易举地将我拎至半空。她的另外一只手上拿的正是我先前在三轮车上看到的那把带血的镰刀。我的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面色因憋气而涨得紫红。旁边的老头老太太如饿虎扑食般冲上来，撕扯着我的衣裳，我能感觉到他们那贪婪的口水，似乎都快流出来了。
当我的衣服被它们撕扯下来时，一道耀眼的金光从我身上迸发出来。这道神秘的光芒如同一轮旭日，照亮了整个诡异的公交车，仿佛要驱散所有的黑暗和邪恶。
车上的那几个鬼在金光的灼烧下，发出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如同利箭穿心，又似恶鬼哭嚎，格外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我看着它们在金光中痛苦地挣扎，渐渐地开始消散。在消失之前，我听到掉在地上的那个头颅发出了绝望的哀叹：“老天连我们唯一的机会都要剥夺，太不公平了！我们活着被人轻视，死了还要灰飞烟灭。”
随着它们的消失，我发现公交车也燃起了熊熊大火，就如我梦中所见一般。我环顾四周，看见这辆车真的是用纸糊成的！此时，这脆弱的纸车已无法承受我的重量，我一脚踩空，摔倒在地上。
眼看火势即将蔓延到我身上，我惊慌失措地撕开身边的纸，将它们远远地扔出去。不久，整个纸车连同那几个可怕的鬼一起，都被烧成了灰烬，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
随着它们的消失，我才看清四周的真正模样。我竟然还在乌雀山的山脚下，在我下山等车的那个位置。望着旁边还没燃烧完的纸车，我明白，刚才的一切也不是我的幻觉，确实也是我真实经历的。
望着寂静的夜晚，我瞥了一眼手机，已经过了深夜12点。我急忙拨通电话给刘队长。电话那头嘟嘟作响，然后传来声音：“你这家伙，到底去哪了？电话都打不通。班儿也不上，你在哪儿呢？”
“队长，确实很抱歉，我这里发生了突发情况，一时之间回不来。”
电话那头大声喊道：“你不知道今天要上班吗？公司缺人手，找不到人来替班，只好我来顶着。你在哪里？赶紧过来，已经快12点了。”
我听出刘队长的意思，他不敢开夜班，对于12点后的任务也很畏惧。这说明他知道，那个时候非常危险。
我回答道：“我在乌雀山这边找了个人，但回来的路上搭不到车。”
“你跑那个地方干什么？那里肯定搭不到车，谁敢去那儿啊？你真是胆子大，不要命了吧……哎，算了，既然碰上你了，给我发个定位过来，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我急忙给刘队长发去了定位。随后，我便在这里焦急地等待他。万籁俱寂的夜里，一片死寂，唯有风声呼呼作响，如恶鬼般咆哮着。我听到树被吹动时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它们在恐惧中颤抖的哀嚎。我想往前走走，却又害怕刘队长找不到我，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中静静等待。
我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刷着短视频，试图缓解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我时不时地张望四周，还好，在这等待的过程中并未发生什么异常。
不一会儿，我看到远处有一辆车驶来，它闪烁着两下灯光，宛如黑暗中的救命稻草。我知道，是刘队长来了。
车子停在我面前，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刘队长下车后，示意我开车，他则坐在了后排座位上。
车辆启动后，我朝着城里疾驰而去。在路上，刘队长问我：“你来这里干嘛？”我不想告诉他我来找白发老人的实情，于是编造了一个谎言：“我有一个亲戚住在这山里，我来探望他一下。”
他直接质问道：“这山里还有人住？不可能吧，小张啊，你亲戚是刚搬来的？”
我只能嗯嗯地敷衍着他。
“我就说嘛，我们公司之前有个司机，送了一名白头发的老年乘客到这里，当晚就莫名其妙地死了。警察搜遍了整座山，这山上没有一户人家，最后是在山顶找到了他的尸体。更恐怖的是，他已经被人做成了稻草人，身上覆盖着厚厚的稻草，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他还在诡异地笑着……”听到这儿，我迫不及待地问道：“白发老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警察在监控里看到的是一个白发老头儿，长长的白胡须，头发束起来的。
我一听，心中不禁一颤，这，这装束不正是白发老爷爷吗？而且目的地又是这座山？难道真的是他？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啊！
但是他救了我那么多次，肯定不是坏人，更不可能杀人的啊，一定是有人在故意误导我，会不会是刘队长呢？可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也不一定是那个老人害的他，毕竟那么大年龄了，怎么可能打得过年轻人呢？”
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小张啊，那个老头儿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个鬼，所以我之前才让你别多管闲事，就是担心你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惹上麻烦……”
我回头一看，它们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在咫尺，我甚至感到连呼吸都将要停滞。我紧贴着公交车的车门，凝视着它们那恐怖至极、阴森森的面庞，它们正慢慢地向我逼近，面容也随之不断放大。下一瞬，一只冰冷彻骨的手如铁钳一般掐住了我的脖颈，是那个没有头颅的身躯，它轻而易举地将我拎至半空。她的另外一只手上拿的正是我先前在三轮车上看到的那把带血的镰刀。我的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面色因憋气而涨得紫红。旁边的老头老太太如饿虎扑食般冲上来，撕扯着我的衣裳，我能感觉到他们那贪婪的口水，似乎都快流出来了。
当我的衣服被它们撕扯下来时，一道耀眼的金光从我身上迸发出来。这道神秘的光芒如同一轮旭日，照亮了整个诡异的公交车，仿佛要驱散所有的黑暗和邪恶。
车上的那几个鬼在金光的灼烧下，发出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如同利箭穿心，又似恶鬼哭嚎，格外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我看着它们在金光中痛苦地挣扎，渐渐地开始消散。在消失之前，我听到掉在地上的那个头颅发出了绝望的哀叹：“老天连我们唯一的机会都要剥夺，太不公平了！我们活着被人轻视，死了还要灰飞烟灭。”
随着它们的消失，我发现公交车也燃起了熊熊大火，就如我梦中所见一般。我环顾四周，看见这辆车真的是用纸糊成的！此时，这脆弱的纸车已无法承受我的重量，我一脚踩空，摔倒在地上。
眼看火势即将蔓延到我身上，我惊慌失措地撕开身边的纸，将它们远远地扔出去。不久，整个纸车连同那几个可怕的鬼一起，都被烧成了灰烬，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
随着它们的消失，我才看清四周的真正模样。我竟然还在乌雀山的山脚下，在我下山等车的那个位置。望着旁边还没燃烧完的纸车，我明白，刚才的一切也不是我的幻觉，确实也是我真实经历的。
望着寂静的夜晚，我瞥了一眼手机，已经过了深夜12点。我急忙拨通电话给刘队长。电话那头嘟嘟作响，然后传来声音：“你这家伙，到底去哪了？电话都打不通。班儿也不上，你在哪儿呢？”
“队长，确实很抱歉，我这里发生了突发情况，一时之间回不来。”
电话那头大声喊道：“你不知道今天要上班吗？公司缺人手，找不到人来替班，只好我来顶着。你在哪里？赶紧过来，已经快12点了。”
我听出刘队长的意思，他不敢开夜班，对于12点后的任务也很畏惧。这说明他知道，那个时候非常危险。
我回答道：“我在乌雀山这边找了个人，但回来的路上搭不到车。”
“你跑那个地方干什么？那里肯定搭不到车，谁敢去那儿啊？你真是胆子大，不要命了吧……哎，算了，既然碰上你了，给我发个定位过来，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我急忙给刘队长发去了定位。随后，我便在这里焦急地等待他。万籁俱寂的夜里，一片死寂，唯有风声呼呼作响，如恶鬼般咆哮着。我听到树被吹动时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是它们在恐惧中颤抖的哀嚎。我想往前走走，却又害怕刘队长找不到我，只能在这无尽的恐惧中静静等待。
我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刷着短视频，试图缓解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我时不时地张望四周，还好，在这等待的过程中并未发生什么异常。
不一会儿，我看到远处有一辆车驶来，它闪烁着两下灯光，宛如黑暗中的救命稻草。我知道，是刘队长来了。
车子停在我面前，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刘队长下车后，示意我开车，他则坐在了后排座位上。
车辆启动后，我朝着城里疾驰而去。在路上，刘队长问我：“你来这里干嘛？”我不想告诉他我来找白发老人的实情，于是编造了一个谎言：“我有一个亲戚住在这山里，我来探望他一下。”
他直接质问道：“这山里还有人住？不可能吧，小张啊，你亲戚是刚搬来的？”
我只能嗯嗯地敷衍着他。
“我就说嘛，我们公司之前有个司机，送了一名白头发的老年乘客到这里，当晚就莫名其妙地死了。警察搜遍了整座山，这山上没有一户人家，最后是在山顶找到了他的尸体。更恐怖的是，他已经被人做成了稻草人，身上覆盖着厚厚的稻草，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他还在诡异地笑着……”听到这儿，我迫不及待地问道：“白发老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警察在监控里看到的是一个白发老头儿，长长的白胡须，头发束起来的。
我一听，心中不禁一颤，这，这装束不正是白发老爷爷吗？而且目的地又是这座山？难道真的是他？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啊！
但是他救了我那么多次，肯定不是坏人，更不可能杀人的啊，一定是有人在故意误导我，会不会是刘队长呢？可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也不一定是那个老人害的他，毕竟那么大年龄了，怎么可能打得过年轻人呢？”
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小张啊，那个老头儿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个鬼，所以我之前才让你别多管闲事，就是担心你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