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城之歌 第191章 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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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有一张美艳的脸，两弯新月似的眉毛点缀着一双明珠似的眼睛，玲珑宝塔般的小巧鼻，恰到好处地装饰在她的樱桃小口上方。
长长的头发，瀑布一般地垂直而下，大半都洒在她那洁白如雪的薄衫上。
薄如蝉翼的衣衫，流水般覆盖着她那苗条的身材，同时倾泻在她那修长的大腿上。
她白衫虽然很薄，但里面穿的却很严实，遮住了她所有应该遮住的地方。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也绝没有一丝愁容。
——她真实而自然地端坐在那里，静静地抚着三尺瑶琴。
周天看罢，不觉眉头一皱。
同伴就笑道：“怎么样？小将军，可有把握？”
周天不禁发表一下看法：“帝都乃是天子脚下，有权有势之人，可以说是满街都是。”
“娼妓之家，风尘女子，理应尽心卖笑，以搏客人欢心。”
“可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出现在这么样的烟花之地，而且对待客人还是这么样的一种态度，的确令人感到好奇。”
人只有对一件事情先产生好奇，然后才会产生兴趣，一旦有了兴趣，才会寻找方法。
同伴就笑道：“所以嘛，物以稀为贵啊。”
“我等平日里，总是被人阿谀奉承，下人丫鬟见了我们，也都是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许多女人，更是对我们搔首弄姿，百般殷勤。”
“长此以往，还有什么乐趣？”
“遇到这种不一样的女人，是男人就想征服她。”
周天闻言，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们：“也就是主动上门的女人，你们非但不领情，反而心生排斥。”
“相反，女人越不搭理你们，一直用冷屁股贴你们的热脸，你们反而念念不忘。”
同伴们都笑了起来：“是了，是了。”
周天眉头一皱，摇头笑道：“你们这种样子，只有一个字来形容。”
大家就都看着他问：“什么？”
周天伸出一个指头：“贱！”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然后问周天：“那么你呢？”
周天顿时就长叹一声：“刚好，我也是。”
大家再次发笑，并且为了“贱男人”三个字满饮三杯。
同伴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那么，小将军，可有把握？”
周天斜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反问：“你们失败了几次？”
同伴们顿时就对灯发誓：“我们也是第一次来。”
周天冷笑一声，绝不去反驳，他只说道：“我是马上将军，胭脂马那也是马。”
同伴就笑道：“既然如此，事关大家的福利，你没什么问题吧？”
周天打了个响指：“且看某家的表演。”
说完便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朝着屏风后面走去，众人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带着几分期待与戏谑。
“铮～”
白衣女子此时却依然旁若无人地弹着琴，即使这几个客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但她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也许这世上本就没什么能令她分心的事情。
只是周天刚走到屏风跟前，女子就头也不抬地开口了：“公子请留步。”
她嘴里在说话，手上却并没有停下。
周天当然听话地站住了：“姑娘有何吩咐？”
女子道：“公子是客人，小女子不敢吩咐公子。”
周天微微一笑：“原来姑娘也知道我们是客人。”
女子道：“公子是客人，可小女子却不是仆人。”
“哦？”
周天来了兴趣：“这么说，姑娘是不懂伺候客人了？”
女子依然语气平静：“公子是‘春满楼’的客人，却不是小女子的客人。”
周天立即就明白了，他居然点头赞成：“不错，既然不是姑娘的客人，当然也就不必伺候我们了。”
女子道：“公子倒也懂理。”
周天笑道：“可是，我们到了这个地方，花了一大坨金子，进了这栋楼房，总是来寻找开心的。”
“哦？”
女人的双手依然还在抚琴，她问道：“小女子的琴艺，不能使几位公子开心？”
周天摇头：“男人在这种地方，面对漂亮女人的时候，只有一件事情能让我们开心。”
女子闻言，停下了双手，琴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看着周天，清冷的脸上依然表情平静：“公子不妨明说。”
周天笑道：“我们之间，隔着这个屏风，那么我只有一个问题，是姑娘到我这里来，还是我到姑娘那里去？”
女子的目光一凝：“屏风后面和屏风前面，有什么区别？”
周天答道：“当然有，而且很大。”
女子似乎有了兴趣：“哦？”
周天说道：“屏风后面有你，屏风前面却没有。”
女子好奇了：“这么说，几位公子是专门为了小女子而来的？”
周天笑道：“本来不是，不过现在却是了。”
女子感叹一声：“小女子何德何能？”
周天答道：“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眼缘。”
女子眉头微皱：“眼缘？”
周天点头：“因为你穿的比较严实，我们对穿的比较严实的漂亮女人，一向都很感兴趣。”
这么轻佻的话，女子听了倒是一点也不恼，她反而还替周天说出了原因：“因为女人穿的越严实，被男人脱掉衣服的时间就越长。”
周天也如实回答：“简直对极了。”
女子叹了口气：“想不到公子也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周天却也不恼：“到这里来的男人，本就是一样的，如果不一样，那么我们也不会来了。”
女子点点头，表示赞成：“简直对极了。”
周天开始直入正题：“所以，要怎么样才能让姑娘伺候我们？”
女子一听，她的十指抚摸着的古琴，自顾叹道：“此等天籁之音，想不到到底还是要面对凡俗之人。”
周天便道：“正所谓物以类聚，姑娘如果不是这种人，那么也就不会在这种地方遇见我们。”
“既然遇见了，又何必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女子听了，脸上充满着失望，她站起身来，长叹一口气：“几位公子不是我要找的人，还是另寻新欢吧。”
“在此所花费的一分一毫，小女子将会如数奉还。”
长长的头发，瀑布一般地垂直而下，大半都洒在她那洁白如雪的薄衫上。
薄如蝉翼的衣衫，流水般覆盖着她那苗条的身材，同时倾泻在她那修长的大腿上。
她白衫虽然很薄，但里面穿的却很严实，遮住了她所有应该遮住的地方。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也绝没有一丝愁容。
——她真实而自然地端坐在那里，静静地抚着三尺瑶琴。
周天看罢，不觉眉头一皱。
同伴就笑道：“怎么样？小将军，可有把握？”
周天不禁发表一下看法：“帝都乃是天子脚下，有权有势之人，可以说是满街都是。”
“娼妓之家，风尘女子，理应尽心卖笑，以搏客人欢心。”
“可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出现在这么样的烟花之地，而且对待客人还是这么样的一种态度，的确令人感到好奇。”
人只有对一件事情先产生好奇，然后才会产生兴趣，一旦有了兴趣，才会寻找方法。
同伴就笑道：“所以嘛，物以稀为贵啊。”
“我等平日里，总是被人阿谀奉承，下人丫鬟见了我们，也都是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许多女人，更是对我们搔首弄姿，百般殷勤。”
“长此以往，还有什么乐趣？”
“遇到这种不一样的女人，是男人就想征服她。”
周天闻言，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们：“也就是主动上门的女人，你们非但不领情，反而心生排斥。”
“相反，女人越不搭理你们，一直用冷屁股贴你们的热脸，你们反而念念不忘。”
同伴们都笑了起来：“是了，是了。”
周天眉头一皱，摇头笑道：“你们这种样子，只有一个字来形容。”
大家就都看着他问：“什么？”
周天伸出一个指头：“贱！”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然后问周天：“那么你呢？”
周天顿时就长叹一声：“刚好，我也是。”
大家再次发笑，并且为了“贱男人”三个字满饮三杯。
同伴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那么，小将军，可有把握？”
周天斜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反问：“你们失败了几次？”
同伴们顿时就对灯发誓：“我们也是第一次来。”
周天冷笑一声，绝不去反驳，他只说道：“我是马上将军，胭脂马那也是马。”
同伴就笑道：“既然如此，事关大家的福利，你没什么问题吧？”
周天打了个响指：“且看某家的表演。”
说完便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朝着屏风后面走去，众人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带着几分期待与戏谑。
“铮～”
白衣女子此时却依然旁若无人地弹着琴，即使这几个客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但她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也许这世上本就没什么能令她分心的事情。
只是周天刚走到屏风跟前，女子就头也不抬地开口了：“公子请留步。”
她嘴里在说话，手上却并没有停下。
周天当然听话地站住了：“姑娘有何吩咐？”
女子道：“公子是客人，小女子不敢吩咐公子。”
周天微微一笑：“原来姑娘也知道我们是客人。”
女子道：“公子是客人，可小女子却不是仆人。”
“哦？”
周天来了兴趣：“这么说，姑娘是不懂伺候客人了？”
女子依然语气平静：“公子是‘春满楼’的客人，却不是小女子的客人。”
周天立即就明白了，他居然点头赞成：“不错，既然不是姑娘的客人，当然也就不必伺候我们了。”
女子道：“公子倒也懂理。”
周天笑道：“可是，我们到了这个地方，花了一大坨金子，进了这栋楼房，总是来寻找开心的。”
“哦？”
女人的双手依然还在抚琴，她问道：“小女子的琴艺，不能使几位公子开心？”
周天摇头：“男人在这种地方，面对漂亮女人的时候，只有一件事情能让我们开心。”
女子闻言，停下了双手，琴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看着周天，清冷的脸上依然表情平静：“公子不妨明说。”
周天笑道：“我们之间，隔着这个屏风，那么我只有一个问题，是姑娘到我这里来，还是我到姑娘那里去？”
女子的目光一凝：“屏风后面和屏风前面，有什么区别？”
周天答道：“当然有，而且很大。”
女子似乎有了兴趣：“哦？”
周天说道：“屏风后面有你，屏风前面却没有。”
女子好奇了：“这么说，几位公子是专门为了小女子而来的？”
周天笑道：“本来不是，不过现在却是了。”
女子感叹一声：“小女子何德何能？”
周天答道：“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眼缘。”
女子眉头微皱：“眼缘？”
周天点头：“因为你穿的比较严实，我们对穿的比较严实的漂亮女人，一向都很感兴趣。”
这么轻佻的话，女子听了倒是一点也不恼，她反而还替周天说出了原因：“因为女人穿的越严实，被男人脱掉衣服的时间就越长。”
周天也如实回答：“简直对极了。”
女子叹了口气：“想不到公子也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周天却也不恼：“到这里来的男人，本就是一样的，如果不一样，那么我们也不会来了。”
女子点点头，表示赞成：“简直对极了。”
周天开始直入正题：“所以，要怎么样才能让姑娘伺候我们？”
女子一听，她的十指抚摸着的古琴，自顾叹道：“此等天籁之音，想不到到底还是要面对凡俗之人。”
周天便道：“正所谓物以类聚，姑娘如果不是这种人，那么也就不会在这种地方遇见我们。”
“既然遇见了，又何必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女子听了，脸上充满着失望，她站起身来，长叹一口气：“几位公子不是我要找的人，还是另寻新欢吧。”
“在此所花费的一分一毫，小女子将会如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