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书九零:我成了首富的炮灰前妻 > 第19章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穿书九零:我成了首富的炮灰前妻 第19章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夏宝珠今天下班晚了一个小时,因为邓教授多给她上了一个小时的课。

    冯华芳听到夏宝珠不干了,她表面做出不舍可惜的表情,内心里乐开了花。

    今天她去打听了,夏宝珠确实被抓进去了,但因为没有证据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这让她觉得办事的人一点儿也不靠谱。

    明明答应最少关24小时,结果三个小时都不到,白白花了她一千块钱。

    现在听到夏宝珠要走,冯华芳连脚步都轻快起来,她要立马找个保姆过来,这次她要亲自选,绝不能找再好看的。

    保姆就该有保姆的样子,天天又是学英语又是学钢琴的,这待遇比过去地主家小姐都好。

    钱知童的不舍是真的,他把自己喜欢的一本中英文对照小说送给了夏宝珠,让她有空来玩。

    夏宝珠带着关怀的感动在夜风里哼着歌。

    “天上飞过是谁的心

    海上漂流的是谁的遭遇

    受伤的心不想言语

    过去未来都像一场梦境……”

    这首去年发行的《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在夏宝珠路过的音像店里天天播放,店主应该很喜欢这首歌。

    听得多了,夏宝珠也能跟着唱几句。

    昏黄的路灯下,她的影子忽明忽暗,偶尔一阵寒风吹来,吹进她那条针线稀疏的围巾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路过的巷子里,夏宝珠隐隐听到一个女人的哭泣声,停下车,她仔细听了听,还有求饶声,声音很年轻。

    “我真的没钱,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再给你们,求求你们了,我不去外面。”

    夏宝珠叹了一口气,一个城市里她都能遇到这么多事,放在全国那又是多少?

    她把车子放在不显眼的暗处,省得见义勇为后发现车子不见了。

    从行道树上扯下一根粗树枝,上面还有几根小树枝,把小树枝去掉,慢慢走进巷子。

    巷子里更暗,夏宝珠拿着手电筒照路。

    “谁?”有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夏宝珠已经看到了前面的三个男人,靠着墙的是一个烫着中长卷发的年轻女人。

    “照什么照!滚!”有个高个粗壮男人对夏宝珠手电筒照过来的光很不满。

    “哥,这也是个女人,要不一块带走?”瘦矮个男人眯着眼打量着夏宝珠的身影,对粗壮男人道,语气带着显而易见地兴奋。

    “她手里还拿着一根小木棍,这是走夜路害怕吗?我来看看长得什么样?”

    第三个男人笑嘻嘻地走过来,对着夏宝珠的树枝伸出了手。

    树枝迅速地抽到他的脸上,男人啊地一声捂住脸,其他两个男人立马口吐芬芳,叫喊着冲过来,想要抓住她。

    夏宝珠每人抽一下,每一下又狠又准,全部从额头抽到下巴。

    “抓住她!我要扒了她的皮!”

    粗壮男人眯着生疼的眼睛,咬着牙发着狠大步追赶夏宝珠,然后被她再次抽中脸部,正好组成一个x号。

    很快三个男人被夏宝珠用树枝抽的面目全非,脸肿成了猪头。

    刚才那个女人在他们挨打时就跑远了。

    夏宝珠听着哀嚎声,欢快地骑上自行车继续前进。

    路过垃圾桶,她把刚才用的树枝扔了进去。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明天的我又要到哪里停泊”

    夏宝珠哼着歌路过一辆吉普车,突然喇叭声响起,她扭头一看,沈山楼从副驾驶位置伸出头。

    他头上戴着一顶警帽,衬着他的脸更加俊朗刚毅,男人味十足。

    “沈同志,这么巧?”

    看到沈山楼,夏宝珠立马回想刚才那条巷子口有没有车经过。

    那里挺黑的,就算在巷子口也看不清里面,除非近距离看才能看到她。

    想到这里,夏宝珠神情自若地和沈山楼打了一个招呼。

    这个沈山楼记忆力和观察力是真好,见过一次就能在不看脸的情况下认出她。

    这是警察的辨人能力,除了关系够硬,沈山楼自身业务能力同样很强,要不然也不会在三十岁就成了副局长。

    “是挺巧,你下班这么晚?”沈山楼今天穿着一身警服,说话不自觉带着审问的语气。

    “今天雇主家有事,晚下班一会儿。”夏宝珠语气平静,不热烈又不过份冷淡,让沈山楼心里痒痒的。

    “现在天黑得早,不要在外逗留,快回去吧。”

    沈山楼看着路灯下那双黑黝黝的眼睛,里面平静如深潭,让人捉摸不透,他心里有些泄气,这个女人对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他们身份相差太大,让她不敢想?

    “谢谢你,沈同志。”夏宝珠听到放行,立马蹬上自行车就跑。

    沈山楼今天晚上有执行任务,他特意选了夏宝珠下班路线的点提前蹲守,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人家根本不领情。

    夏宝珠却感觉自己全身招苍蝇,这不是她那个时代,她不高兴说走就走,现在她需要看不少人的脸色。

    沈山楼明知道她已婚妇女的身份,还敢来招惹她,一看就居心不良,还不知道已经祸害多少人了。

    夏宝珠突然想起高中时代和她并称校花的女生。

    那个校花被海城来的富家子弟追求,那个富家子长得不好看,经常骚扰校花,最后校花投入了本市高官后代的怀抱。

    之前她看不起这样的女生,觉得自甘堕落,现在想来是她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些见多识广从小混在精英圈的二代三代们,想整治一个人有的是办法,也多得是心甘情愿被他们利用的附庸。

    就连她也被骚扰过,还是她家里人出面解决的。

    何况家庭普通的校花呢,依附也是一种被逼无奈的策略。

    她还记得有个漂亮女生,因为拒绝纨绔的追求,先是被强奸,后来又被泼了硫酸的事情。

    最后那个女生只被赔了一百万结案。

    以前的事越想越多,慢慢地她想到了自己。

    她在大学时也有过一段纯纯的恋情,那个人是和她类似圈子里的,长得高大帅气,追她的时候花样百出,别提多精彩了。

    事实证明,手段越纯熟的男人越不可信,那都是积累出来的经验。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人家玩得可花了,参加海洋大狂欢,爬山露营,骑行等。

    每次他说起来她都以为是正经健身运动,还表扬他积极向上。

    幸好她运气好发现得及时,最后抽身而退。

    但每次想起来都恶心,她的大好青春浪费在了人渣身上,还不如谈个呆子学霸。

    出了学校,她经常遇到被尾随被告白的情况,打扰她的正常生活,让她烦不胜烦。

    对于这类人的目光她太熟悉了,沈山楼就是这种的。

    回忆着曾经,到了冷家门口。

    夏宝珠做好了今晚因为睡觉和冷明辉对峙吵架的准备,结果冷家今天晚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在家。

    真好,夏宝珠把自行车放到墙头上,然后跳过墙头,把自行车从墙头上再扛下来。

    今天晚上没人打扰真轻松。

    睡梦中,夏宝珠迷迷糊糊听到院子里的开门声,她以为会听到冷明辉的敲门声,结果脚步声都往其它房间去了。

    她放心下来,翻了个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