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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危机生存游戏 补:有话说

    各位看完第三卷的姐姐们,应该也清楚我的的写作风格是个什么样了。

    我不怎么在意我书中角色的死活,因为很多结局都是她们自己选择的,每个人做下的每一份恶和每个选择都促成了她们最后的结局。因为我在行文间应该也能表达清楚我对这个角色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没有想法。

    这应该算是一种写作方法吧,因为一个人写作的时候很难不往里面灌注自己的想法,在行文中传达某种思想,从而让人对作者这个人有一定程度的看法,但我觉得我像是在为她们打工。

    我最开始知道这种写法还是通过某一个作者,我很喜欢她的书,但我看完了她所有的书之后发现我居然没对她留有什么印象,但我真的很喜欢她,她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我在写作的最开始就对我要写什么样的内容有过深思熟虑。我对剧情的内容没什么深思熟虑的,更主要的是在思考我会吸引了什么样的群体,并对我的读者群体进行侧写,而不是出于一腔热血。

    我想写什么事件都会先给出一个前提,即使是某些突发事件我也会给出‘我是为了让你们这么觉得才这么写的’的暗示,以及‘这件事情肯定还有后续不是那么简单’的感觉。

    我就算要搞什么事情,我也会偷偷摸摸地塞点东西到前置剧情里。

    我在剧情叙述上会进行整体优化,达到发言权在自己手里的效果,并为别人挖下陷阱等着别人跳进去,唯一的缺点就是我的怨气会越积越重,因为思考量真的很大。

    我也会故意给别人挖坑,然后看看能不能钓上来什么乐子,不过有时我也会整乐子过头了,因为我也不是全能的人。

    有时我也会思考到底是什么让我坚持走下去,我发现是我那勇于找死的、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找刺激的心。

    我一开始给了自己很大压力,因为我写的角色都是些什么人我很清楚,而且即使抛开女角色为故事主体这一点外,还有很多人不大能接受这类这种末日、竞争对抗、玄幻悬疑的世界观。

    而且我的故事风格也很...没道德底线。所有角色间的冲突都是血腥的,强烈直观的、现实的、且不可原谅的,充满罪孽的,很沉重。

    这是我从另一个作者身上学到的东西。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世界观庞大且疯狂黑暗的故事风格时我脆弱的心脏承受了巨大打击,我被刀得体无完肤——然后我有一天忽然了悟了,我看开了,我开始从中感到了某种乐趣,我从屠龙者变成了龙,我也成为了喜欢戏弄别人的坏女人。

    不过那个作者嘴上说自己写黑暗的故事、说她自己是个无情的女人,但我觉得她依然是那种对故事发展抱有美好期望的人,但她给我带来的影响是正向的,我从她身上学到了事情再怎么绝望都要抱有希望的天真烂漫,让我知道人还是要学着做个人比较好。

    不过我也不是没有进行过思考,有时我也会想“我安排给她们的苦难是否是必须的”这种问题,某些无辜者是否要承担那些与她们无关的事情。

    如果她们不曾经历这些事情,如果她们最终做出了一些别的选择,如果她们从一开始就不去做某些事情,不追究某些事情,不执着于某些事情,她们是否能获得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结局。

    只要我不进行那么多思考,我就可以不过脑子地安排很多事情。xw会轻易原谅了人类,渔妇她们全心全意帮助人类,共创和平新社会,为和平新社会做贡献,不会再有憎恨和怨恨,多美好的世界啊,迎来欢天喜地大结局,我也能轻松很多。

    但我选择了残酷的现实。这些可能性只能存在于番外。

    即使我尽力控制着底线,将矛盾缩小到非常小的范围内,但这依然是一个本质残酷的黑暗童话,美好的结局是让本不该支付代价的人支付代价才获得的。

    这和在刀尖上行走没有区别,写剧情时需要精神高度紧绷,再加上现实生活的忙碌,我陷入精神和身体双重疲倦的状态,所以我选择原地躺尸了。

    文笔上的问题我只能说我尽力,因为我没有更多精力去照顾。

    亲爱的,我是出于兴趣去写作的,我也不想陷入“怎么办我做的不够好,不能达到别人的要求,可是我们都是出于一番好心”的内耗怪圈,我能把故事顺利进行完都是烧高香了。

    如果幸运的话,再过一段时间我也许能获得很长一段空闲时间。

    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