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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后,强娶冷娇仙尊 第30章 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

    颜勍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他再次举起手中的短刀,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冷冽。刀光一闪,他毫不留情地对着倒在地上的陈员外又补了一刀。他冷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言罢,他转身开始摸索起这个昏暗房间内的机关。手指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动,每触碰一处都显得那么谨慎而坚定。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了一个地方,那里与周围的光滑不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凹陷。颜勍抬手按了下去。

    随着“咔嚓”一声轻响,原本紧闭得如同铜墙铁壁般的房门竟缓缓自行打开了。一缕阳光透过门缝,顽强地穿透黑暗,洒在了房间内,带来了一丝温暖与生机。颜勍站在门口,看着还在傻站着的慕施宜,不免催促道:“跟上。”

    慕施宜见状,也急忙跟了上来。他站在颜勍身旁,望着那扇被打开的房门,心中充满了感慨与敬佩。他注意到颜勍此时满身狼狈,衣衫不整,甚至还有些血迹斑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心疼。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地披在了颜勍的身上,温柔地说道:“师父,虽然这衣服有点小,但你先将就一下吧。”

    颜勍审视着自己满身狼狈,没有拒绝。

    阳光继续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个并肩而立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而此刻,谢玄安也到处在找他们。谢玄安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他焦急地寻找着颜勍和慕施宜,当他看到颜勍身上的血迹时,心中不禁一紧,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没受伤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颜勍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随后又问谢玄安:“你找到陈员外了?”他的语气平静而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慕施宜闻言,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他记得在地下室时,陈员外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谢玄安诧异的看着他:“师父,你怎么知道?”

    颜勍打断了他们的疑惑,沉声说道:“刚刚地下室的那个是假的。”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仿佛已经看穿了所有的伪装与欺骗。

    “那么真的就应该被绑起来了。”颜勍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凌厉,仿佛能够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谢玄安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轻声说道:“我已经让人将他妥善安置在主厅,确保他的安全。至于这背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真相,我想,我们还是去主厅,直接从他口中问出答案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颜勍绝对的信任与依赖,那是一种无条件的信赖,仿佛只要有颜勍在场,再复杂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说完,谢玄安便自然而然地转身,引领着颜勍和慕施宜向主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的步伐虽不似之前那般急促,但仍显得坚定有力。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行走中,谢玄安内心的担忧却并未完全消散。他时不时地侧头看向颜勍,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对颜勍伤势的关切。终于,他忍不住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师父,你的伤……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颜勍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但谢玄安显然并不完全放心,他继续叽叽喳喳地询问着,从伤口的疼痛程度到是否需要找大夫来看,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焦急,仿佛颜勍的每一分不适都让他感同身受。

    慕施宜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难过。

    在这样的氛围中,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主厅。

    步入主厅,烛光摇曳,映照出被绑在椅子上的陈员外那张惊愕而复杂的脸庞。他显然未曾料到,自己会有如此落魄的一天,面对着三位即将揭开他秘密的“审判者”。

    谢玄安上前几步,目光锐利而不失礼貌地落在陈员外身上,他轻声却坚定地说:“陈员外,我们有些事情需要向您请教。请您如实相告,这样或许能减轻您的处境。”

    陈员外抬头,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移,最终落在了颜勍身上,他似乎从这位年轻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沉默了片刻后,他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不是,你们绑我干什么?我才是被绑的那个,我很无辜好吧。”

    慕施宜转动着手中的小刀,笑嘻嘻的说道:“不如说清楚?万一你是自导自演呢”

    陈员外见状倒吸了一口气,嘀咕道:“小孩子少玩刀。”

    他叹了一口气,妥协的说:“你们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谢玄安率先开口:“姜小姐,是你要逼娶的吗?”

    陈员外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不解的说:“我不认识啊。”

    “你没有借给姜部郎钱财?”

    “又是谁啊?”

    “那你为什么会被绑”

    “我像往常一样,在房间里算账,迷迷糊糊就闻到一股怪味,随即就晕倒了,然后我就被绑了起来。”

    谢玄安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在这个过程中,谢玄安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与专注,他时刻关注着陈员外的情绪变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能引导真相的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陈员外终于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时,整个事件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谢玄安的眼神变得越发锐利,他开始仔细分析每一个细节,并试图从中找出破案的关键所在。

    这场绑架案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主厅内陷入了一片沉寂。颜勍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把人放了,去姜家。”

    谢玄安给他松绑,又不忘说道:“刚刚都有得罪,可否给我们准备三件干净的衣裳?”

    陈员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深知自己已无路可退,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三位年轻人的帮助。于是,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全力配合。

    他轻轻拍了拍慕施宜的肩膀,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担忧地问道:“喂,狗崽子,你们在地下发生什么事了?”

    一想到地下那个场景,慕施宜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摇了摇头,故作无事的:“没什么,走吧。”

    三人不顾前面侍卫的阻拦,硬生生的冲进了姜府。

    谢玄安更是一马当先,怒吼声如雷鸣般响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姜部郎你个王八蛋孙子,给老子滚出来!不然你爷爷我,就把你整个府邸给烧了!”

    这番话,不仅是对姜部郎的愤怒控诉,更是对自己内心不满的宣泄。谢玄安一想到自己之前的善意被如此践踏,就感到一股无名之火在胸中熊熊燃烧,难以遏制。

    而躲在屏风后面的姜部郎,听到这番威胁,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全身颤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整个姜府在这一刻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

    姜部郎屏息凝神,四周出奇的安静让他误以为那三人已离去,心中稍感宽慰,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企图窥探外界的动静。然而,这一举动却如同自投罗网,迎面便撞上了谢玄安那张笑眯眯却暗藏锋芒的脸庞。

    谢玄安的笑容在姜部郎眼中瞬间变得狰狞,他毫不留情地一拳挥出,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姜部郎的鼻子。那一瞬,皮肉之痛与羞辱之感交织在一起,让姜部郎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强忍着泪水与疼痛,耳边回荡着谢玄安那冷酷无情的话语:“你搁这儿跟我装孙子呢。”紧接着,便是一阵拳打脚踢,每一击都像是重锤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恐惧。

    慕施宜站在一旁,目光冷冽如刀,嘴角勾起一抹稚嫩的却充满狠厉的笑容。他缓缓走向姜部郎,手中紧握的小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你把我们耍的团团转,是不是应该吃点苦头?”他笑的极其好看,俊美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恶毒。

    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那锋利的刀刃深深刺入姜部郎的手掌之中,随后还不忘用力转动几下,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泻在这具颤抖的身体上。

    姜部郎的惨叫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变形,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滑过脸颊滴落在地上。他不断地重复着“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的求饶声,但那声音在慕施宜听来却是如此苍白无力。一想到师父所受的苦楚与折磨,慕施宜心中的怒火便如同火山般爆发,他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人千刀万剐。

    谢玄安也被慕施宜恶狠狠的样子,弄得一愣神。

    随即,他用力将姜部郎拽了起来,像丢垃圾一般将他扔在了一张板凳上,随后用绳索将他结结实实地捆了个结实。

    谢玄安在捆好姜部郎后,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又狠狠地朝他踢了一脚,力道之大让姜部郎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仿佛连空气都在震颤。“不自己说,还等着我们问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仿佛对姜部郎的所作所为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

    姜部郎此刻已是泪流满面,他满脸泪痕地望向颜勍,眼中闪烁着乞求的光芒。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无奈被绳索紧紧束缚,只能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跪在地上。他声音颤抖地说道:“道长,求求你,我……我是被逼的,我是被威胁的,我真的没有想这么做。”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哭腔,似乎真的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然而,谢玄安并不买账。他一把将姜部郎按了回去,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少恶心我师父,你也真不要脸,天下的人是死绝了吗?你无辜?”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与嘲弄,仿佛对姜部郎的辩解感到无比的厌恶与不屑。

    姜部郎被按倒在地,只能无助地呜咽着。他哽咽着继续说道:“呜呜呜呜,我也是鬼迷心窍……那个男人说,只要我答应帮他做一件事情,他就保证我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这几天我也是提心吊胆,我也害怕,呜呜呜唔唔……”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低泣。

    听到这里,谢玄安更是怒不可遏。“为了钱?你就把女儿卖出去,你还是人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仿佛对姜部郎的行为已经彻底绝望。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了金钱而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然而,颜勍却在这个时候拦住了他。他冷冷地看着姜部郎,语气平静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让他说完,说完把他剁了喂狗。”他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姜部郎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上个月,有个黑衣男子,给了我一箱黄金,让我、让我陪他演出戏,他答应过我的,不会让我女儿怎么样的。他说,这只是个小小的交易,事成之后,他会给我更多。我、完就答应了。”

    颜勍的眼神锐利如刀,紧盯着姜部郎,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长什么样子,你可看清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姜部郎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当时那个黑衣人蒙着面,我、我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穿着黑色的白袍,看着像是中年男子,当时全身都被笼罩在黑暗中,只露出一双冷酷无情的眼睛。”

    谢玄安眉头紧锁,继续追问:“你可知你女儿现在在何处?”

    姜部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终,他还是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江全,肯定和江全一起在——”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咬咬牙,继续说道:“在风月阁。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江全是那里的头牌,我女儿……就是鬼迷心窍了,被他蛊惑了。”

    说到这里,姜部郎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江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悔恨,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那个男人身上。然而,他也很清楚,自己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亲手将女儿推向了深渊。

    谢玄安紧紧皱起眉头,眼眸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怎会如此?竟然在风流之地。\" 他低声喃喃自语,仿佛对眼前所见难以置信。然而,他迅速恢复了镇定自若,深知此刻并非追问缘由之时。他们当务之急乃是赶紧寻找姜灵,务必将其救出那污秽不堪之所。

    颜勍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回忆起近日所经历的种种。江全曾于大婚前夕深夜来过,并下迷香。那时,他听到门外的动静,迅速将银针刺入江全脖颈,他拿起剑抵在他的脖子上,质问他,从他口中得知他只想带着姜灵逃离,不忍见姜灵就此嫁给一个老头,担心动静太大被他们发现,最终选择使用迷香。那时,他并未阻止,任由二人离去。

    但现今细思,这个江全绝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