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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小熊水壶后,被偷亲了 喂霸总喝水的第十七天

    唔~睡了个好觉。

    越离栀习惯性地往被子里拱了拱,然后——

    被人搂住了?

    人?搂?

    这两个字似乎不该出现在她的早晨。

    不是?她怎么还在这?

    她此时应该在自己的床上优雅的醒来,而不是被人提着胳肢窝像吸猫一样吸。

    可以了哈!

    离栀小熊抬爪按在季书臣的嘴上,身体力行地表达拒绝。

    季书臣则按着小熊爪又啾咪了一口:“宝宝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笑弯了眼,“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公司?”

    大早上的讲恐怖故事!离栀小熊疯狂摇头,谁家好人家正经熊想染上班味儿啊!

    被拒绝了的季书臣虽然有一丝失落,但很快调整好了:“那你在家陪着余叔和刘妈好不好?”

    想到那两个笑眯眯的慈祥老人,越离栀点点头:这个可以有。

    一个小时后,越离栀逼着人喝了水才坐在刘妈怀里和余管家一起送季书臣出门。

    他今日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手提公文包,长身鹤立在玄关处,帅得很突出。

    望过来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事务,只见他清隽俊美的脸庞上,薄唇微启:

    “宝宝,你真的不陪我一起去吗?我一个人会很孤单的,我会想宝宝的。”

    语气非常之茶,直接让越离栀对他的霸总滤镜碎了一地。

    啧,粘牙。

    离栀小熊抖了抖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把脑袋往刘妈怀里一埋,背过一只手冲他挥了挥:赶紧走。

    眼瞧着自家少爷一步三回头地出门,两位老人看向对方的眼睛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刘妈抱着小宝贝哄孩子似的晃了晃:“宝宝今天是想跟着余爷爷去老宅周围溜达还是跟着刘奶奶去老年宫?”

    嘎?咋突然降了个辈分?

    算了,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越离栀接受的非常快,转而开始纠结了。

    最终还是好奇庄园管家的每日工作内容,作出决定后的离栀小熊心虚地捂眼不敢看刘妈渲然欲泣的表情。

    而自觉是赢家的余管家抱着小熊水壶嘚嘚瑟瑟地就走了,完全没考虑过得罪厨师的下场。

    余管家年纪大了,很多事已经不再亲力亲为,基本上是吩咐下去然后作最后的检查工作。

    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跟在余管家身边,她才真正看清了什么叫庄园。

    主楼就像是从童话故事里把王子的城堡给抠出来了一样,古朴、典雅,而且霸总的花园不叫花园,那叫园林。

    我的个小熊水壶呀!乍一看还以为是啥四A级景点呢!

    泳池、高尔夫球场……你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娱乐设施这里都有,没有的话?

    余管家会邪魅一笑然后告诉你:那就建呗!

    这一切是离栀小熊的贫瘠脑回路根本不敢想的,写小说也不敢这么写呀!

    一个贫穷的猪猪女孩在角落里悄悄的碎了。

    果然啊,电视剧怕打击到我们是拍保守了。

    感慨到一半,就见刘妈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离栀小熊好奇探头,她闻到了瓜的甜美气息。

    共事多年余管家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怕小孩子听到什么不好的东西,赶紧把小熊耳朵捂上了。

    刘妈看见了余管家的动作,也不再忍:“#$&@~''*那家人又来了,估计是奔着求情来的#$&@~''*哪里来的脸?”

    一连串的哔声,让余管家直嘬牙花子。

    这老太婆还是那么泼辣!

    越离栀听完了全过程,看着刘妈的目光满是敬佩,果然人不可貌相,她但凡能学上一两句,也不至于在遇上事时窝窝囊囊的受气。

    至于被捂的耳朵?小熊水壶的事跟越离栀有什么关系?

    余管家本来想把小家伙抱回屋子里再去解决那一家人,但他小看了越离栀吃瓜的心,扣子都快被扯下来的老管家妥协了。

    二人一熊到时,那一家人仍趾高气昂的命令安保人员开门,话里话外都是,他们是季家的恩人,季家这是恩将仇报之类的。

    直到看见余管家和刘妈,这两人才收敛一二。

    江发上前一步,隔着栏杆,语气里仍旧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高傲:“余管家,季总在吗?我对季总的母亲有救命之恩,他总不能因为一个误会就要我家破人亡吧?”

    余管家因为抱着离栀小熊,自觉远离战场。

    刘妈倒是没什么顾忌的,冷笑一声:“是不是误会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你个人账户里收到的匿名大笔转账,你儿子的小学名额,怎么,还要我再举例子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发也知道他被查的差不多了,有没有遮羞布也无所谓了。

    干脆破罐子破摔:“那又怎样?不就是一个U盘吗?还不一定就装了公司机密呢!无非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你们季家自己得罪了人不知道,人家找上门来了!”

    “我,江发!对你们季家大小姐有救命之恩啊!结果呢?钱!钱你们没给够!我的公司也没见你们多扶持,连我儿子上学的名额都不能帮我搞定?那我找别人帮帮我,有错吗?”

    刘妈沉默了一瞬,突然间没那么气了,为这样的人不值当:

    “那年我们小姐想跳河,是才十几岁的你给拉了回来,我们季家承你的情,你父亲病重,是少爷让我们联系名医安排病房,后事也是我们安排,年年扫墓也没落下。”

    “你成绩不好,也是少爷请的各大特级教师给你补课才考上一个好大学,你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出国留学也都是我们季家出资。”

    “你说钱没给够,可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们扶持着你创办公司,出资出人脉出生产线,亏损了,也是我们少爷拿钱给你填补上窟窿。”

    “你结婚时,婚礼是我们给办的,婚房、婚车也都是我们买的,我们季家哪一点对不住你?”

    “却让你变本加厉,贪得无厌!”

    刘妈是看着江发从少年长到现在,却不想是白疼他一场:

    “我们也曾想过和你处成一家人,可你每每来老宅都打着恩人的旗号要这要那,一不如你意,你就私底下联系报社恶语中伤,再不就是打着季家的名号诓骗合作商,少爷不知给你擦了多少次屁股。”

    “老宅大厅内的古董也被你顺走了不知凡几。”

    “二十年了,这恩也该还完了吧?”

    一桩桩一件件,说得江发满脸错愕,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然得到了这么多。

    一时呐呐无言地坐在了地上。

    吴丹见此扑在了栏杆上:“既然都帮了那么多了,那这件事就放下吧,孩子还小……”

    “孩子还小,所以一切罪责由监护人来承担,你们啊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可真行!”

    余管家在旁边不急不缓的插上一句嘴。

    “江发,你也曾是个见义勇为、热心善良的少年啊!”

    夫妇俩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拉着儿子就蹲在庄园门口哭,话来来回回也就那两句。

    小胖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父母坐在别人家门口,只觉丢人吵着要回家。

    可惜,再深的情谊只会索取也是会消耗殆尽的,他们这场悔改的戏码终究是白演了。

    越离栀冷眼看着,高档的衣装也盖不住眼前人贫瘠的灵魂。

    哭吧、闹吧。

    发泄完后,就该接受自己结下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