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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小熊水壶后,被偷亲了 喂霸总喝水的第四十九天

    大片的白与绿映入眼帘,娇娇怯怯的栀子舒展着柔嫩的花瓣,绿叶点缀期间。

    独一股清新之色。

    季书臣坐在凉亭的石桌旁,袖子挽起,他的手一贯是好看的,骨节分明、修长干净。

    在红色的荔枝映衬下,更是宛若莹润通透的美玉。

    剥开荔枝壳,丰盈的果肉露出,点点汁水顺着微微泛粉的指尖缓缓流……

    流不下来了。

    越离栀身体动的比脑子快,扑上去嗷呜一口就含住了荔枝肉。

    指尖骤然被温软包裹,季书臣怔愣一瞬。

    太近了。

    不自觉偏过头去,耳尖微微发红,一向清润温和的眸子里闪烁着几分无措的羞恼。

    心思绕过百转,也只一瞬。

    叼住果肉后,越离栀就起身了,只是扑过来时太猛,单脚跳着失了平衡。

    季书臣顾不上那点子绮念,忙上前将人扶着坐下,又递上了一只小碗:

    “怎么这么急,已经给你剥好了。”

    透明的小碗里盛满了剔除果核的荔枝肉,诱人的不得了。

    尤其是越离栀这个荔枝脑袋。

    抱着小碗,她眼神放空地嚼嚼嚼,直到咽下嘴里的荔枝,这时掉了线的脑袋才重启成功。

    我的个小熊水壶啊!

    越离栀你都干了什么?

    大馋丫头,苦了自己的脸面也不能委屈了自己这张嘴是吧?

    眼见栀栀眼睛突然睁大,脸色爆红,一副接受无能的样子。

    季书臣了然,这是回神了。

    虽觉得有趣,倒也没再提及,毕竟……害羞的何止她一人,可心怀妄念的却只有他。

    将桌上的栀子花束转了个方向,清润的声线不急不缓:“这是作为谢礼的栀子花,我还带了一些栀子花苗回来。”

    “我答应过宝宝,要在玻璃花房里种上一些,待会儿吃过饭,不如一起?”

    不知是不是越离栀的错觉,在提到“宝宝”时,季书臣的声线不自觉压低,带着一点点的沙哑。

    像是磨在心间的沙砾,勾得人酥酥麻麻的。

    越离栀不自在地搓了搓耳朵,在心里唾弃自己,人家那是在叫小熊水壶。

    “好,那吃过晚饭,我们一起去种栀子。”

    得到肯定的回答,季书臣略微松了口气,但又有些遗憾,她没能听出——

    宝宝。

    转而他看着小姑娘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荔枝,腮边被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又释然了。

    像只屯粮的小鼠。

    听不出也罢,开心就好。

    越离栀一边嚼嚼嚼,一边脑子也没停,八月底虽然还是夏天,但荔枝都快下市了,也就剩一些晚熟的。

    所以,霸总每天上班都穿正装,不热吗?

    很没道理,但越离栀的脑袋瓜子就是从荔枝跳到了西装上。

    不过,看着勤劳收拾石桌的季书臣,越离栀罕见的良心跳了跳,没问出来叫人尴尬。

    见人已经收拾到荔枝核了,她连忙出言制止:“手下留核。”

    “嗯?怎么了?”

    面对季书臣的疑问,越离栀没说出心底真实的想法,只说自己留个纪念。

    季书臣也没多问,拿出了一块手帕将果核包好递了过去。

    一接到手,越离栀懵了。

    不是,哥们这真丝手帕啊!你就这么拿来嚯嚯人家?

    霸总,恐怖如斯。

    季书臣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收拾好东西,就推着人回了屋。

    刘妈已经做好饭了,隔了老远就能闻到香气,一阵一阵的直往鼻子里钻。

    别说,刘妈的手艺是真的好,药膳也做出了御膳的味儿,要不是雇不起,她高低得挥小锄头挖墙脚了。

    吃了个肚儿溜圆,越离栀刚想摊一会儿就被季书臣推走了,说是散散步。

    散步?

    越离栀看了看自己坐着的轮椅,又看了看自己缠着护具的脚,嘴巴开开合合。

    算了,无脑宠溺。

    只是绕着花园小径走了一会儿,天色便暗了下来。

    在这夕阳西下的时刻,天空渐渐浸染上一层柔和的琥珀色,太阳在这天地间也只留下了一抹柔和的余晖。

    不知何时,二人停驻在原地。

    越离栀恍然,相识已有一段时间,这似乎……

    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看夕阳。

    日落,是来自于太阳、最温柔的浪漫。

    “好美。”

    越离栀不自觉呢喃出声,恰被季书臣尽收入耳。

    “等你脚伤好了,我们还可以去看一次日出。”

    “好啊!”

    定下了一个新的约定。

    但很快,越离栀面露痛苦,想穿越回去打昏那个说要种栀子的离栀小熊。

    在把几分钟前说种花小菜一碟,一定要跟人比赛的自己拍墙上。

    呜呜呜。

    玻璃花房内,越离栀无措地看向摆了一地的花盆和各类小工具。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仙人掌都能养死的她拿什么去承担一个弱小的生命!

    目光不自觉地转向背身对她的季书臣,只这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把花苗种进了小盆里。

    动作之行云流水,让人望尘莫及。

    为今之计,那便是——

    “我认输。”

    越离栀拨了拨花苗翠生生的小嫩叶,识趣地准备抱大腿。

    季书臣闻声回头,见到只挖了一个洞的花盆,笑弯了眼:“那跟着我做,好不好?”

    当然可以!越离栀狠狠点头。

    “土是先前就准备好的,防水和透气性很好,栀子怕涝,你的洞挖的很漂亮,看起来不像是个新手。”

    嗯?被夸了?

    还没来得及偷乐,就听季书臣接着讲解道:“我们可以看到这株花苗的根系很干净漂亮。”

    越离栀看了看,确实,白白嫩嫩的。

    “所以我们只需要把土球表面揉散一些,让根部可以尽快的和新土贴合,这个土球上面的土壤比较厚,我们最好去掉一些。”

    好奇宝宝离栀上线了:“为什么要把表面的土去掉一些?”

    季书臣无疑是个很好的教导者:“因为太厚的话,会影响根系后期的透气性,容易导致植物霉根。”

    得到了答案,越离栀又跟着剪掉花苗的弱枝、细枝,直到要修剪枝干底部和枝条里面的花苞时,又有问题了。

    “好好的花苞剪掉不是太可惜了吗?”

    季书臣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

    “这样可以增加植株的通风透光,而且花苞太多会吸收植物的营养,尤其是刚换盆换土,植物还需要适应环境。”

    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越离栀有些佩服:“你以前种过栀子花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季书臣小心地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他的声音从夜色飘来,带着夏夜的淡淡凉意,几乎沁到人心里:

    “我没种过,但宝宝喜欢栀子,我就去学了。”

    “那你……对宝宝还挺好。”

    越离栀绝不承认她有点酸自己了。

    咬手帕ing.

    “不。”

    季书臣认真地看向越离栀,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如玉般的笑意更衬得他眸若点漆。

    他说:

    “不,是宝宝对我好。”

    “是、是吗?”

    后面的事情,越离栀都记不太真切了。

    一直到回了房,越离栀都觉得自己怪怪的,小说也看不下去了,蒙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

    她……好像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