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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小熊水壶后,被偷亲了 喂霸总喝水的第八十一天

    却见季书臣贴过来,挽着越离栀的手晃了晃:“姐姐说什么人设呢!我可没有崩。”

    “只是姐姐不喜欢罢了。”

    但不得不说,季书臣即便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只是越离栀见惯了他光风霁月的样子。

    所以格外不能忍。

    眼瞧着栀栀都快上手揍他了,季书臣见好就收,没再继续茶言茶语,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越离栀把手从季书臣那儿抽回来,有些没好气道:“我不过是想诓你叫一声姐姐。”

    “你倒是直接把桌给掀了!”

    “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性子,怎么,说开了不准备装了?”

    却见季书臣认真地点了点头:“嗯,不装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谦谦君子,我想亲你,想抱你,想时时刻刻都粘着你。”

    “也想逗一逗你,让你生气,最好只对我生气。”

    还好,送来的饭菜拯救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越离栀。

    她夹了一口季书臣特地剥好的虾,只觉得做梦一样,却一点也不讨厌。

    这样的季书臣好像真正跳出了纸片人的范畴,跳出来原书中对他温润如玉的描写,也跳出了书末页的批语。

    【生来孤独,半生凄苦,皎皎君子,蒙尘明珠。】

    这样也挺好的,人生来性格就是多变的,又不是纸片人,哪来的人设?

    这么一想,难怪她总是喜欢调戏季书臣,想看他破防的样子,原来是潜意识里就想让他活泼点。

    啧,果然不是她性格恶劣的问题。

    这么一想,越离栀看季书臣更顺眼了,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满脸“余叔”的慈爱微笑:

    “少爷可得多吃点。”

    “许久没见少爷吃得这么开心了。”

    季书臣被惊得差点呛住,一脸苦笑:“栀栀,你这是在惩罚我刚刚的玩笑吗?”

    越离栀挑了挑眉,没有给出明确答复。

    悠哉悠哉地吃了口菜。

    二人吃完饭,还特意去经理那里表扬了一下服务员小姐姐,算是精神损失费和再一次的抱歉。

    在外头散了散步后,他俩把剩下的其他娱乐设施都玩了个遍。

    只是临近晚饭的空挡,季书臣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并没有避讳的意思,让越离栀听了个完全。

    是季书臣的父亲。

    现在的赵家家主。

    他说他这边谈生意,偶然看见了季书臣,想约个时间聊一聊。

    电话挂断,越离栀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核桃了,反倒是季书臣这个苦主来安慰她。

    “这么多年,我几乎没理过他,只是见一面而已,或许这是最后一面了也说不定。”

    越离栀还是气:“你懂不懂语言的魅力!他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在提你的母亲,说什么许久未见。”

    “这不都是他作的吗?”

    “哪里来的脸?”

    才调戏玩季书臣的好心情全没了,这个老登。

    但,他们还是去见了赵家主。

    越离栀也想开了,有人请吃饭还拒绝什么?她得看着点,别让那个老登欺负了季书臣。

    走进包厢,赵家主已经落座了,即使上了年纪,也可以看出他年轻时候的皮相是极好的。

    且眉眼间与季书臣有三分相似。

    呸,人模狗样,衣冠禽兽!

    赵家主轻咳了一声,示意二人落座,点好的菜鱼贯而入。

    他的视线从越离栀身上一扫而过,然后愣愣地看着季书臣:“你和你母亲长的很像。”

    好好好,这就要开始打感情牌了。

    季书臣注意到越离栀的表情不好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赵家主依旧是一副陷在回忆里的样子,良久他叹了口气:“我的身体这两年越发不好,公司也都是交由你弟弟打理。”

    “我知道他做了些错事,但能不能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对你弟弟宽容一点,出具一份谅解书?”

    越离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忍不了了。

    发出了此生都没有办法复刻的讥笑声:“呦!我们家书臣哪来的弟弟呀?”

    “季家可就这一个少爷,也就这一个家主。”

    越离栀用手捂住嘴,故作惊讶:“哦,我想起来了,您当年可是背着季家大小姐养了个替身呢!”

    “怎么,那位跟您的白月光是有多像啊!居然让人上门来挑衅季家大小姐,还娶回了家。”

    “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年纪大了,连脸皮也跟着厚了?”

    很明显这些话戳中了了某个老登岌岌可危的自尊心,他一把将手边的酒杯挥到了地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儿子养着的情人,你也能对我指手画脚?”

    季书臣皱了皱眉,刚要站起来被越离栀拦住了:好大儿,这波姐给你杀出一个天下。

    她把脸一板,也跟着摔了盘菜:“打量着谁不知道你什么算盘呢!出了事就推到你那个儿子身上,还过来倚老卖老求人谅解。”

    “打电话时就张口闭口提季家大小姐,也不想想你配吗?消费一个故去之人,你半夜良心不会痛吗?”

    “哦,能对亲儿子做出这种事,你的良心大概是被你的白月光给吃了。”

    “摔酒杯算什么呀?摔盘子呀!你要是能撑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儿的把桌子掀了,我都不说你是软蛋!”

    赵家主气的脸色铁青,所谓的教养没办法让他做出真掀桌的事,他看向对面坐得稳当的季书臣:

    “你就让这么一个玩意儿踩在我头上?”

    季书臣起身揽住越离栀:“她是我的妻子,你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因为你而让我的妻子不高兴。”

    “这件事我们心里都有数,来见你,也只不过是因为有生之年,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你在我这里,还不如一袋垃圾。”

    二人转身出门时,越离栀特意拉着季书臣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盘子落地的声音。

    她满意地笑了。

    这才和季书臣往外走,嘴里不住的可惜:“还有好多话我现在才想起来,刚刚都没发挥好。”

    “只顾着输出,都没看清他那张老脸!”

    季书臣嘴角不住地往上扬,这还是第一次见栀栀攻击力这么强。

    平素她都温温和和的,偶只尔脑洞大开,有些新奇的想法,然后调戏调戏他。

    刚刚……好像一只护崽的鸡,谁来了都得啄两口,但就是这样,才让他心动不已。

    “我看到了,他的脸色可难看了,气得发青,脖子上的青筋都快冒出来了!”

    越离栀赶紧扯着人:“看爽没?再怎么样他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你骂不了,但我能骂啊!”

    “下次他再找你,记得叫上我,我得把这次没骂出来的通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