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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因果倒寻因 第40章

    我也试着作了首:素手纤纤弄七弦,亭台楼榭自生烟。五音成律倾飞雪,似引白鹤踏清泉。松风回响醉余韵,芙蓉微动礼琼仙。半湖流转秋波起,一片玲珑红袖添。

    不知道是不是我家势力大,反正是我赢了,雷家琴什么的固然好,但我更想携佳人一游。

    只是可惜的是,这王公子太没眼力了……

    一路上尽是王轻林在自顾自的问,心月姑娘在答,看的出来她修养很好,直到这一句话……

    “心月姑娘,你真漂亮,我叫王轻林,你还记得我吗?我经常看你抚琴的啊。”

    “你叫王轻林?你就是那个‘轻林心月两不厌’?”

    “啊,是了是了,正是在下,没想到你真的记住了。”

    “啊,王公子,想不记住你可真难啊,我可从没被人这么轻薄过,你真是了不起呢。”

    “额……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嗯,都是他,他教我这么写的!”

    嗯?这小子竟然指着我……果然,心月姑娘转过头来问我。

    “是你教的?没想到啊……”

    “不是,你别听他乱说,我没有!”

    “怎么,敢做不敢认啊。”

    “真不是我教的啊,心月姑娘,我怎么可能对你轻薄。”

    “哼,怎么不可能?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我……我真的冤枉啊!”

    “哪里冤枉了?我看你就是表面老实!”

    “心月姑娘,你要相信我啊,我真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谁知道呢,我又不了解你。”

    “不……真的啊……你……唉……”

    就在我急着想解释可又笨拙地只知道挠着头发的时候,就看到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我感觉我的世界突然变成了粉色,天旋地转,我呆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就在脸又快要红到耳根时,王轻林突然开口了:“不是,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感觉你们像老朋友一样,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你们竟然还在我面前打情骂俏!”

    我扯着嗓子喊道:“谁打情骂俏了?你又轻薄人家心月姑娘!”

    这时心月姑娘突然说道:“怎么?只允许你轻薄吗?”

    “我……”

    我无语了,感觉心里痒痒的……

    王轻林又开始大喊:“你看,还说你们没打情骂俏!哼!”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离开前还对我挤眉弄眼了一番,怎么像是在鼓励我……

    这王公子走了,我要说什么啊,我有点紧张,手心都是汗,这时心月姑娘开口了。

    “你哑巴了吗?”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你要相信我。”

    “哈哈,我现在是问你是不是哑巴了,你说这些干嘛?”

    “我……我当然不是哑巴了啊。”

    她又露出了银铃般的笑容,接着说道:“你还真是个呆子!”

    “不是……我……”

    “你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你看看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额……我当然不是傻子!你……”

    “我怎么?要你陪我看芙蓉花,你这啊啊喔喔的连话都说不清,怎么陪我看?”

    “我……”我伸长脖子面红耳赤,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哈……”她这次笑的前仰后合,好半天之后才直起腰,“你竟然会脸红,哈哈哈,太好玩了,这是我笑的最开心的一次,不行,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我红着脸等她笑结束,她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安慰了我几句,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拙……好丢人。

    随后我们慢慢开始谈论花,谈论月,谈到了时政,谈到了国家,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一样,转眼天就黑了。

    从此,我竟然也成了听花阁的常客,原来我跟王公子也没什么区别……

    我跟心月姑娘好像能互相吸引,不知道为什么,一闲下来我就想到她那去,听她抚琴看她起舞,我真想人生能一直停留在那一刻。

    听说父亲被困秦州,我大急,正好蜀王派大将李函仁前去救援,在我的请求下,蜀王派我押送粮草。

    益州本就富庶,这几十年战乱也少,粮草倒也充足,各仓调粮也很迅速,半月后我们终于要出发了。

    “心月姑娘,我要去打仗了,你能不能等我。”

    “为什么?”

    “因为……嗯……我……”

    “不等。”

    “为什么?”

    “我不喜欢等。”

    “可是……我……心月姑娘,这把扇子送给你,我……”

    “我什么我?一句话都说不清还想让我等你?拿来,去你的吧。”

    “我……”

    “哐!”

    额……

    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我有事就请教副将张铎,行程还算顺利。

    此时我们要穿过一大片的平原,在蜀地人们也算安宁,没有过多破败的景象,而且沿途流寇土匪但凡有点眼力也不至于来抢我们。

    在这片平原上行进,山川壮丽时有奇峰,景色秀美之极,可惜我没心情在路上耽搁,只是全力进发。

    从没出过门的我很不适应军旅生活,衣服湿重难挨,仅仅几天的功夫我被汗湿潮出湿疮,还要忍着痛痒整天赶路到精疲力尽。

    夜里冷硬难以入睡,睡下又疲惫地不想起来,都还没开始打仗,我感觉自己就要受不了了。

    可是转眼看着一个个推着独轮车的车夫们,我骑着马都难以忍受,他们呢?

    一天天地推着那么重的粮草,从没见他们抱怨过,我想,人能不能吃苦是环境决定的吧,没有人天生想吃苦。

    我要去救父亲,应该做好吃苦的准备,我不能这么娇气,我直了直身子,继续前进。

    很快我们已经走过了汉州,到绵州了,这里是蜀地东北的要冲,也是易守难攻,绵州救济的粮草已经先行出发了。

    到绵州境内,我们一路上碰到很多从北从东来的流民,看来北方战乱又严重了。

    看着流民们的眼神我毛骨悚然,在他们懦弱恐惧的眼神底下,藏着疯狂贪婪的欲望,很明显他们饿了很久,但他们还有一丝理智。

    也有一些俄的皮包骨头像是厉鬼一样的人,眼神发着绿光见到粮食像是疯了一样冲过来,都被士兵一一杀死,杀他们简直不用刀,推一把就可能把这些跌跌撞撞的鬼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