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痞子,你给我站住! > 第70章 凌大人怀孕,孩子父亲是谁?

痞子,你给我站住! 第70章 凌大人怀孕,孩子父亲是谁?

    第二日。

    洛府园林。

    负责传旨和携带画作回京的徐晨画奉来园中收画。

    根据旨意,接到圣旨后的第三日凌书墨必须交出那幅《公牛生崽》图。

    可是等了半天,除了一些一问三不知的画生外,并未见到其人。

    忽地,一名俊俏纯良相貌的白衣人,路过传旨人徐晨面前。

    “站住!那个画生!”

    “大人,小的有什么能帮您的?”这人嬉皮笑脸的搓了搓手。

    看着这般痞子模样,徐晨白了这人一眼。

    他不耐烦道:“凌大人和你们家居士呢?”

    谁知,这人竟然挑着眉,无比戏谑道:“哎呀,大人您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俊俏的小画童直接道:“凌大人他被诊断出了喜脉,最近动了胎气需要静养。居士去陪他看诊了。”

    什么??!

    凌大人怀孕了?

    徐晨闻言,一下子懵了。

    没错,这小画童就是白豌。所谓胡说八道,正是他的强项。

    只见白豌颇为遗憾的看着这两个人:“你们是不知道啊,自从凌大人怀孕以后,害喜很是厉害呢!最近每日都吐。这两日别说画画了,下床都费劲。”

    徐晨一下拽住他的衣领,怒不可遏:“凌大人怀孕?那母亲……啊不……孩子父亲是谁?”

    啊?

    这是重点吗?

    白豌倒是没想过这人居然问的那么具体。

    子辰兄怀孕,孩子是谁的?

    确实没想过的。

    不过此时,没法子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赶紧熟练的滑跪在地上:“哎呀,据说是一个负心汉的。天知道是谁干的恶事!实在是太惨绝人寰了……”

    蓦然,瞪大眼睛。

    “惨绝人寰的吓人了……”

    忽觉这个词好像用的不太对,他又补充了一句,却显得更不对了……

    看着这人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

    “荒谬!这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

    徐晨几乎是愤怨的将这人推向一旁。

    “怎么不能呢?”白豌挑眉道,“玄璃向我们要公牛生崽图,不就是觉得在我们大赢,公牛都可以生崽了。那男人怀孕,有什么可稀奇的。”

    然后,他贱兮兮的压低声音道:

    “不妨告诉你,我们大赢的男人都可以怀孕生子。你大街上看到的那些娃娃不一定都是娘亲的。就连你,徐大人说不定也是你爹生的呢!?”

    听着这番荒谬绝伦的胡说八道,徐晨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你可知道,戏弄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白豌眉开眼笑的领着徐晨来到大堂,一边走,一边道:

    “小的怎么敢戏弄您呢?谁都知道我阿白是最诚信的。从小到大半个谎都没撒过!最老实了!”

    徐晨看着这张白净俊秀的脸,确实看着十分纯良可靠,容易接近。

    可嘴里的话,听着就像是扯淡。

    他们来到了洛府园林的大堂,里面空无一人。

    徐晨正想找画童发作,却发现对方已经端来了一杯茶水给他。

    不仅满面笑容,看着还十分老实。

    这人完全没有想过,所谓白豌他越是笑的纯良,就越是憋着坏。

    “徐大人,来喝点茶水。”他笑盈盈的将水递了过去。

    然后白豌指着窗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楼,慢条斯理的对他道:“你看,我们家凌大人本就身子弱。前两天还去接圣旨,实在辛苦。现在还在养胎呢……”

    徐晨怒着眉头,喝着茶水。

    只觉出这人方才的话,实在荒诞可笑。

    但是看向那小楼,却有真的看到一个青衣消瘦之人,半卧在床榻,好似十分难过模样。

    “我看你们不如上书给陛下,就说凌大人身怀六甲,身子不适。晚些日子再交画,可好?”

    徐晨哼了一声,觉得十分可笑。

    这凌大人若是不画就是抗旨,那就直接可以判一个抗旨不尊!

    可是如今是能画,但是因为身怀六甲,画的不顺畅!这可如何是好?

    他觉着这凌书墨简直是自寻死路。

    于是,徐晨对着面前这个俊俏的小画生道:“这凌大人如果不怕人头落地,我也不怕什么。上书便是!”

    ……

    时间已经拖延了一日。

    凌书墨依旧坐在画斋凝眉。

    手中执笔,笔法飘逸。

    他和白豌早就计划好了两项计策。

    “子辰兄,我那样编排你。你不会生气吗?”白豌欠着身子,朝他道。

    老实说,那番话自己也说的极为困难。

    大概是……

    放下笔搁的人终于面色变了,他眉目看上白豌道:“我说过,只要你说的,有理的我都会相信。自然不会因此生气!”

    如此淡然,毫无大悲大喜。

    白豌竟然觉得心虚起来。

    然后,凌书墨还是道了句:“不过是说了句,我假孕而已。”

    我的子辰兄啊!

    可不止这些!

    白豌他带着十二万分的歉意,弯腰:“我除了说你怀孕之外,还说你害喜严重,床都下不了。所谓被负心汉抛弃了……”

    越说到后面便越是觉得自己胡说八道之功力,日渐长进。

    然后,这货探着头看着这人,眼睛乌溜溜的转来转去。

    身旁青衣人终究是停了下来,右手中笔放下,左手无意识的捏住衣角。

    “那你……你以后不要这样说了!”

    好半天, 居然就挤出这样一句话。

    白豌尴尬一笑。

    这人,难道是都不会有脾气的吗?

    换做其他痞子,早就一拳头招呼过来了。

    不过,凌书墨确实也不是什么痞子无赖,不能将其与之前认识的那些兄弟们相提并论。

    “呵呵!”某男故态复萌,开始无意识逗弄道,“不过我还真是好奇,假如子辰兄真的像姑娘一样有孕,那孩子父亲应该什么模样?”

    “一定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对吧?至少也不能比我差!”

    ……

    这货就是仗着凌书墨脾气好,才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置荒唐之言于无物。

    “送你……”凌书墨慢慢侧过身,将一幅小样给他。

    白豌接过画,只看到一个小女孩旁边,两棵竹子下,有个把斗笠背在背上的人,诡异的撑起一把油纸伞。

    他越看越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盯着看啊……看啊……

    妮…竹…本…

    你…笨!

    最后,终于顿悟:“好啊,子辰兄这是拐着弯骂他!”

    什么脾气好?

    其实是发脾气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于是,他道:“子辰兄!今天晚上,我就不带夜宵给你了!自己一个人吃!”

    忽觉威胁的力度不够,又加了句。

    “吃光它,连汤都不给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