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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给皇叔,颠覆前夫江山 第164章 老子是你爹!

    “姨娘,奴婢这两日怕是染了风寒,这头晕乎乎的。”

    “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撤了,什么事都是你忙前忙后,许是累着了。”

    乔姨娘目光在她有些暗黄的脸上掠过,神色温和,“一会熬米粥的事就让春庭去做吧,你也歇两日。”

    “是。”

    春柳感激地朝她福身行了一礼。

    “我这院子里的饭食也别浪费了,每日叫春庭去拿了,送你房里去,你好好补补。”

    “多谢姨娘。”

    春柳提着食盒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日是一碗蒸肉,两碟子小菜,还有一碗许妈妈特意添的骨头汤。

    她本是没有太大胃口,但想着过几日乔姨娘不会再赏自己这等好东西,强忍着将饭菜食了个干净。

    腊月二十九徐凌云难得没有上门查案,三十这天,侯府各房一早就开始换上了新灯笼,又贴上了福字对联。

    白悠悠腿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只要不剧烈动作,下地行走已经没有问题。

    白洛川提着两盏漂亮的兔子花灯走了进来。

    陆氏看见他,难得给了好脸色,“洛川,快来,这是明日要穿的新衣,一会带回去。”

    白洛川走过去,将手里的兔子花灯放在桌上,接过陆氏递过来的新衣。

    “谢谢娘。”

    “你身边没个伺候的也不方便,等过了年,我再给你挑个品性好的小厮。”

    “都听娘的。”

    白洛川乖巧的应下。

    陆氏看着桌子上做工小巧精致的兔子花灯,拿起来瞧了瞧,“这是给悠悠的?”

    “妹妹喜欢兔子花灯,我这两日趁着休息的空档就做了两盏。”

    “你有心了。”

    陆氏提着两盏花灯,眉眼弯弯,“悠悠肯定喜欢。”

    白洛川抿唇浅笑。

    门口,白悠悠带着小橘掀帘子走了进来,看见白洛川,她自然地喊了一声‘二哥’。

    自从受伤以来,白洛川每日都会来看她,不过没有进门,就在门口瞧一眼就离开。

    本就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也已经知错,白悠悠也没有揪着以前的事不放。

    陆氏晃着手里的花灯,笑着道:“这是你哥给你做的花灯,瞧瞧,手巧的很呢。”

    白洛川怕白悠悠不喜欢,抱着衣裳的手微微发紧,“妹妹若是不喜欢,一会我上街去买。”

    “好看。”

    白悠悠接了过来,分了一盏给巴巴看着的小橘,“还不快谢谢二少爷。”

    “谢谢二少爷。”

    小橘欢喜地给白洛川道谢。

    白洛川抿唇一笑,“你们喜欢就好。”

    “都收拾收拾,一会你大伯就要派人来请吃年饭了。”

    陆氏催促着。

    永宁侯府每年的年夜饭都是在大房吃,家里丫鬟奴婢,活契的都回家团圆,死契的就在府中继续伺候。

    翠竹的家人都在镇国公府,陆氏昨日就叫她回去了。

    院子里本也就为数不多的几个伺候的,她留了一个丫鬟照顾杨麽麽,其他人也一并给她们发了银子,让他们归家团圆。

    陆氏带着两个孩子去到东厢时,府里除了老夫人,其他人都到了。

    白悠悠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年宴,瞧着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好几十号人,微微咋舌。

    李氏招呼陆氏,“二弟妹,快来。”

    白燕朗坐在白擎宇身边,白穆林坐在他手下,白洛川走过去,坐在白穆林另一侧空椅上。

    大房人丁兴旺,大大小小的庶子庶女,加之白正南娶妻纳妾,足足坐了三桌。

    白悠悠跟着陆氏坐下,仔细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乔姨娘的身影。

    “母亲,我姨娘身体不适,她说今日的年夜饭就不来了。”

    白夭夭今日一身水红的锦衣罗裙,上面用银线绣着八宝螺纹,看起来倒是十足的贵气。

    只是本是花一般的年纪,这种衣裳穿着显得老气横秋,失了少女的朝气。

    “哼。”

    陆氏冷哼,“身体不适,怎的不早些去禀告,需要你在这来传达,真是没得一点规矩!”

    白夭夭低垂着头,咬着唇瓣,眼眶泛红,“女儿本想去您的院子里禀告,可又怕您来了东厢,就想着在这等您,再与您说。”

    一旁的李连华起身,“二夫人息怒,姨娘本也是不愿的,只是出门时,头晕的厉害,怕大过年的扰了气氛,就折身回去了。”

    陆氏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多嘴!这里有你一个姨娘说话的份?”

    主桌上的白燕朗神色不悦地训斥道:“大过年的,别搅的家宅不宁!”

    身为白燕朗的姨娘,本应该先去陆氏的院子,与陆氏、白燕朗一同来东厢才对。

    偏生白燕朗自己先来,还带着妾室的子女,真是不丝毫不给陆氏脸面!

    “爹,我娘也不过是说了一句而已,您这般训斥我娘作何?我娘身为二房主母,本就是你与乔姨娘做事不守规矩,她还说不得了?”

    白悠悠冷冷看着他,“正人先正己,己正而人自正。你若立正自身,以身作则,乔姨娘又怎么目无规矩,这般肆无忌惮?!”

    几句话,怼的白燕朗面红耳赤。

    他恼羞成怒:“老子是你爹!”

    白悠悠反唇相讥,嗤笑了一声,“你为人夫,为人父,不更应该苟正其身?”

    想以父亲的身份来压她,不好意思,她可不吃这套。

    坐在白穆林手下的白洛川鼓了鼓勇气,终于还是站了起来,“爹,古人云:修其德则下从令,修其仁则下不争,修其义则下平正,修其礼则下尊敬。是您与乔姨娘等人不守规矩再先,怪不得我娘。”

    “你个逆子!”

    白燕朗没想到平日尊他为天的儿子也站出来指责自己,气得胸口大幅度起伏着。

    “二弟,为人子,怎能对父不敬?”

    白穆林此话一出,白悠悠瞬间冷笑出声,“大哥好生道貌岸然!你饱读诗书,明知爹德行有亏,立身不正,你不加以指出,反而进旅退旅,身行力践,此举难道就为孝?”

    大厅里,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白悠悠的身上,看着她舌战群儒,一个个都目露震惊之色。

    其他人与白悠悠接触不多,但也是了解白悠悠的性子。

    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小姑娘,如今变得这般伶牙俐齿,简直令人唏嘘。

    众人不敢言语,那些个年纪小的吵闹,也被自家亲娘给捂住了嘴。

    “嘘——”

    大厅里一时鸦雀无声。

    白穆林看着周围一双双带着鄙夷的眼神,一张脸憋的通红,“四妹妹,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氏同白擎宇相视一眼,确定两人干不起来之后,才笑着出来打圆场,“大过年的,你们都少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