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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轧钢厂医,虐翻世界 第76章 易中海的脸被撕烂了!

    “知道了,老婆,我喘不过气来了,咳咳咳...”

    贾东旭在柳翠花壮实的臂弯里,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说到最后实在捱不住,疯狂地咳了起来。

    “哎呦,老公你好歹你也是个钳工,以后在家没事多锻炼锻炼,否则哪能跟得上你老婆我的步伐呢?”

    柳翠花松开了点力,接着皱着眉,小豆眼怒瞪着贾东旭,满腹的不满。

    “是是是,老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不好?”

    贾东旭吓得一哆嗦,一脸讨好地望着柳翠花笑了笑。

    他此时心里已经没那么想念他那个亲爱的妈了,实在是因为柳翠花都是他妈贾张氏强加给他的。

    如今他被女壮汉的柳翠花完全拿捏,生不如死,却不敢提离婚,让他对自己妈贾张氏陡然充满了怨恨。

    当然,这也是贾张氏没在他身边,所以胆子变肥了。

    该死的老东西,你就好好劳改吧,好好治治你那跋扈的狗德行!

    贾东旭暗暗咬牙道。

    后院,聋老太太家。

    “奶奶,您想吃的红烧肉做好了。”

    傻柱一脸讨好的笑容,端过饭菜放在床上放的小桌上,对聋老太太说道。

    “红烧肉,真香那,柱子你还是个好孩子,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给我弄好吃的肉菜,知道吗?”

    聋老太太流着口水,就着大白馒头,吃了两大口肉,满意地点了点头。

    “啊?奶奶,我一个月就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定额一个月就二两肉,哪有那么多的肉票和钱给您买肉吃啊!”

    傻柱脸上的笑容乍然而至,苦着一张大饼脸说道。

    “你是不是傻啊?你可是轧钢厂的大厨,你还用买肉吗?”

    聋老太太又吞了两口肉,皱着眉一脸不满地道。

    “奶奶,带点剩菜也就罢了,偷公家的肉被发现我可就完蛋了啊!”

    傻柱一脸为难。

    “要不人家喊你傻柱呢?你是不是真傻?你干的隐蔽点不就行了吗?”

    聋老太太一脸看智障的神情盯着傻柱,又吞了口肉后道。

    “那,那行吧,我尽量吧。”

    傻柱心中闪过了一万个大写的卧槽,却再也不反驳了。

    他知道聋老太太根本听不进去。

    为了稳住聋老太太,他只能在食堂里能顺则顺,不能就去黑市花五六倍的价格去买肉了。

    怎么也比被聋老太太告进监狱强吧?

    第二天。

    “老公,醒醒了,该起床准备去上班了。”

    大床上,何雨水从程文远身上爬起来,小手调皮地在程文远鼻间挠了挠,嬉笑着说道。

    “阿嚏—小雨水你竟敢调戏亲夫,找打!”

    程文远佯装发怒道。

    “啊啊啊...老公,人家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何雨水娇靥绯红,笑意盈盈地道。

    ...

    前院。

    “师父,咱们快点走,别碰上程文远那畜生,要不他肯定该嘲笑您的脸了。”

    贾东旭鬼鬼祟祟地望了眼东厢房的月亮门,然后对并肩而行的易中海说道。

    “哼,那小崽子有那么可怕么,我才不怕他!”

    易中海戴着个绿色的破帽子,遮挡着半张脸,怒瞪了贾东旭一眼,气哼哼地道。

    “哎呦,老易啊,你今个怎么戴个帽子啊,这七月大日天的不捂得慌吗?”

    阎埠贵刚好走了出来,望着易中海一脸不解地道。

    “老阎,我看你是天天闲的,你管我那么多呢?”

    易中海一脸道德天尊的倨傲神情,对阎埠贵冷冷地说道。

    他如今极不待见这个当了程文远狗腿子的阎老西,况且自己正烦着呢,他还没眼色地来跟自己搭讪。

    “我闲的?我这当老师的天天教书育人,怎么就闲的了?”

    阎埠贵一脸不服,易中海如今也不是一大爷了,怎么还有脸对自己趾高气昂地大声说话?

    他又仔细地看了看易中海。

    不对劲,他那脸怎么跟被狗啃了的似的?

    “老易,你那脸咋回事,哎呦喂,四道,不,五道血痕,这是被猫挠了还是狗咬了?”

    阎埠贵走近两步,噙着笑对易中海说道。

    “你,你乱说什么?”

    “不和你废话了,我先走了!”

    易中海臊得满脸通红,又气又怒地说了句,转身就向外走。

    他哪有脸说这是自己媳妇给挠的?

    再说他要是这么说了,阎埠贵肯定还要问你媳妇干嘛挠你挠得那么狠?!

    “老易,别走啊,你这是咋弄的啊?”

    阎埠贵见状,心中暗爽不已,在后面追了两步喊道。

    易中海跟聋了一样,急急地迈着大步向前走去。

    “哟嚯,易道德,你这脸玩得可够花的啊!”

    正在此时,一个戏谑的嘲讽声响起,就见程文远推着车与何雨水走了过来。

    “小混账,你胡乱给我起什么绰号?”

    “你懂不懂一点基本的礼仪尊卑?我是你的长辈,你对我如此不尊重,哪还有一个大学生的样?”

    易中海脸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艰难地转过头,对程文远怒目而视道。

    “哟哟哟,你这个假仁假义,私吞何大清寄给儿女一千块生活费的阴险算计小人,还有脸和我这谈礼仪尊卑呢?”

    “叫你易道德那是太抬举你了,我觉得还是喊你易不群或者易大娘比较合适。”

    程文远对易中海不屑地冷笑着,说出的话瞬间把易中海的肺管子完全戳烂了。

    “你,你个混账,这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提?”

    “老子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喊我易不群和易大娘,你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瞬间就气炸了,紧攥着去双拳,铁色铁青地怒瞪着程文远。

    贾东旭在一旁看着,也不敢搭话,也不好自己走,在那又尴尬又害怕。

    他恨不得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怎么就嘴贱说会碰上程文远呢,这一说还真给碰见了!

    本来他都按照柳翠花的吩咐,准备从今早开始天天讨好易中海,早点认亲爹,可这刚开始,就让程文远给破坏了。

    “你是男人?你可别忘了我是医生,有些事非要我说出来吗,嗯?”

    程文远忽然想到了点什么,忽然嘿嘿冷笑了一声,望着易中海说道。

    “你,你你,哼,我要急着去上班,不和你废话了!”

    听到程文远的话,易中海忽然一阵阵的心虚,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大院不少人正在好奇地望着他们,尤其对他指指点点的居多,立刻脸色大变,说了句转身就走。

    “这一大早的,程医生怎么又跟易中海对上了?”

    “哎哟,易中海那脸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被挠烂了似的,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被哪个女人给挠的吧?”

    “程医生刚才骂易中海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易中海是个废人?”

    这一幕,正好被大院里要去上班的十几个人看到,立刻面露讥讽地开始聊了起来。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的一张老脸仿佛瞬间被撕烂了,他竟气得走路一个没走稳,自己绊倒了自己,“扑通”一声扑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师父,师父你没事吧?”

    贾东旭赶忙跑过去搀扶易中海。

    “那个人的样子好怪啊,他好像是一条狗诶,走了雨水,咱不搭理他了。”

    程文远看到此幕,嘿嘿冷笑地嘲讽了句,便对何雨水招呼了声,推着车走出了大院。

    “噗—”,正要站起身的易中海,听到程文远那句话,瞬间气得喷了口老血,又摔倒在了地上,贾东旭赶忙扶起他安慰起来。

    “文远哥,你说易中海那脸是怎么回事啊?”

    “还有,你喊他易不群和易大娘又是为什么啊?”

    路上,何雨水搂着程文远,一脸好奇地问道。

    “他那脸,不是被自己媳妇挠的,就是在外面惹了那个女悍妇被挠的呗,至于喊他那两个绰号,你也知道我的医术还不错,能看出他某方面没有能力的,嘿嘿。”

    程文远迎着朝阳,在老旧的南锣鼓巷街道上骑着车,一脸春风得意的舒爽神情,笑呵呵地对 何雨水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文远哥你这话的杀伤力也太大了吧,我都担心你不小心把易中海给气死,那你会不会被抓起来啊?”

    何雨水搂着程文远的身体,随着颠簸的车子的频率恰如其分地晃动了两下,然后有些担忧地说道。

    杀伤力太大这个形容,还是她这几天从程文远这学到的。

    “那不至于,那老家伙承受力强着呢,要不怎么能算计你的养老钱那么多年,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整天摆出一副道德模范的恶心嘴脸呢?”

    程文远风淡云轻地说了句,便来到了早点摊,与何雨水停下车一起去吃早餐。

    上午十点。

    医科大操场。

    “今天,我们学校今年的优秀毕业生程文远同学,也是在不久前发明了疟疾抗生素,为国家亿万百姓带来了福祉...获得了首长极高的赞誉,下面有请他来为我们做一次演讲,大家欢迎。”

    主席台上,钱校长一脸骄傲,慷慨陈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