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四合院,我轧钢厂医,虐翻世界 > 第170章 阎家内讧,易中海和刘海中撕逼

四合院,我轧钢厂医,虐翻世界 第170章 阎家内讧,易中海和刘海中撕逼

    “呦呵,一大妈想静静呢啊,静静是哪个女人啊。”

    程文远抽着烟,一脸戏谑的笑容,走到许大茂的一旁说道。

    “大哥,你可来了。”

    许大茂看到程文远,赶忙点头哈腰地说道。

    “静静是哪个女人,啊,大哥你说啥?”

    接着,许大茂不解地问道。

    “噗嗤—”

    “你真笨,一大妈刚才不是说只想静静嘛,文远哥说的是一大妈想叫静静的女人,那这个叫静静的女人是谁啊?”

    扎起俩长了点小辫的秦京茹,噗嗤一笑,对许大茂说道。

    成天和程文远,以及被他深远影响的姐妹们在一起,秦京茹确实进步了很多,一下就听出了程文远打趣的话里的含义。

    许大茂和白雪瞬间脑瓜一滞,皱眉好好琢磨了半晌,才终于想明白啥意思了。

    许大茂一拍大腿,然后打蛇上棍似的对程文远和秦京茹说道:

    “这意思啊,我真没想到,谁能想到那去啊,也就我大哥,那学问高,才能随口一句话,就都是道理,又有意思。”

    “对,大哥是大学生,又是院长和处长,当然咱们比不了。”

    白雪在一旁,夫唱妇随地附和道。

    “行了,不扯淡了,还是看热闹吧。”

    程文远摆了摆手,一手吃着瓜子,一手抽着烟,看起了热闹。

    “柱子,那你推我去贾家一趟,我去劝劝易中海。”

    推椅上,聋老太太皱了皱眉,对傻柱说道。

    “贾家?不去!我和贾东旭闹翻了,去他们家挨白眼去啊?”

    傻柱立马将脑袋摇得跟不冷鼓似的,果断拒绝道。

    虽然他和张小芳离婚了,但是因为张小芳与柳翠花的矛盾,那次与柳翠花互殴了一顿后,也算是和贾家结了死仇了。

    “你,你个混球,你不去,让我一个瘫子怎么去?”

    聋老太太气得怒瞪双眼,拍了下椅子说道。

    “奶奶,要不我推您去吧,别拍了,这椅子不结实,您给拍坏了,还得花钱再买一个。”

    赵小霞见状,赶忙在一旁说道。

    “那你推着去吧,送到门口喊一声就回来啊。”

    傻柱糗着脸,对赵小霞说道。

    赵小霞,应了一声,就推着聋老太太去贾家了。

    “爸,您瞅瞅,这易家和贾家弄得多乱啊,是不是。”

    中院空地上,阎解成站到阎埠贵身边,对他呵呵笑着说道。

    “嘿,可不是么,还是你爸我好吧,从不干乱七八糟的事,否则咱家能这么太平嘛。”

    阎埠贵小眼睛一眯,洋洋自得地道。

    “我是说啊,您就甭和我这较劲了,家和万事兴最重要,那欠钱的事,以后就甭提了,您天天老堵我门要钱,真的很影响我和娜娜的生活。”

    阎解成拉起于娜娜的手,望着阎埠贵,一脸笑容地说道。

    “对啊,爸,您既然那么好,怎么好意思天天堵门让儿子还钱呢,是不是?”

    于娜娜也赶忙附和地说道。

    “我靠,你个小兔崽子的话茬在这等着我呢啊,不还钱?绝对不行,你们不还我的四百块,我就天天堵你们门,哪怕你们搬走了我也得找你们去!”

    阎埠贵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立刻跳着脚怒骂起来。

    “对,这又不是几块钱几毛钱,四百块钱你不还了,对解放、解矿、解娣也不公平啊。”

    三大妈瞬间也急了,还抛出了大道理来。

    “妈说得对,老大你不能不还那四百块钱,那不只是爸妈的钱,那也是我们兄妹仨的钱!”

    穿着小背心的阎解放也窜了出来,在三大妈一旁附和道。

    “对,没错,那是一家子的钱,你得还!”

    阎解旷紧接着站了出来。

    阎解娣甩着俩羊角辫,也跟着走出来站脚助威,只是没说话眼巴巴地瞅着阎解成。

    阎解成和于娜娜互视了一眼,接着立刻默契地转身向自己家里跑去,热闹也顾不得看了。

    “你们俩小兔崽子,又来这一招,给我站住!”

    阎埠贵气得身体摇摇欲坠,人太多,也没好意思去追,主要是知道追也追不上,钱也要不回来。

    “哈哈哈,易公公躲进贾家了,阎家倒是闹腾起来了,真有意思。”

    看到此幕,不远处的许大茂,立刻捧腹大笑起来。

    “噗嗤—这个三大爷对他那四百块钱真是锲而不舍啊。”

    “我看他们这一家子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死老抠。”

    秦京茹一脸看了场狗血大戏后,极为过瘾的兴奋神情。

    “嗯,这话说得一点毛病都没有,老抠算计老抠,阎埠贵这四百块钱,那是到死也要不回来了。”

    程文远磕了个瓜子,点了点头戏谑地说道。

    “谢谢文远哥的表扬。”

    秦京茹笑得跟花一样开心,对程文远挤了挤眼睛,然后晃动了一下上身,意思是晚上给他表演个精彩多姿的节目。

    “甭客气,哈哈,吃瓜子,吃瓜子。”

    程文远一怔,接着对秦京茹眨了眨眼,打着哈哈说道。

    这个意思,他自然一眼明白,就是晚点给他表演揉面。

    他心中暗道,这小丫头的性格,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能给他带来非同凡响的情绪价值。

    贾家。

    “老太太,这事肯定是刘海中那混蛋给我放出来的,因为昨天我和东旭聊着天,被他听到了。”

    易中海面色铁青,眼睛里带着血丝,望着推椅上的聋老太太说道。

    “中海啊,就算是他传出来的,你怎么办,可别乱来啊,我还指着你们夫妻,还有傻柱照顾我呢。”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对易中海劝道。

    她之所以这么着急过来,就是怕易中海暴怒失控之下,和刘海中玩命。

    到时候易中海进去了,傻柱天天上班,李翠兰再着急心脏病突发死了,谁照顾她啊?

    “爸,要不咱告到派出所去?”

    贾东旭眼珠转了转,在一旁拍了下大腿,仿佛想到了个妙计。

    “告他?咱没证据啊,这招可行吗?”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如今他们的破事传遍了大院,也无从查询是怎么传出来的了。

    他之所以没第一时间找刘海中玩命,是他的性格向来喜欢玩嘴,不愿以身犯险,更何况被判劳改五加一的贾张氏活生生的例子摆在前面,他更是心里很是惧怕。

    “爸,你别听东旭的,这事不太光彩,要是告到派出所,那您和东旭的不当关系也要被跟着调查,到时候丢人不说,和刘海中两败俱伤都被判刑可就麻烦了。”

    柳翠花在一旁怒瞪了贾东旭一眼,接着赶忙对易中海说道。

    “是啊,中海,这事你只能在大院和大家伙澄清一下,说这是污蔑造谣,反正也没有证据,是不是?”

    聋老太太在一旁说道。

    “对,老太太这主意出的太好了,您要是去找刘海中单独理论,反而坐实了这件事,不如号召开个全院大会,澄清一下,再严厉警告一下,谁在乱说,就去告谁犯了污蔑罪!”

    “这么一来,就没人敢乱说了。”

    柳翠花小豆眼转了转,一拍大腿附和道。

    就这样,四个臭皮匠,终于确定了这件事的最优解决方案,却不知道。

    十几分钟后,心虚的刘海中,在柳翠花出面交涉的情况下,无奈地召开了全院大会。

    “又开大会啊,好一阵子没开了,今天能有啥事?”

    “难道街道有什么政策,要发救济粮了?”

    “可算了吧,如今这么困难,哪来的救济粮,肯定是易中海和贾东旭那破事。”

    整个大院的街坊,都来到了前院,纷纷叽叽喳喳地聊着。

    “文远哥,这就是全院大会啊,好家伙的,人真够多的,也就我们村以前年景好吃席时候,或者偶尔乡下放电影才这么热闹了。”

    秦京茹一脸兴奋地坐在一个从家里拿的凳子上,笑着望着一旁坐着的程文远说道。

    “这热闹可不是你说的那种好事,每回都是一件乱七八糟的破烂事,这大院乱着呢。”

    程文远望着跟过年一样开心的秦京茹,呵呵一笑说道。

    “大家伙都到了吧,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呢,是为了老易和贾东旭私生子这个乱消息的事。”

    “就请老易来说一下吧。”

    八仙桌旁,刘海中从椅子上站起身,不情不愿地说道。

    阎埠贵坐在八仙桌另外一边,无精打采的,还在为刚才阎解成的事生着闷气。

    “辛苦大家伙过来开这个会,我今天就是要澄清一件事。”

    “不知道哪个该死的混账东西散播了我和贾张氏偷情生下贾东旭的事,这件事纯属毫无根据的污蔑!”

    “大家伙都一块相处多年了,我希望以后大家都谨言慎行,不再胡乱说这件事,否则谁再说,我就要告他到派出所去了。”

    易中海一脸道貌岸然的神色,站起身,腰杆笔直地说道。

    “老易,你说事就好好说,在这指桑骂槐,还威胁大家伙,是不是当全院的人都好欺负?”

    刘海中本来想忍一口气算了,被易中海一骂,官老爷的脾气立刻上来了,一副为民主持正义的神色,站起身怒视着易中海说道。

    “对啊,易中海你真厉害,敢威胁全院人,是不是太嚣张了,话还不让大家伙说了,也不怕引起众怒。”

    许大茂见状,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立刻站起身附和道。

    许大茂这一挑头,可坏了,紧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都纷纷附和起来。

    “对,没错,易中海你以前劣迹斑斑,这件事也未必不是真的,要不你证明一下你和贾东旭没这回事呗,要不你俩怎么长那么像?”

    “对啊,那你们就自证清白啊,也省的大家乱说了。”

    “你们不会是做贼心虚,才在这吓唬人玩呢吧?”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气得脑瓜子嗡嗡的,气血翻腾,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指着鼻子对刘海中怒道:

    “刘大胖子,你个狗东西!为什么要把我和东旭的事乱说,你信不信我告你的污蔑罪?!”

    被易中海指着鼻子骂,刘海中瞬间也压不住脾气了。

    “哼,是我传的话怎么着,我说的都是从车间外边,听着你和贾东旭说的原话,而且不止我听到了,解成也听到了,是不是解成?”

    刘海中一把拍开易中海的手,然后腆着大肚子,怒哼了一声,然后冷声说道。

    “是,昨天下午我和二大爷一块出来上厕所听着的,绝对没错。”

    阎解成赶忙站起身,为易中海作证道。

    哗—

    这一下,整个大院的街坊们,脸色都变得无比精彩,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局面一下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