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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快穿:养崽气运之子被团宠了 第八十五章 侯府的童养小福妻

    梵安点头认同,目光却不自觉地看了眼后方走来的何顺顺。

    何顺顺自然听到了这一切,尴尬地扯了扯笑容,然后转身离去。

    梵太太并未察觉何顺顺的靠近,梵安也没有告诉她。

    随着夜幕的降临,母亲刚刚离开别庄,江澜越的马车也缓缓驶了过来。

    梵安便将今天的事跟他一一说了。

    “实际上,我觉得让阿顺姐听到反而更好。这样她才会偷偷地警告她的妹妹,这对我们来说也是有益的。”

    边说着,江澜越边温柔地放下熟睡的儿子,轻轻地为小家伙盖上小被子。

    “每个家里都有自己的难题。平姐姐刚嫁过去,需要时间去适应和磨合。但是如果她不能主动融入新的环境,反而让长辈们来迁就她,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梵安眯着眼笑了起来:“不然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的世子妃一样吗?”

    江澜越宠溺地笑了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小脸。

    “没错,我家的小胖子无人能比。”

    在梵安嫁入侯府时,从一开始就懂得如何取悦长辈,尤其是爷爷。

    尽管家庭成员都性格温和,容易相处,但相处之道是相互的。

    如果梵安做得不好,长辈们又怎么会主动喜欢她。

    梵安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笑道:“所以,这位世子爷,您可就满足吧!”

    他爽朗地笑了,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人们常说,娶个好妻是福气。有你这个好妻子,我们儿女双全,此生已经足够幸福了。”

    说着,梵安敏锐注意到他袖子上有一个撕裂的小洞。

    她把袖子拉起来,忍不住问:“怎么回事?你和人打架了?”

    江澜越突然高兴的笑了起来,回答:“没错,早些时候我和第三分点的一些高手过过招,感觉真是很痛快啊!”

    北方和东南方的混乱状况越来越严重,很多地方甚至出现了地方割据的军队,流寇四处横行,到处都是战乱和混乱。

    在这些日子里,江澜越把各个分点的人马合并成三支队伍,秘密地进行紧张的训练。

    听到这,她皱起了眉头,劝着:“适可而止,可别伤了自己。”

    他挑起眉毛,笑着反问:“怎么了?小胖子是不是心疼我了?”

    梵安瞪了他一眼,说:“肯定啊,你是我夫君,我能不关心你吗?”

    他露出了笑容,轻轻地揉搓着她那手感柔软的面颊,有些感慨:“这才是我的小胖子。女人嘛,生来就需要被呵护。宠爱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同时,女人也不能因此而傲慢。更不能让男人在父母和爱人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梵安的眉头微微一挑,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我哥跟你提了?我那个新嫂子的脾气很大,让他陷入了两难?”

    江澜越的嘴角微微上扬,搂着她的肩膀,向卧室走去。

    “一开始,新婚燕尔,甜蜜无比,你哥容光焕发,总是满面笑容。但最近几天,我见他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我原打算明天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自然也就猜到了。”

    梵安压低声音,说道:“我已经出嫁,不便过多插手娘家人的事情,否则新嫂子会不高兴。幸亏我父母都是宽容厚道的人,我让他们多忍受一些。只是我爷爷……”

    江澜越扬起眉头,问道:“他性格直率,有什么说什么,对吧?”

    “是的。”梵安低声说道:“我听我娘说,前几日新人甚至在爷爷面前说出过分的话。我哥生气了,把她拉走,之后自己回来向爷爷道歉。”

    “这像什么话?!江澜越皱起眉头,冷声道:“她真是被宠坏了!”

    作为一个新嫁娘,竟敢对长辈无礼。如果换作家风严厉的家族,甚至可能会直接将她休弃。

    梵安叹了口气:“她是何家的小姐,从小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假设自身有着美貌,家里还有权有势,自然眼界不会低。好在我现在还没回过我娘家,不然啊,真怕到时候忍不住,我跟她也吵起来。”

    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在我们家,我哥的性格更像我父母,而我更像爷爷。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都承受不住,我肯定更不行。”

    江澜越轻蔑地冷哼一声,说道:“小胖子,你已经嫁出去,是小姑子,根本不必怕她。论权势,我们不输何家。如果她敢给你脸色看,直接教训她打她也无妨,有事我替你承担,千万别让自己受气。”

    梵安娇笑起来,靠进他的怀里。

    “江澜越,你对我真好。”

    他斜了她一眼,轻咬她的小耳垂。

    “别胡说!小爷不对你好,对谁好啊?你只需记住,不能让自己受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疼爱和不舍。

    想到接下来的事,江澜越的神情也严肃了下来。

    “小胖子,我和爷爷已经商量过了,预计不久之后,西南地区也将有所动作。那时候,我们要借势而为,呼应民声,顺应民心。”

    梵安的大眼睛闪烁着,问:“爷爷是有什么指示吗?”

    他点头回答:“爷爷建议我们以‘清君侧,除奸佞’为号召,联络其他部队,先直捣黄龙。”

    “这……”她忍不住担忧地问:“是不是有些冒险?”

    他摇摇头,压低声音:“爷爷曾是皇宫中的小皇子,对皇宫和皇城了如指掌。他说,他要利用他的老面子,招揽人心。皇城虽然坚固,但作为国家的象征,一旦攻下,便是决定性的胜利。其他地方,我们则用安抚的策略,才能师出有名。”

    梵安想了想,有些疑惑的问:“是……侯爷要亲自出兵吗?”

    她担忧的皱了皱眉:“他老人家……身体吃得消吗?”

    江澜越也很忧虑,低声说:“他坚持要出兵,说是为了帮助我们,也是为了他自己的抱负。这些年来,西南侯府遭受的委屈,他的病痛,都是那些混账皇室所致!”

    梵安见他愤怒不已,忙轻抚他的胸口。

    “你先冷静点。这些都过去了,西南侯府即将崛起,一雪前耻的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