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走肉，无畏战士 第33章 地底生活
肖恩和瑞克的谈话解开了肖恩的心结至少是部分心结，罗莉对于肖恩也有些改观。至少原谅了他，嗯也是部分的。
小卡尔在和索菲亚以及德维恩玩耍。摩根一家和卡罗尔一边闲聊一边在角落里看孩子。
“摩根还有珍妮，你们不用这样陪着我，我没事的。”
“如果我们的存在打扰到你了你就直说，我们并不是出于怜悯才这么做的，我们只是担心你。”
“没什么好担心的，噩梦已经过去了。是的已经过去了。”
摩根二人拿不准卡罗尔话里面的意思，不知道她说的噩梦究竟是爱德的事情还是家暴的事情。
“以前爱德并不是这样的，至少结婚前不是这样的，但是当他失业开始酗酒之后一切都变了，我确实想过和他离婚，但是当我准备好和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就是索菲亚。他趴在我的腿边和我保证他会好好地对待我们母子，那个时候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我一直以为他变好了变回了以前我熟悉的爱德，但是我猜错了，他变得越发恶劣了，他开始酗酒、赌博、抽烟那时候索菲亚还小，夜里会哭闹，爱德被索菲亚的哭声吵醒就会抄起皮带走向索菲亚，我挡在索菲亚面前默默地数着一鞭子又一鞭子。总计11鞭。后面我也想过带着索菲亚离开，但是爱德恶狠狠耳朵对我说一旦我离开了被他找到他会让我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吓坏了，可能是我比较软弱吧，就这么一直凑合了下来。直到爱德被肖恩打了，我内心中的什么东西倒塌了，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在我的内心重新流淌，我开始意识到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直到我亲手解决掉爱德，当我用铁镐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爱德的脑子的时候，我眼中的其实不是爱德，而是我。佩莱提亚的卡罗尔已经死了，现在我只是卡罗尔。”
格伦喝多了早早地就睡了。他终究被达里尔灌醉了。
迪克森兄弟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们是分开住的，结合晚饭后莫尔向詹纳博士索要某种碟片被詹纳博士拒绝了，不难猜出这家伙想要做什么，无非就是手艺活，莫尔在书柜的位置翻箱倒柜，至于他有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知道了。要说的话也确实有，书架区的位置有一本《挪威的森林》里面至少有三个片段可以对着做手艺活呢。达里尔做什么了就不知道了，希望不是像莫尔一样。倒是看见他带了一瓶酒回去。可能继续喝酒去了吧。
戴尔、t仔等人没啥好说的很普通，但是吉姆的情况很让人担心，他的精神有些恍惚，虽然他之前就是这样，但是到了疾控中心这种情况似乎更加的严重了。周围的人很担心他会不会想不开，但是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让众人无从下手。只能说爱莫能助了，常言道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的你也救不活一个一心寻死的人。
阿图尔去干嘛了呢，阿图尔去找了一趟詹纳博士，他的心里始终有一些疑问没有解开。
“血液检测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
“博士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吧。我们开门见山吧，我想问-我们是不是携带者。”
“是的”詹纳博士明显愣了一会“你能猜到这一点倒是让我觉得有点意外，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是的我们都是携带者，更准确来说是无症状感染者。”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提取到毒株了吗？”
“是的，但是从目前得到的情报来看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一万倍。”
“怎么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尽量用通俗的说法来解释吧，我相信我能够理解。”
“那我就直说了，之前基于样本数量的局限性，我得出了一个假设，但是就目前的样本情况来看，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糕。”
“总不会是我们每个人体内的那些东西因人而异？”
“哎，还真让你说对了那些病毒，姑且称之为病毒吧，要是有专业人士能够给出一个定义当然最好了。不同于一般病毒利用并感染宿主体内的细胞来实现遗传物质的复制，这个病毒在自我复制的过程中会掺杂进一些宿主的遗传物质，至于这个比例是多少暂时还不知道。可能是掺杂了一小点，也可能。”
“也可能是绝大多数，如果是那样的话情况确实会变得很糟糕，那意味着我们将永远无法驱除他们。”
“一点没错。”
“这个消息真是太令人绝望了，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们，关键是我们也不能确定这个假设是否成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明天我想和你一起研究。”
“当然不介意，但是…”
“你想知道我的专业能力？在参军之前我可是常春藤的硕士，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我导师的推荐下继续攻读博士。”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放弃学业。”
“我的父母遭到了袭击，我那时意识到空有知识没有力量的话连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所以我选择加入了军队。”
“听起来真是可惜。那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力量？那确实得到了，但是还是没法保护我的家人，所以我的父母去龙国定居了，那里比较安全，现在就不好说了。”
“哈哈哈，那确实。”
“那就这么说定了博士，另外墙上的那个钟是什么的倒计时？”
“疾控中心能量耗尽的倒计时。”
“听起来很不妙，到时候这里会人道毁灭吗？毕竟这里储藏着那么多的病毒样本。”
“人道毁灭？很贴切的名字，是的，确实会。”
“那岂不是很糟糕？”
“不全是。至少在我看来没有痛苦的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与这个糟糕的世界比较的话。”
“我对此不敢苟同，我还是信奉好死不如赖活。”说完阿图尔起身拍了拍屁股。“明天见博士。”
“明天见。”詹纳博士在目送走阿图尔后转身又埋头工作起来。
阿图尔回到休息室的走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目的自然是防止被某人发现，他在害怕谁这点不言而喻。好在艾米并不知道阿图尔晚上休息的房间，不然的话阿图尔肯定会被突袭的，就这样阿图尔得以度过一个平静而又美好的夜晚。
第二天众人起床，久违的舒适的床垫、封闭的空间、温度适宜的空调、软和的枕头反而导致众人睡眠不好，一个个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的，就好像往上经历了一场大战，捏着鼻梁的捏鼻梁，捂着脑袋的捂脑袋，就是不知道是酒精导致的还是生活条件突然地变好了不适应。
第二天在疾控中心的生活很简单，身体不舒服的继续休息，精力充沛又不想待在房间的人，那帮人在詹纳博士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些球。孩子们则是精神十足的自己在一边玩耍，只有一两个大人看着他们。阿图尔则是跟随詹纳博士进入了实验室。
在詹纳博士讲解并示范了一遍操作后阿图尔就开始上手了，阿图尔学得很快，确实可以看出是有基础在身上的。值得一提的是带阿图尔进入实验室这点肯定是不符合规矩的但是詹纳博士还是这么做了。
二人先是将血液离心，分离血浆和血细胞，然后开始分离遗传物质复制过程中产生的代谢产物，随后送入仪器开始检测。经过长时间的等待，结论出来了。二人在大厅内分析着得到的实验数据。
“是不是我们的方法有问题？”阿图尔拿到检测报告仔细得比对了好几遍，尤其是其中的几个数值，注重关注了下。
“理论上讲不可能，除非机器坏了，当然这更不可能了。再说你昨天不是也认同了这个观点了吗？怎么现在开始怀疑方法的问题了。”
“是的，昨天确实得出了这个结论，但那也只是假设我内心里其实并没有当真，今天看到实际的数据才觉得这件事是如此的令人绝望。难道我们注定要失败吗？注定要输掉这场战争吗？”
“我不知道，但是目前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好方法，不过有一说一，这个病毒被设计实在是过于完美了。”
“没错我也注意到了，完美的就好像是人为拼接起来的一样。”
“是的，这段还有这段，这段主管的是发病症状，而病毒的发病症状和埃博拉病毒简直一模一样。”
“是的，没错，先是高烧、全身疼痛、出现幻觉、呕吐、腹泻、以及出血。”
“而这一段又和狂犬病一样。”
“传播途径吗？按理来说这一段和这一段应该是重复的内容啊。”
“这就是为什么我敢断定这个病毒是人为拼接起来的原因，是的，功能区重复了，在自然界这是不会出现的，特异化的功能区会增强特定对特定宿主的感染能力，但是会极大的减弱对非特定宿主的感染能力，甚至无法感染，除非…”
“除非就是冲着我们人类来的。”
“没错。”
“剩下的那些没搞懂的部分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我的学识也有限，我并不是这里最优秀的科学家。”
“但却是坚持到最后的。”
“只能说我很幸运。”
“或许吧，时候不早了，博士，该休息了。明天见博士。”
“明天见。”
阿图尔继续蹑手蹑脚的返回休息室，然后在走廊上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艾米一改以往的装扮换上了一件印着小花的淡黄色连衣裙，加上她白皙的皮肤和金黄柔顺的头发，再搭配上一顶圆边草帽，那模样能迷倒万千少男，阿图尔也在此列。
“艾米？你怎么还没睡啊？”
“在等你啊。还有我跟你讲那帮人真是太气人了，我向他们打听你的住所，结果他们一个个的都说不知道，最后还是德维恩告诉我的。”
“那你怎么在这里等？”
“因为我也没法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你的房间啊。嘻嘻，我聪明吧？”
“那必须的，对了今晚你怎么不陪你姐姐？”
“我姐姐已经是成年人了，我相信她能照顾好自己的。”
“果然是亲姐妹。”
“那当然，我们的关系可好了。肘咱们进屋。”
“好好好，小猫咪没吃饱，要加餐。”阿图尔能怎么办呢？他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宠着了。
夜晚注定不平凡，阿图尔洗漱完毕穿着睡衣直接跳在了床上，拉开睡衣。“欢迎享用。”后面发生的事情大家可能不喜欢看就跳过了，省得你们说我水字数。
就这样几人在疾控中心内度过了好几天的时间，具体多少天没人清楚，要不是有几个人有手表否则那些人连什么时候该吃饭都不知道。
阿图尔这几天也是收获满满，疫苗的研究取得了进展，他们成功的从血液样本中分离了毒株并将其灭活。但是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摆在面前，怎么做临床试验呢？疾控中心内部是没有小动物的，没有小动物就没法做活体实验。就算找到了小动物，结合目前并没有动物感染的案例存在，所以即使找到了合适的动物也不到一定能够代表试验就是准确的。归根结底还得在人身上做实验。但是找谁呢？自己人吗？那肯定不行，不认识的人？或许可行，但是那样的话阻力不小。思来想去只能在自己身上做实验了。
“先培养我体内提取出来的毒株吧。”阿图尔坐在桌子前双手搭在一起，下巴点在手上说道。
“你是想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埋头整理资料的詹纳博士听到阿图尔话诧异的扭过头来。
“是的。目前来说也没有什么好方法了。”
“但是那样太危险了，你要是不注射的话，凭借你的身手还能再活40年。一旦你注射进去了发生了什么反应你会立刻变异的。”
“那怎么办？就这么干等着？”
“那肯定不能，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怎么能够轻言放弃，还是在我的身上做试验吧。”
“这更不能够了，世界可以没有我，但是不能没有你，我撑死也就能够救出上千人但是你可以救全世界的人。全世界你明白吗？你才是终结这场灾难的关键。你是大家的希望。”
“不，不是的，你不用这么抬举我，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已经看着一个比我有才华的人走在我前面了我不会让这件事在我眼前发生两次。”
“詹纳博士。”
“够了，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留遗憾了，阿图尔你们还有着未来，他们需要你，你的团队还离不开你，而我不一样，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在这里研究也只是为了一个承诺，解药研究出来的那一刻…你懂得。所以请让我做出最后的一点贡献吧。求你了。”
“詹纳博士你。”
“别妄自菲薄阿图尔，你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
说完詹纳博士一个人返回了实验室并从里面锁上了门。只留阿图尔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
“这话也送给你啊混蛋。”
阿图尔捶着门低声说道。
小卡尔在和索菲亚以及德维恩玩耍。摩根一家和卡罗尔一边闲聊一边在角落里看孩子。
“摩根还有珍妮，你们不用这样陪着我，我没事的。”
“如果我们的存在打扰到你了你就直说，我们并不是出于怜悯才这么做的，我们只是担心你。”
“没什么好担心的，噩梦已经过去了。是的已经过去了。”
摩根二人拿不准卡罗尔话里面的意思，不知道她说的噩梦究竟是爱德的事情还是家暴的事情。
“以前爱德并不是这样的，至少结婚前不是这样的，但是当他失业开始酗酒之后一切都变了，我确实想过和他离婚，但是当我准备好和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就是索菲亚。他趴在我的腿边和我保证他会好好地对待我们母子，那个时候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我一直以为他变好了变回了以前我熟悉的爱德，但是我猜错了，他变得越发恶劣了，他开始酗酒、赌博、抽烟那时候索菲亚还小，夜里会哭闹，爱德被索菲亚的哭声吵醒就会抄起皮带走向索菲亚，我挡在索菲亚面前默默地数着一鞭子又一鞭子。总计11鞭。后面我也想过带着索菲亚离开，但是爱德恶狠狠耳朵对我说一旦我离开了被他找到他会让我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吓坏了，可能是我比较软弱吧，就这么一直凑合了下来。直到爱德被肖恩打了，我内心中的什么东西倒塌了，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在我的内心重新流淌，我开始意识到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直到我亲手解决掉爱德，当我用铁镐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爱德的脑子的时候，我眼中的其实不是爱德，而是我。佩莱提亚的卡罗尔已经死了，现在我只是卡罗尔。”
格伦喝多了早早地就睡了。他终究被达里尔灌醉了。
迪克森兄弟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们是分开住的，结合晚饭后莫尔向詹纳博士索要某种碟片被詹纳博士拒绝了，不难猜出这家伙想要做什么，无非就是手艺活，莫尔在书柜的位置翻箱倒柜，至于他有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知道了。要说的话也确实有，书架区的位置有一本《挪威的森林》里面至少有三个片段可以对着做手艺活呢。达里尔做什么了就不知道了，希望不是像莫尔一样。倒是看见他带了一瓶酒回去。可能继续喝酒去了吧。
戴尔、t仔等人没啥好说的很普通，但是吉姆的情况很让人担心，他的精神有些恍惚，虽然他之前就是这样，但是到了疾控中心这种情况似乎更加的严重了。周围的人很担心他会不会想不开，但是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让众人无从下手。只能说爱莫能助了，常言道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的你也救不活一个一心寻死的人。
阿图尔去干嘛了呢，阿图尔去找了一趟詹纳博士，他的心里始终有一些疑问没有解开。
“血液检测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
“博士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吧。我们开门见山吧，我想问-我们是不是携带者。”
“是的”詹纳博士明显愣了一会“你能猜到这一点倒是让我觉得有点意外，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是的我们都是携带者，更准确来说是无症状感染者。”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提取到毒株了吗？”
“是的，但是从目前得到的情报来看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一万倍。”
“怎么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尽量用通俗的说法来解释吧，我相信我能够理解。”
“那我就直说了，之前基于样本数量的局限性，我得出了一个假设，但是就目前的样本情况来看，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糕。”
“总不会是我们每个人体内的那些东西因人而异？”
“哎，还真让你说对了那些病毒，姑且称之为病毒吧，要是有专业人士能够给出一个定义当然最好了。不同于一般病毒利用并感染宿主体内的细胞来实现遗传物质的复制，这个病毒在自我复制的过程中会掺杂进一些宿主的遗传物质，至于这个比例是多少暂时还不知道。可能是掺杂了一小点，也可能。”
“也可能是绝大多数，如果是那样的话情况确实会变得很糟糕，那意味着我们将永远无法驱除他们。”
“一点没错。”
“这个消息真是太令人绝望了，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们，关键是我们也不能确定这个假设是否成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明天我想和你一起研究。”
“当然不介意，但是…”
“你想知道我的专业能力？在参军之前我可是常春藤的硕士，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我导师的推荐下继续攻读博士。”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放弃学业。”
“我的父母遭到了袭击，我那时意识到空有知识没有力量的话连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所以我选择加入了军队。”
“听起来真是可惜。那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力量？那确实得到了，但是还是没法保护我的家人，所以我的父母去龙国定居了，那里比较安全，现在就不好说了。”
“哈哈哈，那确实。”
“那就这么说定了博士，另外墙上的那个钟是什么的倒计时？”
“疾控中心能量耗尽的倒计时。”
“听起来很不妙，到时候这里会人道毁灭吗？毕竟这里储藏着那么多的病毒样本。”
“人道毁灭？很贴切的名字，是的，确实会。”
“那岂不是很糟糕？”
“不全是。至少在我看来没有痛苦的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与这个糟糕的世界比较的话。”
“我对此不敢苟同，我还是信奉好死不如赖活。”说完阿图尔起身拍了拍屁股。“明天见博士。”
“明天见。”詹纳博士在目送走阿图尔后转身又埋头工作起来。
阿图尔回到休息室的走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目的自然是防止被某人发现，他在害怕谁这点不言而喻。好在艾米并不知道阿图尔晚上休息的房间，不然的话阿图尔肯定会被突袭的，就这样阿图尔得以度过一个平静而又美好的夜晚。
第二天众人起床，久违的舒适的床垫、封闭的空间、温度适宜的空调、软和的枕头反而导致众人睡眠不好，一个个顶着黑眼圈无精打采的，就好像往上经历了一场大战，捏着鼻梁的捏鼻梁，捂着脑袋的捂脑袋，就是不知道是酒精导致的还是生活条件突然地变好了不适应。
第二天在疾控中心的生活很简单，身体不舒服的继续休息，精力充沛又不想待在房间的人，那帮人在詹纳博士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些球。孩子们则是精神十足的自己在一边玩耍，只有一两个大人看着他们。阿图尔则是跟随詹纳博士进入了实验室。
在詹纳博士讲解并示范了一遍操作后阿图尔就开始上手了，阿图尔学得很快，确实可以看出是有基础在身上的。值得一提的是带阿图尔进入实验室这点肯定是不符合规矩的但是詹纳博士还是这么做了。
二人先是将血液离心，分离血浆和血细胞，然后开始分离遗传物质复制过程中产生的代谢产物，随后送入仪器开始检测。经过长时间的等待，结论出来了。二人在大厅内分析着得到的实验数据。
“是不是我们的方法有问题？”阿图尔拿到检测报告仔细得比对了好几遍，尤其是其中的几个数值，注重关注了下。
“理论上讲不可能，除非机器坏了，当然这更不可能了。再说你昨天不是也认同了这个观点了吗？怎么现在开始怀疑方法的问题了。”
“是的，昨天确实得出了这个结论，但那也只是假设我内心里其实并没有当真，今天看到实际的数据才觉得这件事是如此的令人绝望。难道我们注定要失败吗？注定要输掉这场战争吗？”
“我不知道，但是目前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好方法，不过有一说一，这个病毒被设计实在是过于完美了。”
“没错我也注意到了，完美的就好像是人为拼接起来的一样。”
“是的，这段还有这段，这段主管的是发病症状，而病毒的发病症状和埃博拉病毒简直一模一样。”
“是的，没错，先是高烧、全身疼痛、出现幻觉、呕吐、腹泻、以及出血。”
“而这一段又和狂犬病一样。”
“传播途径吗？按理来说这一段和这一段应该是重复的内容啊。”
“这就是为什么我敢断定这个病毒是人为拼接起来的原因，是的，功能区重复了，在自然界这是不会出现的，特异化的功能区会增强特定对特定宿主的感染能力，但是会极大的减弱对非特定宿主的感染能力，甚至无法感染，除非…”
“除非就是冲着我们人类来的。”
“没错。”
“剩下的那些没搞懂的部分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我的学识也有限，我并不是这里最优秀的科学家。”
“但却是坚持到最后的。”
“只能说我很幸运。”
“或许吧，时候不早了，博士，该休息了。明天见博士。”
“明天见。”
阿图尔继续蹑手蹑脚的返回休息室，然后在走廊上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艾米一改以往的装扮换上了一件印着小花的淡黄色连衣裙，加上她白皙的皮肤和金黄柔顺的头发，再搭配上一顶圆边草帽，那模样能迷倒万千少男，阿图尔也在此列。
“艾米？你怎么还没睡啊？”
“在等你啊。还有我跟你讲那帮人真是太气人了，我向他们打听你的住所，结果他们一个个的都说不知道，最后还是德维恩告诉我的。”
“那你怎么在这里等？”
“因为我也没法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你的房间啊。嘻嘻，我聪明吧？”
“那必须的，对了今晚你怎么不陪你姐姐？”
“我姐姐已经是成年人了，我相信她能照顾好自己的。”
“果然是亲姐妹。”
“那当然，我们的关系可好了。肘咱们进屋。”
“好好好，小猫咪没吃饱，要加餐。”阿图尔能怎么办呢？他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宠着了。
夜晚注定不平凡，阿图尔洗漱完毕穿着睡衣直接跳在了床上，拉开睡衣。“欢迎享用。”后面发生的事情大家可能不喜欢看就跳过了，省得你们说我水字数。
就这样几人在疾控中心内度过了好几天的时间，具体多少天没人清楚，要不是有几个人有手表否则那些人连什么时候该吃饭都不知道。
阿图尔这几天也是收获满满，疫苗的研究取得了进展，他们成功的从血液样本中分离了毒株并将其灭活。但是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摆在面前，怎么做临床试验呢？疾控中心内部是没有小动物的，没有小动物就没法做活体实验。就算找到了小动物，结合目前并没有动物感染的案例存在，所以即使找到了合适的动物也不到一定能够代表试验就是准确的。归根结底还得在人身上做实验。但是找谁呢？自己人吗？那肯定不行，不认识的人？或许可行，但是那样的话阻力不小。思来想去只能在自己身上做实验了。
“先培养我体内提取出来的毒株吧。”阿图尔坐在桌子前双手搭在一起，下巴点在手上说道。
“你是想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埋头整理资料的詹纳博士听到阿图尔话诧异的扭过头来。
“是的。目前来说也没有什么好方法了。”
“但是那样太危险了，你要是不注射的话，凭借你的身手还能再活40年。一旦你注射进去了发生了什么反应你会立刻变异的。”
“那怎么办？就这么干等着？”
“那肯定不能，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怎么能够轻言放弃，还是在我的身上做试验吧。”
“这更不能够了，世界可以没有我，但是不能没有你，我撑死也就能够救出上千人但是你可以救全世界的人。全世界你明白吗？你才是终结这场灾难的关键。你是大家的希望。”
“不，不是的，你不用这么抬举我，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已经看着一个比我有才华的人走在我前面了我不会让这件事在我眼前发生两次。”
“詹纳博士。”
“够了，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留遗憾了，阿图尔你们还有着未来，他们需要你，你的团队还离不开你，而我不一样，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在这里研究也只是为了一个承诺，解药研究出来的那一刻…你懂得。所以请让我做出最后的一点贡献吧。求你了。”
“詹纳博士你。”
“别妄自菲薄阿图尔，你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
说完詹纳博士一个人返回了实验室并从里面锁上了门。只留阿图尔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
“这话也送给你啊混蛋。”
阿图尔捶着门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