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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治病,你杀人,夫妻联手捅破天 第119章 王爷,您这么做祖宗们会生气的啊!

    夏家祠堂。

    一列列的牌位如林而立,足有数千之数。

    这些牌位上每一个男人,都曾上过战场,杀过敌!

    他们全部死于战场!

    战场,是夏家儿郎的归宿,大夏的安稳,建立在夏家儿郎的尸骨之上!

    每一个女人,都曾经历过丧夫之苦、丧子之痛,但她们依旧坚强地抚育着后代,教他们保家卫国,舍小家,为大家!

    故而夏家祠堂,乃是夏家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

    是最不能辱没的地方。

    夏如凰跪在这些牌位前,前世夏家祠堂着火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这些祖宗的牌位在烈火中焚烧,她似乎听到了先祖们的叹息……

    夏宏手持三柱香,连拜三拜。

    “不孝儿孙夏宏生得孽女,不尊祖宗家训,不顾祖宗颜面,肆意妄为,私自招揽郡马,实为我夏家之耻!”

    “夏宏愧对列祖列宗,现已将那无耻狂徒逐出府邸!”

    “孽女罪大,禁足半年,若还不思悔改,则请奏圣上,剥夺封号!”

    说完,就要把香插进香炉。

    祠堂老仆夏忠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面前,捧住他的双手。

    “王爷,使不得!”

    “您要是真赶走郡马,老祖们恐怕要生气啊!”

    夏忠每日前往幽冥送信,太清楚郡马在老祖那里的地位了,那简直比香饽饽还香饽饽!

    日前,郡马已经答应给老祖们烧纸,老祖们可是一个个伸长脖子等着呢!

    王爷要是把郡马给赶走了,老祖们恐怕真要掀飞棺材板啊!

    夏宏眼睛一瞪,甩开夏忠。

    “胡言乱语!”

    “怎么连你也为那小白脸说话!”

    卫聘仪插空怼了自家夫君一句:

    “你自个长得五大三粗,就看不上人家墨渊生得俊!”

    “你自个看看你的儿,同人家比得了?!”

    夏圣林摸摸鼻子,幽怨地望向自家老娘,娘亲,您怼父亲就怼父亲,这怎么还带打击无辜呢!

    他虽然没有妹夫好看,但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好不好!

    有几个人能同妹夫那样的人相比啊!

    一个都没有!

    夏宏怒瞪卫聘仪,被她骂回来:

    “老匹夫,你瞪什么瞪!我敢保证,你这香根本插不进香炉!”

    “老祖们可比你眼睛亮多了!”

    夏宏气得吹胡子瞪眼,

    “泼妇!简直是泼妇!我怎么当初就瞎了眼!”

    卫聘仪连连冷笑,

    “我就是这个个性怎么的?!”

    “也是,我不够温柔,才叫你总往三姨娘那里跑!”

    “她倒是足够温柔!”

    夏宏简直对卫聘仪没法办,

    “胡搅蛮缠,一派胡言!”

    他说完,就把香往香炉插。

    还没插进香炉,香断了。

    卫聘仪爆笑出声。

    “哼哼哼,老东西,看到了吧!”

    祖宗们有多喜欢那孩子,她可是领教过的!

    否则她当初怎么不赶,连管家权给那孩子都没意见!

    她敢赶吗?

    她敢有意见吗?

    这老匹夫看不清局势,还跑到祖宗跟前说他赶走那孩子呢,看他怎么收场!

    夏宏是觉得有点怪异,但他没多想,兴许是香受潮不经碰。

    他又拿起三炷香,正要点燃,香头掉了。

    他还要拿,那一把香一根根炸裂,香灰都崩了他一脸。

    卫聘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夏如凰想笑却顾及着父亲所剩不多的面子,

    她以头叩地:

    “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女夏如凰已同郡马结秦晋之好,只愿先祖予以赞同,便是我们已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祠堂里静悄悄的,只是牌位前的烛火火焰猛然大放,顷刻就烧得只剩短短一截。

    夏宏先是一愣,尔后指着夏如凰,怒道:

    “好你个孽障,为了让我答应你们,竟然在香蜡上做文章,你也不怕祖宗降罪!”

    夏忠看自家王爷的目光,已经隐隐带着同情。

    他试图再劝一劝:

    “王爷,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先祖们真的很看重郡马,这才显灵提醒呢?”

    夏宏怒道:

    “夏忠,那小白脸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向着他说话!”

    “竟然还伙同这孽障设计来诓骗于我!”

    夏忠不说话了,默默退下。

    而卫聘仪看自家夫君的目光,也变得怪同情的。

    算了,毕竟夫妻一场,也不能叫他吃太大的苦头。

    “老头子,我觉得你……还是让凰儿去同那孩子说几句好话吧。”

    夏宏觉得自家老婆真是老糊涂了。

    “我还要让这孽障找那小白脸说好话?你脑子没事吧?”

    “我告诉你卫聘仪,有我夏宏在的一日,那小白脸就别想再入我王府一步!”

    “至于你——孽障!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地跪着反省!”

    夏宏怒极,甩袖而去。

    “嘿,这个倔强的老东西,这脾气简直跟头牛似的!”

    卫聘仪也怒了。

    夏如凰无奈地摇摇头,安慰着:

    “母亲也不必同父亲置气,这般总归叫仇者快亲者痛。”

    “父亲爱我,我自是知晓的。”

    “父亲他……只是不了解墨渊,等了解了,自然就会改变态度。”

    卫聘仪目光柔和地望着出色的女儿,

    “倒叫你担忧我,你倒不为自个想想,起来,不跪着了!”

    “你本也没什么错!”

    夏如凰不起:

    “女儿总归是有错的,让父母担忧,便是错。”

    前一世,这一世。

    “女儿有愧。”

    前一世,这一世。

    卫聘仪心疼又欣慰,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做父母的,当然希望你过得好。”

    “娘看得出,墨渊那孩子是个好的,他的好太多,你爹他也会看到的。”

    “你不要急。”

    夏如凰点点头:

    “我不急。”

    她从未急过,也从未怀疑过这点。

    “那女儿你先在这里委屈一下,跪够了就起来,没人会说你,祖宗们也不会见怪。”

    “我去找那老东西说道说道。”

    卫聘仪风风火火地去了。

    “妹妹,我先去找妹夫,叫妹夫别着急,他永远都是我的妹夫……呸呸呸,他本来就是我的妹夫,我就认他!”

    夏圣林安慰完,火急火燎地去找南墨渊,他可千万别因父亲糊涂就不理自己了啊!

    “郡主,祖宗们会给您一个交代。”

    夏忠过来说完,就幽幽退下。

    夏如凰跪在蒲团上,心里却颇为好奇,南墨渊究竟会做些什么,让父亲一日就改变主意呐!

    下午,紫鹃偷偷地传话给她,夏如凰听罢,久久无语。

    她竖起大拇指,隔空给郡马点了个大大的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