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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绝宠弃妃 第119章 生得都是这般好看么

    “我要去江寒府上住几天,江寒也在我们家住几天,交换一下,也让他带你好好在江城转转,多拜访一些长辈。”

    覆璃是女子,若是让子渊跟着她一起过去,怕是要白费江寒的一番苦心了。

    其实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她与子渊才刚到族里,本就是要让子渊见见族里的人,多认识认识,她终究是女子,直接带着未来夫婿去拜访长辈多少是有失体统,江寒就不一样了,两个人都是男人,也能更快地融入其中。

    思远见着玉镜都这么说了,也只道让她放心去就是。

    玉镜来的时候,覆璃才刚醒,看到师父也是有不小的惊讶,不过转念就想到了,是江寒让她来的,见到自己这一番女装,怕是师父也要吃一惊吧。

    怕师父误会,覆璃忙道:“不是姑姑看到的这个样子,江寒只是让我帮他挡挡他的桃花罢了,一离开这里我便会恢复男装的,觉不给给师父丢脸。”

    玉镜微微抬了抬眉毛,了然,感情江寒这小子这么紧张这姑娘,人家还不知道这是对她好,这藏得这么深,是要留着修炼成仙么……

    一时想得出神,竟忘了覆璃还看着她。

    “姑姑?”

    “无妨,你且安心修养才是,我也是听江寒说你在这儿,才想过来看看你,你可别怪我笑你这一身衣着就好。”江寒这也是不放心别人才让她过来,却不想覆璃看到她心里更会多想,“说起来你也不会给我丢脸,毕竟没人知道你是我的徒儿不是,依旧像往常叫我姑姑就是,也一样随了江寒的辈分。”

    覆璃点头,这样也好。

    “姑姑,您怎么过来了,江寒呢?”

    “他呀,你也知道他是大忙人一个,族里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这几天就不回来了,听说你身体不好,便让我来看看你,别人他也不放心不是?”按着之前江寒与她说好的,玉镜解释给覆璃听。

    恩,江寒是这样的人,除了大哥之外,他从不放心把她交到别人手上,就是这偌大个府邸也只有厨房和扫地的几个人,他不喜欢人多,师父是他的姑姑,所以才会来。

    这样也好,自己这几天情况特殊,行动不便,还不知怎么得就昏了过去,她也盼着江寒能不见她,起码,得等她稍微好些了再。

    稍微吃了点东西,便要喝药了,覆璃没有什么力气,玉镜便想着要拿勺子喂她,可覆璃却顾及这师徒之理,死活不肯,拗不过她,玉镜也只好把药碗放在了覆璃的手上。

    覆璃闻着眼前的这碗药,微微皱起了眉头,这药香,这气味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是她还在月事中嗅觉出现了问题,还是药有问题……

    久病成良医,她虽还不会自己诊病开药,可这喝了这好些个月的药,这药的气味她总不会闻不出来吧。

    药碗端在手上,迟迟没有放到嘴边,她在犹豫……

    江寒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在玉镜来之前便交代过她,若是覆璃起疑,便按之前对好的说,且不可让她再怀疑。

    玉镜看着覆璃这药迟迟没有入口,想是江寒料得不错,便问怎么了。

    师父之前也是知道她一直有吃药的,覆璃也便直言不讳了:

    “姑姑,我闻着这药的味道好似与我之前的那个药有所不同,不知是不是搞错了?”

    药是玉镜按着江寒的交代亲自去药铺取的药,也是她亲自带来,亲自熬的,自然不会有错,玉镜但觉着覆璃要比一般女子心细。

    “江寒说这是上次医圣的女弟子来的时候留下的方子,说是一个月要调换着吃几天,效果会更好。”

    师父没理由要骗她,玉镜这么说,覆璃也就信了,一仰头便一口气把药喝完了

    玉镜接过药碗,拿了一块糖给覆璃。

    “姑姑这……”

    师父怎么会知道她喝完药要吃糖……

    莫不是也是江寒说的罢,简直丢死人了!覆璃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快拿着,吃糖又不丢人。”覆璃这副样子简直可爱至极,玉镜一下把糖塞进覆璃嘴巴里,笑道。

    休息了几天,覆璃便有力气可以下床了,这几年下来,她的性子越发地沉静了,一天呆在房里也不会觉得闷,只是外头阳光正好,屋子里时不时会飘进桃花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往外走。

    这几天师父谢绝了所有的访客,只让她卧床修养,顶多让她在院子里走动走动。

    可今天她却是出奇地想出去,因着那不知是哪儿来的琴声,甚是好听……

    “想去看看么?”

    玉镜也听到了那婉转悠扬的琴声,心痒痒的,好在覆璃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乘着江寒也不在,去看看也无妨。

    “松泉诗意远,梅鹤词声高。好句子。”

    覆璃跟着玉镜才下了马车,就看见人家那门主上的对联,不由得感叹道。

    “确是好词。”玉镜一笑,“这还只是是前头,你不是来听琴的么,人和琴可都在后院,这家的景和人和琴可都是妙人。”

    看着覆璃两眼放光的样子,玉镜也不吊她的胃口了,带着她进去。

    门口的几个家奴见是玉镜,也不阻拦,问安过后便去通禀主子了。

    进了门,循着琴声,拐过了好几道弯儿才见那亭台水榭上那琴声的源头。

    薄纱围着水中央的亭台,微风时不时地吹起薄纱,看见了人,也带来了琴声。

    忽的,那抚琴的人也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覆璃,只看到她一人。

    “你是什么人,怎在进得我家的门,你可知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站的!”琴声戛然而止,一声厉喝,覆璃不由地后退了几步,从琴声中回过神。

    “对不起,我不知。”

    她只是来听琴的,在这里还是少惹事罢,再说本也是她唐突了,覆璃抬头看向那个说话的女子,却不由地惊艳了一番。

    这江家的女子,生的都是这般好看么……

    感受到覆璃的目光,那女子眼中有了一分得意,可更多的是对覆璃的不屑与打扰了她抚琴的恼怒。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的就进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