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摄政王太穷了,王妃哐哐砸钱 > 第273章 全文完

摄政王太穷了,王妃哐哐砸钱 第273章 全文完

    老臣子们费尽唇舌地劝了好几轮,但新帝铁了心,扔下一句“盛怀瑾要是不当摄政王,那这皇帝我就不当了!”

    把大臣炸得头晕眼花,最后反对的那些人都要去求着世子爷去当这个摄政王。

    毕竟新帝的荒唐性子,只有这位爷能镇得住。

    盛怀瑾临危受命,同新帝共掌天下。

    夜浩然笑吟吟地让人在龙椅边上添了尊御座,专门给摄政王备下。

    从此,有战,摄政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朝堂上大臣为公事吵得不可开交,新帝坐在龙椅上打瞌睡,被内侍喊醒之后,十分自然地问“摄政王,你怎么看?”

    亦或者直接说:“这些事不要问朕,问摄政王!”

    盛怀瑾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一起长大的表哥,如今又是妹夫的份上,早就掀桌子不干了。

    夜浩然乐得当个给人安排活计,自己闲着的皇帝,他尊李贵妃为太后,立发妻余萱为后。

    大臣们想着新帝好美色,纷纷举荐自家姿色上佳的女儿和妹妹进宫,却被新帝直接否了。

    从前最风流多情的二殿下,竟空置后宫,陪着他的小皇后研学医术,还时不时偷偷带她出宫微服私访。

    盛怀瑾在外面逮着夜浩然,夜浩然就把余萱退到前面,让她去跟姐夫说。

    余笙最疼小四妹,盛怀瑾是知道的,每次也只能作罢,只是等夜浩然回宫之后,把折子叠满桌案,亲自盯着皇帝批阅。

    每每这种时候,夜浩然就会想起小时候,被盛怀瑾按着做课业的场景。

    他都做皇帝了,还是逃不过被盛怀瑾逼着做事。

    实在是苦不堪言。

    于是,夜浩然灵机一动,升了慕临风的官,吏部尚书的官帽往他头上一扣,位同副相的权利一给。

    新朝局势越发稳固,文有慕副相,武有摄政王。

    夜浩然只要把公务合理分给底下的人去做,然后问问进度和结果就行。

    他如今也不做败家子了,看似甩手掌柜,但是看摄政王和慕副相的行事,坐在龙椅上敲打敲打那些别有居心,想作妖的臣子们,分寸也拿捏得挺好。

    国库空虚,愣是抄奸臣家抄出了银子来,又有余笙那么个会做生意、能赚钱的大姨姐,银子年年翻倍。

    大晔江山逐渐走向了百姓安乐、富饶安宁的生活。

    盛怀瑾做摄政王的第三年,余笙把大晔江山的经济命脉都握在了手里。

    顾清川的母亲病重时,还曾请见过摄政王妃一面,在门外哭着说后悔当年退婚,余笙不曾与顾家母子相见,只由着顾老夫人在外头哭。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飞红滴翠才出去请他们打道回府。

    自从李家被抄,陆明舟休了李梦芸之后,迟迟没有再娶,他一心扑在公务上,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工部尚书的位置,几乎日日同摄政王碰面。

    有时候余笙来给盛怀瑾送吃食,还会迎面碰上。

    打了照面,也会问候一声,“近来可好?”

    余笙待他如同寻常友人,陆明舟也知道她与摄政王夫妻和睦,是全京城都艳羡的一双佳偶。

    只是陈年旧事偶尔浮上心头,陆大人也会后悔,当初要是早些开口,再近一步,或许她就不是摄政王妃,而是陆夫人了。

    摄政王宠妻看得也紧,每每得知余笙跟他们打过照面,总得饮一口陈年老醋。

    连该做漕运的江盟主每次来京城,亲自跟余笙对账,商量下次新开发的路线什么的,盛怀瑾就算再忙,也要早些回家。

    顶着一张“你小子怎么还不娶妻?”、“你是不是又要以身相许”的脸坐在边上喝茶。

    江逸不想对摄政王以身相许,来了数次、也被盯了数次之后,就问他:“怀瑾兄,我实在没有龙阳之好,没法对你以身相许,你能不要那么盯着我吗?”

    盛怀瑾嗤笑道:“你没有龙阳之好,难道我就有了?”

    江逸被他问住了。

    盛怀瑾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一个二十好几还不娶妻的家伙,年年上本王这里,跟我的王妃一待就是一整天,你还有理了?”

    江逸被他说的有些脸热,“其实当年之恩,我是想以身相许的……”

    可盛怀瑾是个男的,余笙又早已嫁他为妻,江盟主就想着,做一家人也挺好,试探着问道:“就是不知道余三小姐愿不愿意?”

    余婉这两年一直搜罗全天下的美食,跟着玄武盟的船队天南地北找最好的食材,时不时跟江逸同乘一船,这一来二去便熟识了。

    盛怀瑾见江逸不打余笙的主意,又打起他小姨子的主意,冷笑一声,立即让人将江盟主轰了出去。

    “王爷!怀瑾兄!有话好好说嘛,你有空帮我问问三小姐呗。”

    江逸被轰出去了也不恼,还不忘让摄政王得空了帮他牵牵红线。

    盛怀瑾把人赶走之后,回到寝居,看着正在拨动算盘的余笙,幽怨道:“你这么会算账,可曾算过你究竟有过烂桃花?”

    余笙笑了一下,抬眸看向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打仗、赈灾、修河道……你可曾算过,还有多少银子才够花?”

    盛怀瑾瞬间就被她一句话噎住了。

    夫妇二人,一个桃花不断,一个银子怎么都不够花。

    对视一眼后,倒是谁也不嫌弃谁了。

    盛怀瑾当下没再说什么,只是夜里同寝的时候,比往常更索求无度。

    好似要把白日里吃的醋,都在夜里占回来似的。

    余笙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下床。

    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坐在地上,闷声问:“我只抱着你,这都不能一起睡?”

    余笙拢衣而眠,“不能。”

    盛怀瑾倚床而坐,过了许久,等余笙呼吸平稳,睡着了上榻去抱着她继续睡。

    又一年,余笙产下一女。

    同年末,余萱产下一子。

    当皇帝当得甩手掌柜似的夜浩然当了爹,也变得越来越有正形,时下天下太平,盛怀瑾当够了摄政王,请辞。

    夜浩然大惊,装病拒之。

    而后,每三年盛怀瑾请辞一次。

    他知道余笙喜欢天地大,爱自由,平生所愿走遍山川湖海。

    但夜浩然这人离不了盛怀瑾,三番四次地阻止,甚至把他和余笙的女儿扣下了,留在宫里跟小太子同吃同住,定了娃娃亲。

    两小只十四岁那年,屡屡请辞不成的盛怀瑾挂冠而去,带着余笙行走天下,逍遥四海。

    于余笙和盛怀瑾而言,权势名利皆如浮云过眼,只有挚爱永远捧在心尖。

    看遍风花雪月,仍旧与你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