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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难逃,阴鸷权臣强布局锁卿卿 第128章 是我先玩死你,还是玩残你!

    周浔将顾盏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过了好半晌,他才伸出手,扶上顾盏瓷的侧脸。

    冰冷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男人面无表情的开口。

    “在等死吗?”

    顾盏瓷保持缄默,默不作声。

    “真可惜,你的算盘落空了,我不会杀你。”

    周浔的声音,如二月寒霜一般冷清透骨,他的指腹划过她破损的嘴角,望着她的眸色,依旧是为她着迷的贪婪。

    “像你这样的好姿色,杀了你,岂不太过暴殄天物!”

    顾盏瓷打了个寒颤,因为男人的手指,从她脸上划过,透过衣领,从她后颈入手,钻进她小衣里面,贴上她的后背。

    轻抚她后背的动作,极其色情,妄想从腰间攀上她前胸,瞬间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顾盏瓷觉得周浔无比的恶心,不仅是个骗子,还已经有妻子,她内心中的怒火,如同崩塌的山洪般,完全无法遏制。

    俄顷间,顾盏瓷伸手,拿过滚落在地的笔筒,狠狠砸向周浔。

    “你给我滚!!”

    只见周浔的额头被砸了,当即鲜血淋漓,胸膛的伤口还没好,额头又遭了一击,周浔的耐心彻底告罄了。

    男人眯起双眸,瞳孔闪过一丝阴狠,他一把扣住顾盏瓷的手腕,将她整个身子,挨着地面拖行。

    直到将人拖出了书房。

    就在整个露天场地下,彻底撕碎顾盏瓷身上的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

    “滚,别碰我!!!”

    衣服破裂的撕碎声,极其的刺耳,顾盏瓷疯了一样的挣扎,对着周浔又抓又挠。

    周围还有几名暗卫,以及徐茂也在。

    周浔回过头,冷斥道,“都给我转过身去。”

    这时,在场的众人,完全不敢阻拦周浔的行为。

    可他们也看到地上,有鲜红的血迹,从书房门口,一直蜿蜒到院子里,已经分不清是国公爷身上的血,还是那姑娘身上的血。

    “不……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狂徒……骗子!脏黄瓜!”

    顾盏瓷死命地挣扎着,声音带着几分声嘶力竭的味道。

    “贱男人、禽兽、没了女人就活不成的狗东西……

    “狗杂碎、狗娘养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顾盏瓷的声声咒骂,清晰的回荡在整个栖山别院内,在场的几名暗卫和徐茂,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

    可国公爷让他们转过身去,并没有让他们离开,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

    “接着骂,使劲儿骂。”

    周浔经常被人暗地里辱骂,这是头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骂,可他不在乎,天底下骂他的人太多了,顾盏瓷骂他几句,他根本不当回事。

    他对她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只顾着钳制顾盏瓷的双手,高高举在她的头顶。

    将顾盏瓷整个彻底桎梏住,下一瞬,周浔的脸凑了上来,狂肆地吻落了下来,唇舌纠缠着她的。

    这也将顾盏瓷以往的记忆,通通勾出来,她甚至觉得自己恶心,她竟然和这样恶心的男人上过床。

    恶心到,她现在胃里就不断翻涌,她想吐!

    顾盏瓷拼命的挣扎着,可男人的力道极大,身子禁锢她,口舌也在她嘴里,肆无忌惮的翻搅。

    这些亲密的动作,对于现在的顾盏瓷来说,通通都是屈辱,她浑身绷得死紧,仿佛木头桩子一般,直挺挺的与周浔抗争。

    “嗯唔……”

    可无论顾盏瓷怎样晃动头颅,都躲不开那一张薄唇,他始终与她唇齿相贴,每一下碰触,都犹如一把尖刀,狠戳向顾盏瓷的心。

    身上的力气总算是耗干了,周浔感觉到顾盏瓷的安静,不由得停了下来,唇齿离开她的。

    望着顾盏瓷的惨状,嘴唇红肿一片,原本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嘴角开始往外渗着鲜血,周浔心中闪过一丝烦躁。

    他不想这样对她的,都是她逼他的,都是她逼的。

    男人伸手,轻轻抚摸着顾盏瓷的眉眼,最后,将顾盏瓷紧紧的抱在怀里,低沉的声音,贴着她耳边,轻声说道:

    “不闹了好不好?我知道我骗了你,以后我会补偿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周浔搂着顾盏瓷的脑袋,将人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胸膛也在渗血,几许间,二人弥漫在浓重的血气里,他们自己还未察觉。

    周浔垂着脑袋,蜻蜓点水般的不断啄吻顾盏瓷的额头,安抚着她的情绪。

    “跟着我好不好?死心塌地的跟了我,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提到这些,顾盏瓷就想到,他已经成亲了,他有妻子,继续跟着他,她顾盏瓷成了什么人?

    没名没分的外室?勾引旁人丈夫的狐狸精?又或者,被男人耍的团团转、被男人骗身子的愚蠢妓女?

    刹那间,顾盏瓷狠狠掐住周浔的手背,她面目扭曲,疯狂的对周浔吼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死心塌地跟着你。”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杀不死你,我就不姓顾!”

    她话音刚落,便一头咬在周浔的脖颈上,咬人的力度,恨不得将周浔的皮肉咬开,贴着男人的动脉血管,下了狠心的往死里咬。

    周浔痛的双眸一寒,伸出手,狠掐在顾盏瓷的脖颈上。

    顿时,顾盏瓷松开咬人的牙关,面容憋的涨红,呼吸困难,额头的青筋突突暴跳。

    周浔攥着她的脖子,将顾盏瓷整个人,提了起来。

    随后,她整个身子犹如轻飘飘的风筝般,被男人甩了出去,撞在盛装金鱼的水缸上。

    青花瓷置地的圆形水缸,当即破碎,水流了一地,金鱼落在地上,还在激烈的扑腾翻滚。

    “想杀死我?我倒要看看,是我先玩死你,还是先玩残你!”

    而顾盏瓷,被七零八碎的瓷片扎进皮肉里,浑身都是伤,躺在血泊中,再没了动静。

    看到顾盏瓷半晌没有动静,周浔才察觉到什么,他走上前去,查看顾盏瓷。

    伸手放到她鼻子下,发现一丁点鼻息都没有,周浔心里,这才升起后怕。

    他转头,阴着脸,吼着徐茂,“还不快去请太医!”

    可徐茂和几名暗卫哪里敢回头,他们都知道,身后的那名女子是衣不蔽体的,几个下属,只能像螃蟹一样,横行的挪着步子,迅速移出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