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被骗难逃,阴鸷权臣强布局锁卿卿 > 第145章 放纵

被骗难逃,阴鸷权臣强布局锁卿卿 第145章 放纵

    不过,马车并没有及时离开。

    依旧停在礼部官衙的考场门前,周浔是在候着赵鹤亭。

    而赵鹤亭,也没有辜负周浔的期待,很快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男人身穿洗的发白的旧衣物,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唯独眼角的那颗泪痣,若隐若现,看在周浔眼里,却极其的刺眼。

    “赵举子,你别去看榜了,我刚刚看过了,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赵鹤亭还没有挤进人群里,与他相识的几个书友,便告诉了他结果。

    可赵鹤亭,压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已经努力了又三年,不可能这一次,还上不了榜,即便不是前三甲,总归得让他获得一个进入殿试的机会吧!

    赵鹤亭不相信,他没有回几个书友的话,反而奋不顾身冲进人群里,他要亲自看到榜上,究竟有无他的名字。

    终于挤进第一排,那是离皇榜最近的位置,赵鹤亭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将每一个名字看的清清楚楚,却发现,他的名字果然不在其中。

    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眼眶都有些泛红。

    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如此废柴,哪怕努力了又三年,却依旧还是如此没用,连皇榜的边儿都没有挨上,还谈何科举中第!

    “赵举子,我就说了榜上没有你的名字,你多看一眼,也是徒增伤心。”

    “别难过了,科举中第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我们几个书友也都没有考中,只能再过三年,继续努力了,不然就得放弃。”

    “我可能要放弃了,我身上和家里的银钱,已经不足以我在京城再撑三年,所以过几日,我可能就要离开京城,回老家了。”

    ……

    身旁的书友,一直在安慰赵鹤亭。

    几个书友,并没有像赵鹤亭如此认真学习,没有上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们并没有赵鹤亭那样难过。

    “嗯,我大概……也不会留在京城了。”

    赵鹤亭缓了一会儿,那股悲伤失望的情绪,才终于平复下来。

    或许,他的确不适合走科举这条道路,一次两次全部失败,他身上也没有再多余的银钱,支撑他继续走这条路。

    和几个书友一样,他该离开京城了。

    另一边的周浔,就坐在马车里,掀起马车帘子,就能清楚的看到赵鹤亭的反应。

    他看到赵鹤亭伤心失望,脸上的表情无比苍白,周浔就感到无比愉悦。

    他做官多年,早就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背地里使手段,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变得卑鄙无耻。

    暗地里使坏,是小人所为,他也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他只是为了得到心中想要的,扫清障碍而已。

    “走吧,回兵马司。”

    如今还是早晨,新一天的太阳刚刚升起,周浔乘坐的马车缓缓离开,而云青釉,过了一刻钟,却出现在周浔刚刚的位置。

    “小姐,小姐,榜上没有赵举子的名字,你是不是记错了?你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赵举子会是第一名?”

    葵香好不容易挤进人堆里,也是认认真真,将皇榜的名字打量了一个遍,却发现,压根没有看到赵鹤亭的名字。

    这说明,赵举子没有上榜,这次春闱,考的并不好。

    “不可能!葵香,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肯定不够认真,赵举子的名字,怎么可能不在皇榜上?”

    赵鹤亭没有上榜,这个消息,对于云青釉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她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上一世的赵鹤亭,明明就是会试第一名,进了殿试后,成为了状元。

    “哎,小姐,你快看那边,是不是赵举子?”

    云青釉心里还有些焦虑,正要自己前往那皇榜跟前,重新查看。

    身旁的葵香,揪住她的袖子。

    伸出手,指着远处的一群人,云青釉的视线望过去,就发现那人还真是赵鹤亭。

    “赵举子,赵举子,请留步。”

    云青釉追上去,将人拦住了,她站到赵鹤亭面前,满脸的急迫。

    赵鹤亭却有些不解。

    眼前的这位云姑娘,消失了好长时间,他以为二人,再不会有任何联系,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不知云姑娘,找我有何事?”

    云青釉直截了当的问,“赵举子,你的名字没有上榜吗?这次春闱,你考的很不好吗?”

    云青釉迫切想要得到答案,而赵鹤亭,在她焦急的表情中,点了点头。

    “我才疏学浅,未能上榜。”

    可云青釉,表现的比赵鹤亭还要失望,不敢置信。

    “不可能,你的名字怎可能没有上榜?这一次春闱,你怎么可能会考的差!”

    她满脸的焦急,比赵鹤亭更看重这次春闱考试,不断摇晃着赵鹤亭的胳膊,让赵鹤亭有些厌烦。

    “云姑娘,我的确没有上榜,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不用一直追问我,也不用一次次的揭我伤疤。”

    赵鹤亭使劲甩开了云青釉的胳膊,跟着一群书友,大步往前走。

    而云青釉愣在原地。

    嘴唇发颤,脸色发白,喃喃念叨着。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没有上榜?他怎么可能没有考中?如果会试不中,他怎么可能进入殿试?没有进入殿试,他就不可能成为状元。”

    “不!我不相信!”

    “一定有人在背后捣鬼,一定是!”

    突然之间,云青釉脑海里,冒出了先前看到顾盏瓷的情景,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成型,这件事与周浔有关。

    “葵香!是他!”

    “一定是他动了手脚!”

    云青釉抬起头,声音坚定的说。

    可一旁的葵香,压根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小姐,你说的人是谁呀?谁在背后动手脚?”

    云青釉看了一眼葵香,随后,又看向远方的赵鹤亭。

    于是,拉着葵香便往前走。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那么,能够救赵鹤亭的人,只有苏百龄,能够救他的办法,也只有和苏百龄父子相认。

    “走,我们追上去。”

    葵香跟着云青釉,都是云里雾里的。

    二人像跟屁虫一样,一直在赵鹤亭身后,直到一行人,走进附近的一家客栈。

    看到云青釉也跟进来,赵鹤亭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想静静的找一个地方待着,他很难过,也很疲倦……

    夜晚,兵马司的官衙,久违的举办了一场宴席,庆祝京察一事落幕。

    而周浔,想到赵鹤亭如今,也科举落第,他的心情更是喜上加喜,在宴席上,一时高兴,不禁多喝了几坛子酒。

    坐着马车,回到柞水巷的小院子时,整个人走路都有些打飘。

    他很久很久,没有喝的如此烂醉了,今日也是特意放纵,心情实在是极好。

    推开小院子的门,徐茂要扶他进去,却被周浔一手挥开了,而谭媪和橘黄,也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当即走到院子里。

    “你们都出去,今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来。”

    徐茂、谭媪以及橘黄,听明白周浔的意思,三人走出院门,守在院门口。

    顾盏瓷睡到半夜,突然觉得,有一个温暖的东西,贴着她的脖颈,越来越往下。

    腰间,也缠着一个东西,把她缠的越来越紧,她心底的恐惧越来越深,总觉得,有条毒蛇缠上自己,当即从睡梦中清醒了。

    就看到,缠着她的人是周浔。

    “你……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了?浑身的酒气,你快去洗澡啊!”

    顾盏瓷简直嫌弃死了。

    这男人还不让她喝酒,可周浔现在满身酒气,与她相比,男人臭烘烘的,浑身还有汗味,熏死她了!

    “我过来陪你啊。”

    “今儿高兴,瓷儿,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周浔说完,也没有给顾盏瓷任何回答的机会,他的唇,便贴上了顾盏瓷的唇,狂热的身躯,也紧紧贴住顾盏瓷的。

    女子被他压在身下,沉重的体重,几乎让顾盏瓷难以呼吸,胸口的空气全被逼了出来,简直是进气少,出气多。

    “嗯唔……别……”

    男人的唇不肯放过她每一寸肌肤,炙热粗重的气息拂过,顾盏瓷只觉得浑身发痒。

    忽然之间,顾盏瓷的手推了个空。

    周浔松开了她,站到床下,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男人虽然喝醉了,可那双眼睛不显醉意,依旧如鹰隼般尖利,始终没有离开顾盏瓷曼妙的躯体。

    周浔解开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在月色的照耀下,露出了他野性狂野的结实体魄。

    这一刻,他深邃的双眸深不见底,如黑洞一般……

    迅猛地抓住顾盏瓷,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顾盏瓷没有躲避的余地,承受撕裂一般的痛楚,泪一串串从眼角掉下来。

    而周浔,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快意。

    想到赵鹤亭被他拉下来,再也不可能有机会登顶,也不会再出现在顾盏瓷面前,除去这样一个潜在大敌,他实在愉悦兴奋。

    借着酒意孟浪,男人没轻没重的,只顾着发泄自己心头的快意。

    而顾盏瓷,抵不过周浔的强悍,只是木然地睁大眼睛,茫然地望着冷冷的天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