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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娇主神看上我了怎么办? 第76章 月孺清番外

    清晨的微光刺穿厚重的云层,为大地上描绘出金色的轮廓。

    轻风拂过,带着露水和芳草的清新,为这个时刻定下宁静而美好的基调……

    月孺清幽幽转醒,从一张大红色的床上坐起来。

    他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婚服,有些莫名其妙,他何时娶亲了?

    月孺清细细地打量着周边的环境,红床,合卺酒,龙凤烛……

    似乎昨日的热闹景象浮现在眼前,但他只觉头疼欲裂,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怎么也看不清。

    他,到底是谁?

    宿醉之后的头疼让他神情恍惚,浑身无力。

    月孺清打开门,问了院中的下人,昨日可有喜事?

    而众人迷茫,喜事?哪有什么喜事?

    看来是公子一个人喝闷酒喝醉了,脑子还不清醒。

    “还不去给公子拿醒酒汤来?”

    付琴身着素衫,手持佛珠款款走来,神色自若。

    “是。”

    “娘。”

    “哎!清儿,头可还疼得厉害?”

    “有些,昨日儿子可是娶亲了?”

    月孺清扶额,闭着眼细想,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看来昨日真是醉得不轻,哪是成亲了?你连个喜欢的姑娘都不曾听有!”

    “那内屋子……?”

    “还不是你喝多了,撒酒疯,非要弄的!”

    付琴掩嘴一笑,又打趣道:

    “你怕不是心里藏着个喜欢的姑娘?喝醉了就想着把别人娶回来吧!?”

    “没有……”

    “好好好,没有,没有。”

    付琴拉着他的手,到一旁坐下;这时,醒酒汤也来了。

    “快喝了,喝了头便不疼了。”

    月孺清端起面前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夫人,行李都收拾好了。”

    影一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相当镇定,目不斜视。

    开玩笑!昨日看到了公子发酒疯,那癫狂样!要是被公子知道他看到了,还不得把他灭口了?

    “收拾行李?娘这是要去哪儿?”

    听到影一说的话,月孺清抬起埋在碗中的头,愣愣地看着她。

    他们母子二人才刚刚相聚,她便要离开了吗?

    “自然是去边疆,前些日子不是才商量好的吗?忘了?”

    何时商量的?他好像不记得了……

    “未忘,准备准备便出发吧。”

    “好。”

    月孺清一行人收拾收拾便上路了,他们走后,整个府邸都变得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山峦起伏,蓝天白云映衬下,山谷中的花草树木显得格外鲜艳。

    穿越山岗,向边缘地出发,沙漠中的沙丘层层叠叠,风吹过沙丘,发出沙沙的声音……

    漫步在大漠之中,沙粒在脚下流动,仿佛在诉说着千年往事。

    阳光斜斜洒下,炙热而刺眼,却在瞬间为这片荒凉带来一丝生机。

    遥远的天际,几棵枯树顽强地屹立在沙丘之上,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生命的坚韧……

    月孺清望着远处的天际,心里空荡荡的,总感觉少了什么。

    “清儿,越过前面那个沙丘便到了。”

    付琴望着远方,与月孺清不同的是,她眼里有光,满怀希望。

    她期待回到家乡,希望看到她的家人、朋友,她爱这的一草一木,一沙一土。

    他们在边疆定居下来,再也没回过京城,直到慕容雪大婚,他奉命回京观礼。

    好歹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他不能不管,更何况还有付琴在。

    慕容烨即位后,虽然不喜慕容雪蠢笨之态,却也对其宠爱有加,原因无它,只因月孺清是他哥哥……

    付琴当年离京不久,慕容雪便与秦景云定了亲。

    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慕容雪虽刁蛮任性,却对秦景云怀有一腔柔情。

    是的,她心悦秦景云,甚至她讨厌月孺清的绝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秦景云,她一直以为秦景云爱慕月孺清。

    没成想,月孺清竟是男子,还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

    她向慕容烨求了赐婚,婚期定在了夏日中旬,还大方的给月孺清递了帖子。

    一别京城数年,他还是头一次回来。

    月孺清命人打扫了府里,当晚便住了进去,他躺在旧时的床上,感觉前所未有的宁静。

    好舒服啊……

    感慨着,他翻了个身,好像压到了什么。

    月孺清:“???”

    他坐起来,掀开床褥,只见一支金光闪闪的孔雀尾羽笔静静地躺在那儿。

    他拿起笔,笔做得精细,镶了金,一看便知道它的主人对它喜爱到了极致。

    这是……?

    这根尾羽好像是慕容雪伴生兽的,孔雀毛啊——

    思索着,月孺清下意识的摩挲着手里的笔,突然他摸到了——

    [余羁]

    余羁?

    头忽的一疼,他感觉有些耳鸣,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男子的模样:

    他身着红袍,热烈如火,明媚张扬。

    他嚣张一笑,便拔了翠翠一根尾羽,拿回家给他做笔,好看极了!

    而这上面的字,是他亲手刻上去的……

    可是,他是谁?余羁到底是谁?翠翠……

    公主府!

    “慕容雪!你可知道有何人拔过你伴生兽的尾羽!?”

    月孺清喘着粗气,抓住慕容雪,焦急的质问到。

    “哥!你弄疼我了!谁有那个命能拔到翠翠的尾羽啊?不可能的。”

    “那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笔,赫然就是翠翠的尾羽制成的……

    慕容雪一把夺过。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有人拔了翠翠的尾羽,而她却毫不知情?

    “你可还记得取尾羽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很重要……

    “可我明明记得,根本没人拔过翠翠的尾羽啊……”

    慕容雪傻傻的看着手中的羽笔,这确实是翠翠的尾羽没错,可到底是谁?

    月孺清看着慕容雪确实不知道的样子,有些失望地低下头,他夺过她手中的羽笔,走了。

    “礼物我已叫人送来,我便先回大漠陪母亲了。”

    “好。”

    慕容雪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模糊了眼眶。

    她们兄妹二人根本就没有一丝亲近,她觉得月孺清定是没有原谅她。

    他此番来此,只不过是因为母亲有令……

    是她,对不住他。

    她不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