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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我在甄嬛传里当颠妃 第174章 苏培盛(2)

    按照往常的惯例,皇上宠幸完安陵容之后,五次里会有个两三次再赏赐他点儿东西。这其中的度嘛,一般是交由苏培盛来把握的。

    以前的苏培盛自然不会为了安陵容费心寻摸些什么好东西。甚至知道胖橘对安陵容并不如何看重,他有时候就自己自动把胖橘允许的,本来就不多的赏赐次数给降得更低。

    胖橘让安陵容侍寝五次里赏赐三次东西,苏培盛自己忙了或者是心情不好了,就自己把次数给降成两次、一次、甚至直接就没有。

    反正嫔妃伺候皇上是应有之意,就是皇上真的什么东西都不赏了,安陵容也不敢当面去问他。

    苏培盛也是自己接手了原身的记忆,才知道这里头的内情的。要是能见到原身,他恨不得把原身的灵魂暴打一顿!

    知道安陵容现在有多艰难吗?

    虽然是皇后的间谍了,但皇后一贯来面甜心苦,出手也一点都没有华妃大方。安陵容现在还患了咳疾,在自己穿来之前,她都已经好久没侍寝过了。

    没有皇上的赏银;皇后只给分配任务丝毫好处不给;甄嬛明知道她送的舒痕胶有多珍贵,却舔着脸白拿她的东西,一点儿好处不给;她还要接济宫外那个没用的恋爱脑老娘……

    哎,安陵容实在是太难了。

    还好现在苏培盛的芯子换了。苏培盛一边在胖橘的私库里给安陵容挑拣好东西,一边在心里厚脸皮的自夸。

    苏培盛亲自来延禧宫给安陵容送赏,这在之前可是只有皇后、华妃、甄嬛那里才有的待遇啊!

    安陵容有些惊喜,有些受宠若惊,但同时也有些疑惑,是皇上有盛宠自己的打算了吗?还是……总觉得最近两天苏公公对自己的态度过于好了些。

    要不是他过来送东西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宝鹃一眼,安陵容真的要怀疑苏培盛是像小厦子说的那样,喜欢上了宝鹃,所以才爱屋及乌的对自己也多照顾了些。

    不得不说,小厦子有时候还是挺适合干娱乐狗仔的。瞧他这么一引导,安陵容现在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了。

    不过,安陵容内心的脑补,苏培盛还一无所知,他还在为安陵容介绍自己给她带来的东西:“瞧着小主的咳疾似乎并未大好,正好院判章弥最近为皇上新研制了几种枇杷膏,小主尽可试试。

    眼瞅着夏日都快来了,正好皇上库里还有几匹颜色鲜亮的苏绣料子,奴才就给您都拿过来了。您叫人帮忙裁了也好做几身鲜亮的衣服。

    还有这对金玉梅花簪,是内务府新送来的。水头很是不错,跟常在很是相配呢。”所以不要再介怀甄嬛送过来的那支暖玉簪子了,现在你也有独属于你的,更好的簪子了。

    苏培盛想得极为周到。不但为安陵容带来了治疗咳疾的药、一应衣服首饰行头,他甚至考虑到了安陵容现下的经济问题。最后一个盒子里装着的,是五百两的银票。

    嗯,这银子是苏培盛自己补贴的。毕竟皇帝私库里的银子都是有数的,拿些衣服首饰的还好说,赏赐银子的话,被皇上知道了不太好圆。

    反正苏培盛自己足够有钱,他这辈子又不准备当崔槿汐的舔狗了。职位也已经升无可升了。现在的钱对他来说还真就是数字,不如补贴安陵容来的实在。

    如果说,安陵容一开始还是惊喜的话,后面就是惊吓了。

    苏培盛这次给她带来的东西可以与她一展歌喉、初次承宠的时候相比了。

    安陵容不是傻子,苏培盛突然之间的殷勤让她有些害怕。

    屏退了众人,安陵容有些小心翼翼的问苏培盛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来了!

    苏培盛给小厦子使眼色让他盯紧屋外,确保除了小厦子没人能听到自己和安陵容的对话。

    苏培盛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长叹一口气,“唉,果然叫小主看出来了吗?奴才本不预与小主相认的,毕竟奴才现在的身份实在是不体面。奈何自打认出来小主是谁之后,奴才就不忍看到小主在宫中受苦。奴才本想隐于幕后,只默默地给小主些帮助就好,谁知小主竟这般敏锐,奴才这里才有所动作,小主就察觉到了。”

    安陵容在内心嘀咕:你这么大手笔,我想不知道也很难啊。

    不过苏培盛确实是好意就是了。他送来的都是自己需要的,真金白银骗不了人。

    “听苏公公的意思,您曾经与我安家有旧?”安陵容还是想弄明白苏培盛和自家到底有什么渊源。

    “唉,是啊。陈年旧事,说来话长。我与你爹安比槐曾是好友。那时候你爹还只是个香料商人,我也还是个卖药炼丹的。我们还曾约好以后要做儿女亲家呢。谁知道后来松阳竟发生了饥荒,你爹家里还有些底蕴,能勉强维持生计,我却……唉,世事难料啊!”

    苏培盛说完这些还补充了些细节,例如安比槐身上、手上有哪些胎记,相貌究竟如何等等等等。

    安陵容一听这形容确实是自家亲爹没跑了,只是她还有些疑问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得,不用她开口了,苏培盛体贴的反客为主变相解答她的疑惑:“说来,你爹竟然有如此大额造化,他竟然从一个小小的香料贩子变成了一方官员,我刚知道你父亲叫安比槐的时候都不敢确定这是我认识的那个。”

    安陵容趁机提问:“那您后来又是怎么认出来我的啊?对了,听说苏公公您是自小陪皇上一同长大的,怎么会又在松阳和我爹认识了?”

    苏培盛听到安陵容提问这个,先是机警的四处查看了下外面除了小厦子是否有人偷听。随后特意压低了音量道:“这还得多亏了你送给莞贵人的那盒舒痕胶。舒痕胶的秘方除了对香料特别有研究的行家,其他人轻易不会知道。我正是见你出自松阳,父亲是安比槐,还会香料,这才敢确定你是旧友之女。”

    “说来你也太不小心了。舒痕胶在莞贵人手上一日,你不就算是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一日了?你自以为在舒痕胶里下的麝香隐秘,却不知,宫中的太医医术是何等的高明,这点儿雕虫小技,如何能瞒得过他们?其他人不说,单与莞贵人交好的那个温太医稍加研究下,就能明白里头的门道。”

    安陵容本来是准备听苏培盛给自己讲古的,谁知竟被他冷不丁的爆出了自己在舒痕胶里做的手脚,她瞬间吓得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