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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幼崽杀疯了,我负责吃瓜 268 万年铁树开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目光莫名有点灼热。

    眼睫半垂着,她没和他对视,只当没发现。

    “好了,你赶紧洗,洗干净点。”

    等到系好他身后的带子后,她立马往后退了小半步,脸色不自然地指挥。

    “还有,这个、这个、还有这道菜,你来炒。”

    墨书砚“嗯”了声,从善如流地应下,“好。”

    江绾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一顿饭做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转眼,到了傍晚时分。

    池嘉让和两小只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两小只那叫一个开心。

    “妈咪,我们学会啦!”

    江绾正好端出最后一盘菜,闻言十分惊喜。

    “真的?都学会了?”

    两小只点点头,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

    “嗯呐,不跑调了哦!”

    江绾下意识看向池嘉让,后者回了个肯定的眼神。

    “放心,他们……”

    还没说完,他就瞧见墨书砚端着碗筷,从厨房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他的五官都裂开了,一副被雷劈中的样子。

    “阿砚,你、你这……???”

    他看着墨书砚身上的围裙,表情犹如见了鬼。

    墨书砚倒是神色自然,把碗筷放下,摘下围裙放到一边。

    “怎么了?”

    他面色如常,但眼神却有些危险。

    池嘉让顿时咳嗽起来,摆摆手,“没、没什么。”

    墨书砚淡道,“没什么,就洗手吃饭。”

    池嘉让一脸蒙圈地去了洗手间。

    不过他的接受能力相当强,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

    几人落了座,江绾微笑着向他道谢。

    “池先生,你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今天时间太仓促了,只能亲手做顿饭,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希望你不要嫌弃。”

    池嘉让:“怎么会嫌弃?江小姐说笑了,你的手艺很好,色香味俱全,去开餐厅肯定超火爆。”

    餐厅里少有的热闹,气氛和谐热络。

    一顿饱餐后,江绾告辞。

    “时间不早了,今天在这里叨扰了一天,我们就先回去了。”

    岁岁和安安也主动说再见。

    墨书砚“嗯”了声,起身道,“我送你们。”

    江绾立马拒绝,“不必了,就在隔壁,几步就到了,不用送,池先生还在这儿,你们聊。”

    墨书砚却坚持,不由分说地率先出了门。

    江绾有点无语,只能歉然地朝池嘉让点头致意,然后带着两小只离开。

    到了自己家门口,她偏头看向墨书砚。

    “你回去吧。”

    墨书砚两手抄着口袋,在夜色中停住。

    “嗯。”他眉眼温润似玉,墨眸凝着江绾,温声叮嘱。

    “今天用嗓子过多,回去喝点儿治嗓子的药,不然明天起来,嗓子可能会疼。”

    一抹异样的情绪在心底快速出现又溜走。

    江绾轻抿红唇,应了声,“知道了。”

    “进去吧,早点休息,晚安。”墨书砚没再耽误。

    一声“晚安”,莫名又让江绾的心湖微微晃动。

    她嘴角微动,最后只是“哦”了声,就带着两小只进了家门。

    墨书砚看着灯光亮起,这才转身回了隔壁。

    池嘉让刚给曦宝送了礼物,见他回来,就让曦宝先上楼玩。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知道两个大人有话要说,和爹地说了声“晚安”,搂着娃娃上楼去了。

    池嘉让往沙发上懒洋洋一坐,笑得像只狐狸,暧昧地打量着墨书砚。

    “之前景川跟我说你的八卦,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墨书砚在他对面坐下,神色淡淡,没吭声。

    池嘉让摩挲着下巴,一脸八卦。

    “阿砚,你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阿砚吗?我怎么感觉,你就像是被人夺舍了似的,变化简直太大了,这就是爱情的魅力吗?”

    墨书砚还是没理他。

    池嘉让“啧”了声,“别不说话呀,你真打算和江绾复婚?你不介意她有两个孩子吗?”

    说完,他又补充了句,“虽然那两个小家伙还挺可爱的,但到底是别人的孩子,你真愿意当这个便宜爹?”

    墨书砚这下有了反应,一记凉凉的眼神递过去。

    “有什么关系?”

    闻言,池嘉让差点没让口水把自己呛死。

    他咳了好几下,脸色通红地问,“不是,阿砚,你是真认真了啊?”

    墨书砚拧眉,不答反问,“你见过我不认真的时候?”

    这下,池嘉让更加确定了。

    他实在惊讶,“你既然喜欢江绾,那当年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所有人都以为,是墨书砚跟江绾提的离婚。

    这件事的内情,其实就连秦景川都不知道。

    之前,墨书砚没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听池嘉让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他忽然就有些不爽。

    “谁跟你说,当年是我要跟她离婚?”

    这句话的信息实在过于炸裂,池嘉让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半晌,他才懵逼地“卧槽”了一声,“原来当年是江绾把你踹了?!”

    被他这么一说,墨书砚脸更黑了。

    男人冷冷扫了眼对方,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回国干嘛来了?闲的?”

    音落,他起身上了楼。

    池嘉让:“……”

    他抬脸朝着楼上嚷了声,“墨书砚,你没有良心!”

    嚷完之后,他又拿出手机,给秦景川发消息。

    【池嘉让:我现在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了。】

    【秦景川:信了吧?万年铁树开花是什么样,见识到了没?】

    【池嘉让:……见识了,简直比地球爆炸还炸裂。】

    池嘉让想起刚才的对话,忍不住问秦景川。

    【池嘉让:对了,你知道,当年其实是江绾跟阿砚离的婚吗?】

    【秦景川:……什么玩意?当年不是阿砚要和江绾离婚吗?】

    见他也不知道,池嘉让乐了。

    【池嘉让: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年其实是江绾踹了阿砚,咱们阿砚是被分手,怪不得呢,这么多年都不肯娶别人,原来是对江绾念念不忘啊,啧啧,看不出来,咱们阿砚还是个痴情种。】

    【秦景川:……我去!所以现在重新追回来,是阿砚蓄谋已久?】

    【池嘉让:可以呀老秦,你发现了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