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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幼崽杀疯了,我负责吃瓜 412 以前的她日子多糟糕

    墨书砚放下手,英气的剑眉紧紧拧起,眼底写满了心疼。

    “怎么回事儿?胃不舒服?”

    江绾抿唇,不答反问,“跟你有什么关系?谁让你进来的?”

    墨书砚直言,“我自己要来的,逼着云姨给我开的门,你别怪她。”

    顿了顿,他又补充,“就算云姨不给我开门,我也会想办法进来。”

    江绾当然不会怪云姨。

    她沉默了下,又硬着声音说,“你能想什么办法?”

    墨书砚说,“撬门,要么就爬窗户。”

    他的语气太过平静,说得好像不过是明天吃什么这样简单的话题,然而口中的这两个行为,哪个都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儿。

    堂堂墨氏集团的总裁,居然会做出撬门或者爬窗户这种事儿,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岂不是要大跌眼镜?

    江绾别开眼,“你也就会说说嘴。”

    墨书砚眸光微深,“不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一听说他要走,江绾的心蓦地一空。

    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表情泄露分毫情绪,她冷声道,“要走就走,还要我赶你走吗?”

    墨书砚却说,“赶我走了我也会回来,你不是想看看?”

    江绾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现在就出去,然后再想办法进来。

    空了的心忽然就有了重量,她暗骂自己真是有病,心情居然会被这个狗男人牵动。

    为了掩饰内心的古怪,她没好气地问,“你到底来干嘛?”

    墨书砚看着她泛白的脸,眼底的心疼更深。

    “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胃不舒服?”

    江绾嘴硬,“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儿。”

    墨书砚却一眼看穿,“还嘴硬,你的脸色很不好,吃了药也不行?”

    江绾见瞒不住,干脆破罐子破摔,“是,胃不舒服,所以呢,跟你有什么关系?”

    墨书砚忽然握住她的手,“生我的气了?”

    仿佛触电一般,江绾连忙把手抽回来。

    “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气氛因为她太过抗拒的动作,陡然变得僵凝。

    江绾反应过来,看着墨书砚抿起薄唇,心里忽然就有点后悔。

    但这会儿她还在气头上,拉不下脸来,干脆别开头。

    “你想什么呢?我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如果你说指的是今天不欢而散的事儿,那你想多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没什么可生气的。”

    沉默许久,墨书砚才低声开口,“今天是我不好。”

    这话一出,江绾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她眸子睁圆了几分,直直看向墨书砚。

    但见男人一脸坦荡,墨色的眸子也锁着她,没有丝毫的掩饰。

    “今天中午跟你吵架,是我不好,当时我有些话不是发自真心的,只是因为一时着急,再加上我心里嫉妒很久了,才口不择言,没想过要惹你生气,但还是让你不开心了,我道歉。”

    顿了顿,他又解释了几句。

    “但我没说谎,顾西洲最近的确有点不太对劲,他派人尾随我,我不是故意告状,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只是担心,因为这个举动,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所以知道你独自一人跑到北郊去,我才会那么着急地赶过去,好在你没事。”

    江绾听完,表情变了几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重逢后,墨书砚不是没在自己面前低过头,道过歉。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感觉却不一样。

    就好像一个位居神坛的人,生生因为她降落人间的感觉。

    她心口微动,心情复杂。

    沉默了片刻,她问,“你说顾西洲跟踪你,怎么回事?”

    墨书砚如实告知,“我也不知道,就是前两天的事儿,不过他没有别的举动,只是单纯地跟踪我,目前看起来,并不是想对我动手。”

    听他这么说,江绾才想起来,他前几天忽然加派人手在自己周围。

    当时她还纳闷,出什么事儿了,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件事。

    一时间,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墨书砚忽然抬手,轻抚上她紧蹙的眉心。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儿,之前也没想跟你说,今天话赶话,一时情急才说出来的,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我知道你只把他当朋友就行了。”

    江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怔愣地看着他。

    隔了片刻,她才轻轻动了动唇角。

    “你……讲话好奇怪,我把他当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自作多情。”

    她面色不自然,说话的时候也下意识别开眼,心底却不可抑制地悸动几分。

    墨书砚少见地没有步步紧逼,只是温声说,“嗯,我不自作多情,我对你很有耐心,会慢慢追的,只要你别爱上别人就行。”

    话题莫名其妙就拐到了这儿,江绾脸有点热,更不自在了。

    她一把拍开墨书砚的手,“行了,以后不许大半夜跑到我房间来,不然小心剪刀无眼。”

    听她这么一说,墨书砚目光移向床头,看了眼那把剪刀。

    想到黑暗中她下意识抽出剪刀的样子,他有些不解。

    “你干嘛往自己的枕头下面放剪刀?也不怕扎着自己?”

    江绾翻了个白眼,“枕头下面垫得好好的,怎么会伤到自己?”

    顿了顿,她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说,“之前在国外,有段时间不太平,入室抢劫的很多,家里只有我和孩子们,为了以防万一,我就在枕头下面放剪刀,真有人闯进来,也好防身,久而久之,就养成习惯了。”

    她的语气很平淡,好像这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儿。

    可墨书砚听了,心却狠狠一痛。

    他不能想象,离婚后的那些年,她都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到底是多糟糕的生活,才会让她养成这样的习惯?

    江绾看出他眼底的心疼,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现下心头却蓦地一酸。

    但她从来不会轻易对别人,展示自己最柔弱的一面,所以故作无所谓地说,“你干嘛这副表情?我活的好好的,没出什么事儿,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