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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洗白的郎君他最宠夫 吃绝户的农家子(17)

    江南回到府里时,天色已微微擦黑。

    秦江涵带着青竹早已等候在门口,见到江南归来,秦江涵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江南看到秦江涵等在门口,心中不禁一暖。

    他快步走上前,来到秦江涵面前,将手中拎着的一包桂花酥递到他眼前。

    秦江涵低头看着那包精心包装的桂花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

    “夫君,今日为何回来得如此之晚?是为了买这桂花酥吗?”秦江涵轻声问道,目光中透着一丝关切。

    江南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未提及江成文来找他的事情。

    他不想让秦江涵为此烦心,于是转而说起了白鹿学院的事情:“今日院长查看了我的功课,对我甚是满意,有意收我为徒。此事我明日欲与父亲 商议一番。”

    秦江涵听闻此言,顿时愣住了。

    他惊讶地看向江南,颤声问道:“你是说……谢院长要收你为徒?”

    江南再次点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秦江涵满心钦佩地望着江南,他深知谢院长才华横溢,文学造诣颇高,能得到他的赏识实属不易。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带出来的学子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各个都很厉害,最后都取得了不小的功名成就。

    也正是因为如此,想要拜入谢院长门下的人不计其数,但谢院长收徒的条件极为苛刻,轻易并不收徒。

    “夫君你可真厉害啊!谢院长可是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收徒了。”

    江南听到他的夸赞后,嘴角微微上扬。

    同时心中暗自庆幸,1573 给他的那个学神系统还真是挺不错的。

    自从有了这个学神系统的辅助,他学习时便能够举一反三,大脑时刻保持着高度的清醒。

    当然,这个所谓的学神系统并非是直接就能使用的,而是需要他自己去努力学习领悟的。

    即便如此,仅仅只是依靠这一点,他的学习能力就让谢院长对他另眼相待了。

    “那明天我陪夫君一起回去吧。”

    江南听闻此言,不禁一愣。

    随即便反应过来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说的是回岳父家,去拜见岳父大人。”

    秦江涵听到江南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又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乖巧地点点头。

    他并未询问江南与江家的事情,那天的经历仿佛就在眼前,他深知此时提出此事,只会令江南心生烦躁。

    而在另一边,春风馆的慕容公子已经许久未曾见到江南,他四处询问与江南熟识之人,却始终一无所获,不由得心急如焚。

    想当初,江南时常光顾春风馆,对他更是关爱有加。

    慕容公子心里明白,江南生性桀骜不驯,但在他所能接触到的人当中,江南无疑是最佳之选。

    毕竟,江南并不钟情于秦江涵,嫁给他必定能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

    然而,近段时间以来,江南竟然杳无音讯。

    慕容泉转身望向身旁的仆人丑牛,吩咐道:“这段时间,江公子一直未曾露面,你替我给他送一封信过去。”

    丑牛听闻此言,稍作迟疑,面露难色地问道:“少爷,那我该如何将信送给江公子呢?难道要直接送往秦家吗?那未免也太过分了些吧!”

    慕容泉听闻此言,却是抿唇一笑。

    他轻声说道:“这有何过分之处?江公子不都已经说过了么?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个秦江涵,而我……只是太过思念他罢了。你乖乖听话便好。”

    丑牛最终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然后慕容泉缓缓地铺开纸张,将自己满腔的思念之情化为文字,跃然纸上。

    很快,信件便已写就,丑牛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揣入怀中,转身离开了春风馆。

    此刻,秦江涵正在院子里与自己对弈,忽闻青竹那满含愤慨的声音传来,不禁为之愕然。

    青竹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秦江涵的面前,手上紧紧捏住那封信。

    秦江涵见状,不禁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了?何事令你如此气恼?”

    青竹愤怒地将手中的信件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骂道:“那春风馆的慕容公子,简直就是个厚颜无耻之人!

    竟然派他的手下来给家主送信,而且还毫不顾忌地送到了我们秦家!这分明是完全不把少爷您放在眼里啊!”

    秦江涵也不禁愣住了,目光凝视着桌子上那封信,只见信封上赫然写着“江南亲启”四个字。

    一瞬间,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段时间以来,他与江南之间的感情日益深厚,但有些事情,秦江涵始终不敢与江南当面探讨。

    此刻看到这封信,往昔的点点滴滴在眼前不断浮现。

    青竹注意到秦江涵神情恍惚,忍不住抬手挥了几下。

    他焦急地喊道:“少爷,您在发什么愣呢?要不这封信我直接撕了得了。”

    青竹对那位慕容公子可谓厌恶至极,之前就害得他家少爷遭受罚站、罚跪之苦,如今竟还有脸面寄信过来,着实太过分了。

    但实际上,如果不是江南当初做得太过分,那慕容公子又怎会有如此胆量做出这种事呢?

    秦江涵听闻轻轻摇了摇头,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

    “罢了,你差人把这封信送给夫君,他此刻正在书房中念书,待他出来时再转交于他,别打扰夫君学习。”

    青竹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

    “少爷,您就是过于善良了,此等关头竟还一心挂念着家主学习。

    然而家主根本未曾顾及您的感受,否则那慕容公子岂会写这种书信?

    难道说,家主如今仍与那慕容公子私下有所往来吗?那慕容公子不过是一介烟花之地的放荡之人,他怎敢如此行事!”

    秦江涵闻听此言,手持棋子却迟迟未落,犹豫良久之后,终于还是缓缓拾起棋盘,已然无心再继续下棋。

    “在这个世界上,男子大多妻侍成群。即便没有慕容公子,或许也会出现其他人。”

    青竹听到少爷这番言论,气得直跺双脚。

    “可是少爷啊!您和家主至今膝下无子,况且家主乃是入赘咱家的呢!”

    秦江涵闻此言论,不禁面露寒霜,冷厉呵道:“住口!日后休要再让我听闻此类言辞。”

    青竹闻声,不禁浑身一颤,略带惧意地偷瞄了一眼秦江涵。

    他深知秦江涵对江南用情至深,亦知晓自己因自幼陪伴于秦江涵身侧,而被宠溺得有些口不择言。

    但他从未有过丝毫轻蔑江南之意。

    毕竟,江南昔日便曾惩处过他们这些仆从。

    他明白,秦江涵纯粹是担心自己不慎开罪了江南罢了。

    然而想起秦江涵此时的心境,青竹便心如刀绞般疼痛。

    青竹微微垂首,轻声应道:“我明白了,少爷。可如今家主如此喜爱您,您何不尝试去争上一争呢?又何必将此信件送交家主手中?”

    秦江涵听到这话后,眼神变得极为复杂。

    他缓缓地转过头去,凝视着青竹。

    只见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充满无奈地道:“你还年幼,很多事情并不明白。对于我来说,拦住这封信并非难事。

    但问题在于,如果有朝一日,夫君他突然回忆起那位慕容公子,发现此事乃我所为,你觉得夫君会如何看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