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 > 第53章 啊哈,你不能真是断袖吧?

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 第53章 啊哈,你不能真是断袖吧?

    “你说谁妖精脸,啊?”

    “......”

    少见装扮一身黑的少年朝他逼近,黑色更衬得气势桀骜,身上甜腻清苦的梨木香把周围浸的密不透风。还动作轻慢的用脑袋撞他,含着一股莫名挑逗或挑衅劲儿。

    季清欢愣了两秒只感觉面红耳热,随即羞涩抿唇。

    猛然加大力度‘砰’的一声磕回去!

    “呃!”韩枭怕是许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只感觉头骨都嗡的一下,直接被季清欢撞懵了!

    他整个人往旁边倒出去踉跄两步,肩头也被季清欢牛犊子似的顶出老远,生疼生疼的。

    那边季清欢笑了,挺直腰板朝他挑眉咧嘴。

    “这才有杀伤力,你那算什么!”

    不轻不重的磕两下?有病啊。

    要比脑袋硬就大大方方来!

    不过他也明白韩枭为什么力度那么轻,不就是怕把脑袋也撞疼了么。

    毕竟这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

    但季清欢不怕。

    他自认脑袋挺硬,而且能看韩枭吃痛他疼一下也无妨。

    脑壳闷疼,季清欢抬手揉揉额角。

    “早就想跟你说了,要打就打,动手就动手,你老是娘们唧唧的又掐又摸.....不觉得奇怪?还是我的身体对你有非凡吸引力?啊哈,你不能真是断袖吧。”

    “季清欢!”

    韩枭黑着脸打断他,心头一股无名火来的很快,令他烦躁。

    季清欢笑着问:“我说的不对?”

    这是在故意恶心韩枭。

    因为韩枭就算是断袖也看不上他,这话题早就议论过。

    ‘你是哪来的自信本世子能看上你?脏成这样长的又丑,连本世子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还龙阳之癖,就算滚到床上想占便宜的也是你吧。’

    同理,换位思考。

    假如季清欢喜欢男的,也打死都看不上韩枭!

    所以他并不操心韩枭到底是不是断袖,跟他无关。

    也压根儿不会往那方面想。

    “白痴!”韩枭拂袖转身,捂着疼懵的脑袋往外走,“跟我去找人,快点儿。”

    “来了来了。”

    季清欢跟在他后面,揉了揉额角吐槽。

    “...打不起来就别总惦记动武,咋咋呼呼的动手动脚,也不见真打.....”

    他跟韩枭的十八年之约,什么时候能真真切切、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其实这事儿不止韩枭期待,他也挺期待。

    他的乌啸剑呐。

    ......

    官道枯林间。

    两个披着黑斗篷的少年策马疾驰!

    刚在租马的驿站旁边吃碗阳春面,原以为韩枭这种身份必得领他下馆子吃好的,没想到一碗阳春面就给他打发了。

    好在热乎乎的汤面下肚,这会儿骑马也好受些。

    季清欢骑在马上转头看韩枭,发现那双拽着缰绳的手指骨节,粉嫩嫩的红。

    嘿。

    狗韩枭怕冷,估计是快冻僵了。

    “....穿过前面小镇,坡下村子里,姚娘子就在那儿住。”

    耳旁冷风吹过,夹杂着韩枭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季清欢喊着回话:“知道了!你不停下缓缓?”

    他怕这个病秧子冻僵了被马甩飞出去,万一摔死了韩王得原地爆炸。

    “天快黑了,快点。”

    韩枭丢下这一句,夹紧马腹。

    少年还有些青涩的脊背微弓,双脚踩着缰绳让身体悬起些,上身压低贴近马头。随着马匹持续加速,与黑袍融为一体的厚斗篷在韩枭身后,飘的飞起!

    季清欢看着他跑走,也跟着加速疾驰。

    同样弓起脊背半悬空的骑乘,身子随着马匹颠簸的劲道上下起伏,减缓马背冲击力。

    人马合一,破风而行!

    这才是标准的疾驰姿势。

    电视剧里能坐着骑,那都是为了画面拍出来不糊。

    事实上真到疾驰的时候,屁股肯定不能紧紧贴在马背上,容易被颠死。

    大冬天疾驰着寒风吹到身上就如冰刀子,剐的人透骨凉!

    季清欢在冷风里眯眼睨着前面那道身影,心说一贯矜贵娇气的世子,原来也没那么娇气。

    尊贵的世子不坐马车选择在冬日疾驰,只为赶时间。

    省得被追来的兵将们捉回去,来不及问话。

    一听说母亲死因有疑,韩枭就不怕冷了。

    季清欢算是可怜他有这份孝心,纵马追上。

    “喂,你慢点骑,大不了追兵赶来我替你挡一会儿!”

    韩枭没回话。

    只抽空看了季清欢一眼。

    好像剐在他骨缝儿里的冰刀子,忽然没那么冷了。

    “......”

    两个少年的黑斗篷随风荡开。

    在冬日萧瑟枯糜的深林里,并排开出两朵小小蘑菇伞。

    *

    天幕随着日落迹象,好似又要下雪。

    整个天空阴沉沉的翻涌黑云,风声也越来越冷。

    幸好他俩已经到地方了!

    季清欢站在一户农家院门前,搓搓掌心,一连串白雾自他唇边流逝,韩枭刚进院子里不久。

    他正想着韩枭什么时候出来,问的怎么样了。

    就看转角处出现一个约三十多岁的男人!

    身材枯瘦,裹着一件土棕色厚棉袄,脸上有两撇八字胡。

    一股子穷酸书生味儿。

    男人双手插袖筒里哆嗦着走来,瞧见马匹以及门神似的季清欢,狐疑打量:“你是谁啊?”

    “关你屁事。”季清欢瞥他。

    这男人满身酒臭气。

    “嘿你这小伢子,”中年男人停下脚步,“你站老子家门口还说不关老子的事儿,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老子是春举秀才,未来是要当状元的!”

    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季清欢扭头往身后看。

    大门关着他看不见里面,只能看见破旧的土色院墙。

    他问男的:“这是你家?”

    这就是韩枭口中给姚娘子挑的好夫婿,张秀才?

    “不是我家是你家?”张滨打量这个相貌衣着都平平无奇的小子,最后被冷风吹的受不了,嘟囔一声。

    “世道乱了,怕是过路人来要饭的,我家可没饭给你。”

    说完他伸手推开家门,防贼似的把破木门关上!

    “......”

    季清欢抬手揉了揉马尾,发缕凝了一层寒霜。

    他朝木门走近些。

    就听见里头张秀才正在怒吼。

    “——你又是谁啊?”

    “姚春秀!你嫁给老子之前还跟旁人有过儿子?说,这是你跟谁的野种!”

    “....老子就纳闷儿当初你养的跟大户小姐似的,怎么甘心嫁到我家,原来是身子不干净!你个破烂儿货,不怪老子心里膈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