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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说话,总裁他要跪着听 第93章 他知道自己完了

    下车之后,她给那个人打电话。

    很快,事情就安排好。

    次日,司柏聿照例给温娇当司机,开车送她上班。

    有了上次的事情,他开得比较小心,然而,过桥的时候,身后一辆大货车急剧的冲撞过来,把玛莎拉蒂撞到桥边。

    这一切来得太急,司柏聿迅速打了方向盘,玛莎拉蒂的车头,撞到桥杆,车头凹陷,那尖锐的地方,差点扎入温娇的身体。

    车后,半个大货车的车头,挤压着车后座,差半个座位的距离,就把温娇和司柏聿挤成肉饼。

    飞溅起来的残碎,划破了他的脸,还好没伤到重要位置,脸皮只是流了点血。

    温娇那边比较严重,前后都受到挤压,差点就要了她的性命。

    “娇娇!”

    司柏聿失声大喊。

    温娇解开安全带,抹了抹额头上被撞出来的血包。

    “没死,不用这么大声。”

    司柏聿稍微放下了心,却要哭出来,他那么宝贝的,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差点就没了。

    没有察觉的,他眼角划出泪水。

    好在温娇不胖,身体纤细,从狭窄的地方,慢慢的挪出来。

    司柏聿扶着她,两人出了车子之后,迅速跑出出车祸的地方。

    由于大货车和小车碰撞,把路给堵死了,造成了严重的交通障碍。

    前面过不去,后面堵了一连串的车子,好多人都下来,察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货车司机,想要跑,司柏聿狂追了十几米,把人勒住。

    “想逃?你跑到地狱,也会把你抓住!”

    货车司机一下子腿软下来,险些跪在地上,大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上去的,我…我太困了,才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

    司机大哭,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

    司柏聿拎着他的衣领,“你觉得我会信?差点害死我老婆,我要让你陪葬!”

    司机吓得差点晕倒过去。

    他就是想看看到底把人撞死了没有,耽误了一点时间,看到司柏聿和温娇从车厢里出来,他一害怕,就开始跑。

    没想到,跑也跑不掉,跑了没多远,就被抓住了。

    温娇慢慢的走过来,被撞到了头,脑子有点晕。

    “宝宝,我把人抓住了。”

    司机哭丧着脸,看到温娇,就大呼他不是故意的。

    温娇:“你差点就要了两条人命,却说不是故意的,谁信,昨天那个追尾的人,是不是也是你呀?”

    司机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太困了,撞了人,要赔钱,谁会去干这样的傻事,你们是好心人,求你们饶了我一次,我家里还有小孩老人要养,我要是坐牢了,他们很可怜的。”

    “这些话,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桥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很快交警和民事警察都来了。

    察看了现场,桥栏杆都撞弯了,还好开车的人,技术不错,避免了一场灾难。

    车上的两个人,都没大碍,只是擦伤,真是祖宗保佑。

    不管货车司机是故意杀人,还是无意过失,都背负责任。

    那名司机被带到警局,司柏聿和温娇也一起去了。

    无论警察怎么问,那名司机就说他不小心撞上的,他根本不认识司柏聿和温娇,和他们无冤无仇,不存在故意去杀他们。

    司机哭得很凄惨,眼泪不断的流,似乎就和他说的一样。

    警察暂时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他是故意杀人。

    只有先把他拘留,再慢慢调查。

    司柏聿和温娇不担心他会跑,他想跑,就是死路一条。

    司柏聿先带温娇去医院,清洗包扎伤口,司柏聿脸上的伤,虽然不重,但也需要处理消毒。

    “宝宝,路上不安全,你还是先回家,这几日,就别出门了。”

    司柏聿担心还有人,会对他们下手,温娇只有在家里,他才放心。

    温娇看着包扎的地方,虽然伤口不大,却很影响容貌。

    “你觉得这件事情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安排?”

    司柏聿拧起眉心,“我怀疑那名司机被人收买。”

    下了决心,想要他们两个死,到底是谁?

    “那谁,会和我们两个过不去?”

    司柏聿在生意场上,多多少少抢了一些人的饭碗,一时还不好确定到底是谁。

    “宝宝,这件事情,我会让人去调查,你别担心,好好在家里养伤。”

    “嗯,我在家里养两天。”

    司柏聿对她有很多的愧疚,居然没好好保护好她,差点就…

    “我一定会找出那个背后凶手!”

    因为没能找出更多的证据,司柏聿作为受害人之一,也没有坚持追究,而是让司机赔偿,这件事情就算了。

    玛莎拉蒂被撞坏了,他们两个也受了伤,司柏聿坚持要赔偿二十万。

    二十万这个价格不高,毕竟那辆玛莎拉蒂将近两百万。

    司机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虽然赔了钱,但是不需要坐牢了,二十万虽然多,但他也不是拿不出来。

    他把二十万赔偿给司柏聿,当天,他就被放出了拘留所。

    正在万幸的时候,没在路上走多久,就被拖上一辆面包车。

    他叫人都来不及,被捂住嘴,套上了麻袋。

    面包车开向隐蔽的暗处。

    麻袋被拿开,司机一睁开眼,是一处废弃的房子里。

    他知道自己完了。

    司柏聿坐在他面前。

    司机吃惊不已,都变成口吃了,“是,是你!”

    “你不会以为,拿出二十万,我就会饶了你?”

    “我老婆一根头发都不止二十万,你小子,真是天真!”

    司机看着他身旁好几个戴着黑手套的保镖,吓得尿都要出来了。

    “大,大哥!是我不懂事,不小心,才会撞到了你和你的夫人,我在这里磕头给你赔罪。”

    他跪着磕头,磕到脑袋都流血了,司柏聿也没说话。

    司机磕得头晕眼花,地板上染着血,但是对方不说话,他不磕了,再磕下去,命就没了。

    他一停,司柏聿的脚,就踩在他的脑袋上。

    司机惊恐得全身发抖。

    “是谁让你撞上来的,说出来的话,我考虑,留你一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