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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管账号,你高燃混剪炸全网 第260章 选择的分量比生命更重

    江晨的新视频一经发布,弹幕就像雪花般密集地飘过,几乎要将画面淹没。

    手机屏幕上,赵蒙生的面容清晰可见,那张曾经显得轻浮傲慢的脸上,此刻却透着一股坚毅的气质。

    \"这个转变太大了,赵蒙生真的变了,从一个只会耍威风的富二代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军人。\"

    \"江晨这次的主题是蜕变,拍得实在太棒了,每个画面都戳中泪点!\"

    ……

    画面一转,定格在赵蒙生站在军装店的镜子前。

    \"记得他刚来时那副臭屁样,现在却能为了战友冲在最前面。\"

    \"富二代也能当好兵,关键看有没有那个心。\"

    弹幕里的讨论持续升温,特别是当画面切到赵蒙生站在战场边缘,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的瞬间。

    硝烟弥漫,战火纷飞,那个曾经只会躲在关系背后的纨绔子弟,此刻正昂首挺胸地走向最危险的地方。

    \"这哪里还是那个靠关系进部队的二世祖?看他眼神里的担当,我都要哭了。\"

    \"血性!这才是真正的血性!咱们军人就该这样!\"

    评论区同样热闹非凡,一位署名\"老兵张文\"的网友发表了一段长评。

    \"军装不是穿给别人看的,而是穿给自己的。穿上这身衣服,就要担起这身衣服的责任。只有真正的军人,才配得上这身军装。\"

    这条评论瞬间引发共鸣,大量退役军人纷纷现身说法。

    \"看到赵蒙生最后那个敬礼,我这个当了十年兵的老兵都红了眼眶。\"

    \"我们当兵的,从来不怕死,就怕辱没了这身军装,赵蒙生懂这个道理了。\"

    \"能为国牺牲,是军人最大的荣誉。赵蒙生用行动证明了,什么叫一个真正的军人。\"

    深夜的营房食堂内,灯光昏黄。

    食堂里只剩下靳开来和连长梁三喜两个人,其他战士都已经回到宿舍收拾行装。

    破旧的方桌上,摆着两个缺了口的搪瓷酒碗和一瓶已经快要见底的二锅头。

    靳开来看着酒碗中摇晃的酒液,喉结微动。

    今晚的酒格外醇香,又格外苦涩。

    \"连长,让我替赵蒙生去吧。\"

    靳开来握紧了手中的酒碗,眼神坚定地看着梁三喜。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光芒。

    梁三喜放下酒碗,目光直视靳开来,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三年连长,带兵打仗我最在行,我怎么能让战士们独自面对危险?\"

    \"可是连长,你还有家庭,你儿子才三岁,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更适合执行这次任务。\"

    靳开来的声音有些急切,他向前倾了倾身子,食堂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那张常年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此刻因为酒意泛起一片潮红。

    梁三喜轻轻摇了摇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老靳啊,你这个老兵,总是敢说真话,敢向歪门邪道开炮,这一点就比我强。\"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角泛起一丝湿润。

    靳开来苦笑着摇了摇头,用袖子抹了把脸。

    \"我就是个''撅嘴骡子'',有什么说什么,得罪了不少人,连战士们都说我是个犟驴。\"

    \"这才是真正的军人品格,比那些只会溜须拍马的强多了。\"

    梁三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给两个酒碗都倒上最后一点酒。

    月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在地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连长,你真的决定了?\"

    靳开来的声音有些颤抖。

    梁三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举起了酒碗。

    靳开来深吸一口气,同样举起了面前的酒碗。

    \"烈士陵园见。\"

    清脆的碰杯声在寂静的食堂内回荡。

    酒碗相撞的那一刻,两个老兵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这一碗酒,是生死相托。

    这一碗酒,是战友情深。

    这一碗酒,更是军人的担当。

    ……

    放映厅里光影变幻,陈长安的目光从荧幕上移开。

    黑暗中,他清晰地听见四周此起彼伏的抽泣声。

    有人在擦拭眼角,有人在低声呢喃,更多的人沉默不语。

    \"先有国,再有家。\"

    这句台词像一记重锤,将整个放映厅砸入深沉的寂静。

    陈长安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胸前的口袋,那里装着父亲生前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时留下的信笺。

    军校宿舍的窗帘被夜风轻轻掀起,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

    床头柜上,两张照片并排而立。

    爷爷的军装遗照庄严肃穆,浓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陈长安如出一辙。

    父亲最后一次任务前的笑容温暖如春,制服上的徽章闪着微光。

    陈长安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的面容,仿佛能触摸到那些逝去的温度。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他七岁那年的冬天。

    他站在爷爷的灵位前,不明白为什么爷爷再也不会回来。

    十二岁那年,父亲也永远地离开了。

    那时的他只觉得愤怒和委屈,为什么他们都选择了离开?

    为什么要把自己丢下?

    月光下,陈长安凝视着照片,曾经的怨恨此刻化作了深深的理解。

    原来,那份选择的分量比生命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