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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村霸暴打以后 第74章 二搭三马车

    发现背着的包不见了,二来大喊几声,又叫开三马车的女人停车。

    开三马车的女人又才停下车,他不等开三马车的女司机停稳车,便跳下车得那个偷自己包的女人就追去。

    那个偷包的女人见少年追了来,便大步向前跑,手上还拿着偷二来的包呢!

    少年见状更是向前宜将胜勇追穷寇,不追上那个偷他包的女人,他是决不会放手的。

    别看那个偷包的女人个子不高,生得又细细小小的。以身高与体重目测来看,也和二来是半斤配八两,一样高一样的体重。

    可是那个偷包的女人跑起来却如飞,比兔子都还快。

    而且偷包的女人很快就不走大街,进了小胡同。少年只得加快追撵的速度,跑得连他自己都感觉耳旁生风。

    毕竟没有那个偷包的女人熟悉县城,少年追着追着,大概有两三个巷道,竟然不见那个偷包的女人了。

    前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到处是一样的。也不知那个偷包的女人所踪,是向前,还是向左或者是向右。

    少年只能退回来,找那个开三马车的女人了。

    问问开三马车的女人,和那个抢自己包的狗女人是不是一伙人。

    可是等少年返回到原来下车的地方,哪里还有开三马车的女人和她开的三马车?

    看不见开三马车的女人,少年一时之间感觉整个县城的天地都是黑的。

    是万古如长夜的那种黑,那可是自己卖家里,大半水牯牛肉得来的钱呀!

    那也是自己家里的最后一笔钱,用来给母亲苏纯月继续治疗的救命钱呐!

    自己拿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母亲继续留在医院治疗,直到痊愈为止的吗?现在钱都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拿走了,你讲气不气人?

    没有了那笔钱,那还如何能让母亲苏纯月继续留在医院里治疗的?

    一不能让母亲苏纯月继续留在医院治疗,那母亲苏纯月不是瘫痪成了定局了吗?

    是这样一想你讲少年一时之间,能不感觉到整个县城的天空,是万古如长夜的那种黑吗?!

    可是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怪那个偷自己包的女人吗,谁叫你大意咧咧的,上车就迷迷糊糊的,人家割你的包,你都不知道,不偷你的包,还偷谁的包?!

    怪自己吗?自己可是跑了一二十里的路,到镇上歇都不得歇就上车来县城了的呀!

    在班车上人多不敢睡,就是怕别人趁自己睡着不注意,把自己的包偷了的嘛!

    高度奔波,高度疲劳,高度紧张,加上坐的又是摇篮似的三马车。身边坐着的还是一个细小的女人,少年能不放松警惕,迷迷糊糊地睡去吗?

    一时之间少年狠狠地骂自己了:你个没用的东西,不死了还做人来干吗?!

    喂牛喂鸡,让牛和鸡吃的撑死不说,如今拿来的卖牛肉钱,一在县城下车再上三马车就让人把包给割了,把包里装着的衣服加钱都给拿走了。

    你讲该不该骂:“百无一用是书生”?

    这还只是一个小小县城,将来要是考上大学在大城市。以现在这个“百无无一用是书生”的样子,还怎么去大城巿上学读书,毕业了又怎么在大城市找工作和生活的?

    一时之间少年这才体会到奶奶刘雪姣,为什么来县城失踪的原因了。自己都快要小学毕业,还是个优秀生,来县城都分不东南西北,又还被一个小女人割了包。

    更别说六七十岁的奶奶刘雪姣一个老人了。

    想到这少年不但恨自己无用,就连死的心都有了。

    左边手就是罗清河,有一部分水就是少年的母亲河,清水河推来的水。

    脑短路的少年一时想不开,便奔向河边去,打算一跳投河死了算了。

    可是河边有围栏,大概是防止行人和车辆,特别小孩和老人不小心掉下河而设的障碍物吧!

    少年奔跑到河栏边,爬上围栏就要投河。可是爬了两次爬不上去不算,还摔了下来!

    这一摔下来屁股墩在地板上,把少年的屁股墩痛了。少年神经质地想,自己就这么死了母亲怎么办?

    她和外婆还在医院翘首以盼自己的呐,这样一想少年又不投河自裁了。

    也不知来来回回,往返于病房至医院大门外多少次了呢!

    自己就这么死了,对得住翘首以盼的外婆和母亲吗?

    他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得去县医院见了母亲苏纯月再讲,外婆一定在县医院门口等着他。

    少年这样想转身便退回来到大街的边上,他想走路去县医院。抬头看天,天地之间一时灰暗了起来。

    低头看地,大街上行人车辆车行色匆匆,看样子快要天黑了。

    一来分辩不出东南西北,二来又不知从这里到县医到底有多远。

    当然了问个人就既可以知道东南西北,也能知道去县医院道路的远近。

    可是距离远了自己何时才能走到县医院,外婆和母亲是知道自己搭车来县城了的呀!

    这样一想少年又有搭出租三马车去县医院的想法了,好在少年的兜里还有两百块钱。

    吃一堑长一智,自己这次一定不会迷迷糊糊地睡去的了。保住兜里的两百块钱,至少不用担心今夜吃饭和明天回去的吃食与车费。

    “停车!”看见有一辆无客的三马车开了来,少年伸手就叫停车。

    开三马车的还是一个女人,塌马的,怎么开三马车的都是女人啊?

    管她呢,时间不等人,车停稳了,少年还是边上边说去县医院。

    车开了,还是摇摇晃晃如坐摇篮。这次少年可不敢像酒醉佬一般昏昏沉沉入睡去,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坐得直直的目视前方。

    车子就是比人走的快,约莫抽两支烟的时间。三马车便到县医院,因为高楼大厦上有罗清县人民医院,七个赤红色的大字。

    女司机直接把三马车开进医院的大院子里,三马车停稳,二来下车给了车费。

    三马车开走了,二来望大厅门口和屋檐下两边,并没有见着外婆。

    外婆一定是等得不耐烦回病房了,二来正想进医院去找母亲住院的病房。

    却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身后叫:“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