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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村霸暴打以后 第137章 还有钱给娘抓药吗

    “这孩子的!”儿子二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才跑出房间去,娘苏纯月不由佯骂一声道。

    娘苏纯月嘴上是骂,但她的心里却比吃了蜜还甜。儿子调皮了快乐了,做娘的能不高兴得比吃蜜还甜吗?

    苏纯月边摸被儿子亲过的脸,边躺着思想今后的生活。不知不觉中便睡去,折腾了一半夜她也困得不行了。

    翌日很早二来便起来了,他先生火煮莫老师昨天就砍好,放在大扒锅里的猪食(菜)。

    然后量米架锅煮饭,烧火煮饭在灶上。他又才把一副药拿了来放进瓦罐里加水,再放在大灶后面的火眼上煎熬。

    等给娘煎着药,二来又才舀水漱口和洗脸。他打算吃了早饭让娘敷了药和服了药,就去割禾打谷子。

    曹家奶奶病倒,老人家的两个儿子又不让他看。不会再有人来帮他们家收割早稻谷,和插种晚稻秧苗。求人不如求己,他打算自己收割早稻谷子,再想办法把撒下的晚稻秧苗种下田里。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天道酬勤,一勤天下无难事。只要他做下去一定能,把种下的早稻谷收割回来的。

    至于能不能挖田把晚稻秧苗插种下田,二来想得等收割早稻谷以后视情况再定夺。有时间还没过季节,他就挖田来种下二季稻。

    挖得多少种多少,最好能把撒下的二季稻秧苗给种下田。才不至于损失了撒下的秧苗,同时可以增加粮食收入。

    毕竟那是曹家奶奶用钱买来的杂优谷种,丢了也可惜,同时又对不住她老人家,还能增加家庭的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实在收割完早稻粮食,像娘说的过了季节,撒下的秧苗老了不能种,就不去挖田种二季稻。

    一心一意去自留山上砍竹子回来,让娘教他打竹器。一旦学会打竹器他还不怕今后没有生活吗?说不定省吃俭用,在来年春天还可以买个牛来耕田种地呢!

    “二来同学,你回来了呀?”二来漱了口洗罢洗脸,饭也煮好了,潲也煮好了。他熄了煮饭火和煮潲火,舀潲晾在桶里。正准备拿药去给娘敷的时候,有一个中年男人在厨房门外下单车问。

    “是,人家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抬头看是陈老师,二来不好意思说:“陈老师,你早哇!”

    “还早,你看你都把饭和潲早好,潲都晾在桶里!”陈老师白一眼学生说,同时为自己的迟来做检讨。

    “老师,进厨房坐呀?”二来说着就拿来一张四脚凳要老师进厨房坐。陈老师说:“你回来了,老师就不进去坐了!见着你父亲了吧?”

    “见着我父亲了,时间还早下午我就搭车回来了!”也不知道是看着陈老师忙,还是怎么的二来扯谎说。跟着对陈老师道:“老师进厨房坐嘛,早饭煮好了煮菜就得吃饭了!”

    “不吃饭了,有你回来,老师得回去打谷子了!”陈老师态度坚决,二来只好说:“老师,让你跑一趟真的不好意思!”

    “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不准说这种话,我们是师生呐!见过你父亲你又回来了,老师也就放心了!”陈老师说完就要上单车走,他得回去与妻子一起收割家里种下的早稻谷。

    “陈老师,来都来了别忙着走呀,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嘛!”正是陈老师准备上单车要回去的时候,二来的娘推着推车从大屋后门出来说。

    “老嫂子,谢谢你!早饭就不吃了,二来回来,我也放心了!你们忙吧,就不打扰了!”听陈老师这样说,又急着要走的样子。

    本来娘苏纯月有些话要和陈老师说的,看见陈老师忙着回去。她便对二来说:“儿子,送送你老师!”

    “二来不用送,你忙你的,老师走了!”陈老师说了这话,真的跨上单车走了。

    自己留不住陈老师,娘苏纯月来了也留不住陈老师。陈老师都上单车走了,二来只得听娘的话,跟在陈老师的后面送送自己的老师。直把陈老师送到后院的村道上,二来又才回家里来。

    “娘,你在这里等,儿子去舀水给你漱口和洗脸!”转回到自己家的后院,看见娘苏纯月还站在大屋后门口边二来说。

    “儿子,娘还是自己进厨房漱口洗脸吧!”娘苏纯月说,她的意思是进厨房自己舀水口,自己舀水洗脸。

    经过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思想一半夜,苏纯月也想通了,她也决定不死了。

    自己就这么死了能瞑目吗?肯定是不能瞑目的。丈夫何庆喜一时之间是回不来了,婆婆刘雪姣又失踪不见。

    家里又没有其他亲人,儿子又才十二三岁,自己一死了之不是不负责任么?别说心安理得,恐怕到地下也是不得安身的!

    儿子说得对,自己是打竹器高手。儿子负责要竹子负责卖竹器,自己在家负责打竹器还怕今后没有生活来源吗?所以苏纯月决定不死了,留下来和儿子一起相依为命。

    既然决定留下来和儿子相依为命,就不能事事依赖儿子。而要拿出决心和意志来,从今往后能自己做的事决不麻烦儿子。

    “娘,要换药敷药了你还进厨房漱口洗脸干嘛,走进走出不累吗?”听娘说要进厨房漱口洗脸,二来急忙问。

    每一次给娘换药和敷药,都是在娘的房里进行的。因为娘苏纯月伤在腰和腿上,坐着没法换药和敷药。

    必须扑睡在床才能把娘腰腿上敷了一天一夜的旧药拿掉,然后用温水擦洗伤口,再敷上新药团。

    “还换什么药,娘这个伤是治不好的,还费那个神又花那个钱干吗?”

    “怎么治不好,娘现在不是比之前好多了吗?能坐能起不用人帮忙就可以上架子车,再治疗一段时间说不定可以丢掉架子车自己走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娘的伤早就超过一百天,不好就不好了。山脚医生也就这点本事,再治也治不好了的!”

    儿子还要说话,娘问道:“还有三天药,用完这三天药,还有钱给娘去抓药吗?”

    娘这么一问还真的把二来给问哑了,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