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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村霸暴打以后 第195章 去市里看父亲

    拆完绷带,看二来头上的伤口,真的长肉全部愈合,而且没有留下一点疤痕。村医王利平不由叹为观止,脱口而夸二来从此,否极泰来,活该走旺运。

    二来说:“那当然了,我就讲了嘛,我不会老走霉运的!应该否极泰来转走赢运了的,不然的话我昨天怎可能死而复生的呢?”

    “你这孩子的,哪有只管自己夸自己的?有点好的不能藏着掖着点吗?”村医王利平尽管这样说何二来,但还是和昨天看见何二来死而复生一样。

    他今天为一帮何二来拆绷带,看见何二来的伤口能够这么快就奇迹般的愈合而且不留任何疤痕,不禁为之感到高兴。

    毕竟这是他从医一二十年来,第一次见到过的奇迹。一夜之间缝合十数针的伤口长满了肉,而且伤口愈合得不留一点疤痕,怎能不叫他惊为天方夜谭,同时也佯嗔地骂二来不能藏着掖着点呢?

    “舅舅,适当地夸夸其谈一下自己不好吗?也可以自己给自己鼓鼓劲,力争上游嘛!好了,舅舅不和你说了,人家得去镇上搭车去市里看父亲了!”

    拿出一张人民币放诊桌上,二来背上自己的背包便走出卫生所。

    “你这个孩子,这是要干吗?和舅舅也来这么虚的一套?”村医王利平指着诊桌上的人民币问道。

    二来头回答说:“给点药钱给舅舅呀!昨天缝针包扎没有给着钱,今天拆绷带怎么也得给几文钱给舅舅嘛!”

    村医王利平说:“不要,拿你的钱走!我们之间不兴这个,兴这个就没意思了!”村医王利平拿钱追了出来,二来早跑远了,他只能叹一声回了卫生所。

    二来出得卫生所,便急匆匆步行到镇上买车票,搭车就去市里看他的父亲何庆喜。

    市监狱坐落在离市区有二十多里路远,一个叫南丰的地方。

    二来中午的时候就搭车到了市里,他在汽车站下车,就近吃了米粉,然后买上一些礼物去看父亲何庆喜。

    打听得有公交车去南丰监狱,二来先搭公交车去到交南丰那条路,再换乘去南丰监狱的公交车,搭车到南丰监狱去看父亲。

    何庆喜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何二来今天会来看他。

    他下午正进工作的车间干活,还没工作多少时间。突然有个管教路来喊他:“何庆喜,你家里有个亲人来看你!快去接待室见你的亲人!”

    “我有个亲人来看我?”何庆喜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管教点点头。

    当年何庆喜因为防卫过当郎当入狱,从身陷囹圄那一天算起,还差三个月整整七年过去了,家里都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

    那种对亲人牵肠挂肚的思念,那种每每听到别人有亲人来探视,而自己没有亲人来探视的时候。一种嫉妒又绝望的心情,他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和表达的。

    何庆喜曾经无数次在睡不着的晚上,在对着家的方向问:母亲刘雪姣身体还健康吗?妻子苏纯月在干什么?儿子何二来还在上学读书吗?

    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突然身陷囹圄,母亲刘雪姣气得生病早早就离开了尘世?

    妻子苏纯月会不会因为耐不住寂寞,加上左邻右舍,以及村上人对孤儿寡母的刁难与排挤,早早就带着儿子何二来跟了别的男人?

    不然的话母亲刘雪姣,妻子苏纯月,儿子何二来怎可能七年了,都没有来看过自己一次?

    如果说自己一开始身陷囹圄,政府不让亲人看视,还有来推。那自己后来被宣判了,是让亲人看视了的呀?

    怎么不见母亲刘雪姣,妻子苏纯月,儿子何二来来看自己一眼的呢?而且差不多整整七年,两千几百个日日夜夜,都没有家里的任何音讯呐!

    不能不让何庆喜怀疑母亲刘雪姣早已作古,妻子苏纯月带着儿子何二来早已嫁人。

    在政府允许写信的时候,何庆喜也曾试着给家里写了信。

    可是一封信二封信都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消息,他不知道这些信都被于建德,叫人收起来全部火烧掉。

    因为何庆喜在可以给家里写信的时候,正是于建德的两个儿子,于老才和于老干,伙同于老三几兄弟,打伤何二来之时。

    于建德怕何庆喜与家里通信联系,引起上级政法机关的重视。重新立案侦查,深挖重究出他的两个儿子作案打伤何二来。所以于建德叫人没了何庆喜的来信,全部烧掉。

    苏纯月聪明可是她出不了门,何二来经常出门但是他哑巴加傻子。

    所以苏纯月不知道丈夫曾无数次给家里写信,她也曾无数次在睡不着的时候。在自己问自己,怎么几年过去了,丈夫都不给家里写过一封信?

    难道是不知道自己早已瘫痪,婆婆刘雪姣早已失踪,儿子何二来早已哑巴智力低下。以为自己忘恩负义不去看他而恨自己,就不给家里写信?

    还是怀疑婆婆刘雪姣早已作古,误以为自己早已带着儿子何二来嫁人,而不给家里写信?

    基于以上的猜测,在今早儿子何二来提出,要来市监狱看男人的时候。苏纯月还有点想不让儿子何二来,去市里监狱看何庆喜呢!

    不是儿子何二来坚持,要来市里监狱看父亲何庆喜,父子俩个今天还见不上面呢!

    何庆喜因为写了一封又二封信,都得不到家里的回信。也就怀疑母亲刘雪姣不在了,毕竟七十古来稀,一气一病死了也很正常。

    在怀疑母亲刘雪姣早死了的同时,何庆喜也曾怀疑,妻子苏纯月早就带着,儿子何二来去嫁别的人。

    毕竟夫妻本是同林鸟,之前多么的说恩爱,但是大限来时还是各自飞。家中无酒留不客,君死又随人去了嘛!

    如今见管教来说,他何庆喜有一个亲人来看他。何庆喜怎能不指着自己的鼻子,怀疑地问管教?

    何庆喜不相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头问,管教边点头边催何庆喜快点去接待室与亲人相见。

    “快点去见我的亲人,我家哪个亲人来看我的?”何庆喜又问道,管教说:“去了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