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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之成为驸马 第38章 认出叶温言

    叶景淮匆匆回到府上,他立刻派石丰去潇湘楼找那个姑娘过来。

    赵含霜见叶景淮一副满脸心事的样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成修受伤的事在担心,我听下人说他的伤不要紧,你也不必太紧张了”。

    叶景淮说道:“我不是担心他的伤,在宫里我抓了伤成修的那个校尉,他说有小言的下落”。

    赵含霜听到这个消息明显的有些震惊:“那个校尉说的话可靠吗,他有没有说小言在哪”。

    叶景淮此时的心情也不太平静:“他知道小言左手手臂上有个红色胎记,还说昨晚成修欺负的姑娘知道小言的下落,我现在赶紧让石丰去潇湘楼找她过来了”。

    石丰来到潇湘楼:“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小斯见他来者不善,赶紧去把韩香云叫来。

    石丰看了她一眼:“你就是这的老板?”。

    韩香云心里有些紧张,不会是丞相府的人吧:“嗯,你找谁”。

    石丰语气凌厉:“昨天晚上得罪丞相公子的那个女人在哪,赶紧叫她出来”。

    韩香云听后果然是丞相府的人,她有些惶恐的说:“她已经去丞相府了,你们没有见到她吗?”。

    石丰眉头一拧:“什么?她去丞相府了?什么时候去的”。

    韩香云回答:“天刚亮没多久就去了”。

    石丰赶紧回去复命:“丞相,那里的老板说那个姑娘早上来过府里了”。

    叶景淮看向赵含霜:“她来过没?”。

    赵含霜摇摇头:“我没听说她来过啊”。

    叶景淮对石丰说:“快去把看门的家丁找来”。

    家丁被石丰叫来了,叶景淮问道:“今日可有一个姑娘来府里了?”。

    家丁如实说道:“是有一个姑娘来了,她还说她有小姐失踪的消息”。

    赵含霜着急的问:“那她现在在哪”。

    家丁:“她被公子关起来了”。

    叶景淮吩咐石丰:“快去把她找来”。

    赵含霜的心里既着急又期待,期待那个姑娘真的知道些什么。

    叶成修换好药后就来到了柴房,他看着叶温言上去就是一巴掌,不怀好意的说道:“今日我一定会好好的折磨你”。

    叶温言的嘴角被他打的有点出血了,叶成修坏笑的渐渐地靠近她,叶温言害怕的步步往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石丰来到了叶成修的院里,喊了一声“公子”。

    叶成修一听是父亲的贴身护卫,赶紧出来:“什么事”。

    石丰往柴房里看了一下,的确有个姑娘在里面:“丞相吩咐立刻将这个姑娘带过去”。

    既然父亲要见她,叶成修自然不敢阻拦:“她就在这,你带她过去吧”。

    石丰来到柴房对叶温言说:“姑娘,跟我一趟吧”。

    她走的时候,叶成修还说了一句:“到了我爹那,你也别想好过”。

    叶温言的心又提了起来。

    石丰将她带到了叶景淮这里:“丞相,夫人,人我已经带来了”。

    叶温言一看见赵含霜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扑面而来,对叶景淮也有熟悉的感觉。

    赵含霜看着她也有一股亲切感,上前询问:“你知道我女儿的下落?”,她的言语间都是期待。

    叶温言取下手上的手镯给她看,赵含霜拿起一看,和自己手上的手镯比了一下,一模一样,激动的问:“你怎么会有这个手镯?”。

    叶温言说道:“这手镯本来就是我的,我一直带着它”,说完她看见墙上有一幅画,画中人竟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零碎的记忆涌入自己的脑海里。

    她已经听不见赵含霜追问她的话了,晕了过去。

    叶景淮见状对石丰说:“快去把府医叫来…”。

    此时的赵含霜撩开叶温言左手手臂上的衣服,看见了那个红色胎记,她激动的对叶景淮说:“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府医来了给叶温言把脉,赵含霜在旁边有些紧张,叶景淮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大夫在给她看呢”。

    叶景淮问府医:“她怎么样”。

    府医:“她的脉象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赵含霜十分担忧:“那她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呢”。

    府医说道:“应该是有些过度紧张导致的,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好好休息放松心情就会好了”。

    赵含霜听到大夫说没事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安乐宫里叶景微和李若琪在院中坐着喝茶,叶景微开口:“今日听你舅舅说,你表哥昨晚受了伤”。

    李若琪询问:“怎么弄伤的…”。

    叶景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听说是陆澄把他弄伤的”。

    李若琪听后愣了一下:“陆澄?他怎么会和表哥起争执呢,按理来说他们俩应该都不认识吧”。

    叶景微放下茶杯:“这个你舅舅没有跟我细说,只说郑浩当时也在场,你舅舅走了之后,我把郑浩叫来仔细的问了问…”。

    李若琪有些好奇:“他怎么说…”。

    叶景微:“陆澄和你表哥起争执,都是因为青楼的一个舞姬”。

    李若琪睁大眼睛的说:“一个舞姬?”。

    叶景微提起他就满脸轻视:“陆澄和那个舞姬关系亲密,你表哥要那个舞姬陪他,陆澄便把刀架在脖子上伤了你表哥”。

    李若琪继续问道:“然后呢…”。

    叶景微再次端起茶杯:“你舅舅带当然是把他抓起来了,此人平时也是无礼傲慢,杀了他也好”。

    李若琪听后心不在焉的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李希宁来到狱中看望陆澄,语气关切:“你怎么这么鲁莽,会伤了丞相的儿子呢,我要怎么帮你”。

    陆澄倒是很平静:“你不用想办法帮我”。

    李希宁有些着急了:“不帮你怎么行,你得罪了他,没有那么容易脱身的”。

    陆澄有些从容不迫:“我应该会没事的”。

    李希宁有些不解,自己都替他着急,怎么反而陆澄看起来有些云淡风轻:“你怎么这么冷静”。

    陆澄看着她:“谢公主的好意,公主赶紧回去吧,不用为我的事情费心”。

    李希宁走出大牢后想着该怎么救他,他来到了皇上这里,和皇上说了事情的原委。

    皇上听后说了一句:“如果叶景淮要执意杀陆澄,朕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李希宁眉头紧皱:“可是您是皇上,放一个人出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皇上想了一下:“即便是能放他出来,也不可能是毫发无损,他得罪的不是别人,而是叶景淮,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正好李若琪走到了皇上这里,太监说:“五公主在里面,要不要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李希宁在父皇这里,想必是因为陆澄的事情来的吧,她对太监说:“不用通报”。

    李若琪不动声色的走进去。

    李希宁对皇上说:“倘若我…”,她有些为难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皇上问道:“倘若什么…”。

    李希宁沉思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倘若我要招他为驸马呢,这样是不是就能救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