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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灵使:圣者物语 特典:不堪回首的一夜

    “芜湖!照天!哟吼!!!”

    两年前的八月,有一行三人搭着飞机来到了神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照天,奔赴着名的不夜城庆典

    荒垣彦与宗政瑛兰勾肩搭背的叫着,拿着手机对着眼前的都市拍下了几百张照片,脱下白色长袍换上瑛兰细心挑选的潮流服装,带上墨镜的宁空清就那样无语的站在后面看着这两人大惊小叫着

    “宁空清!愣着干嘛啊!来啊!拍合照啦!”这臭味相投的两人,让最近对宗政瑛兰产生了好感的他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更合适呢……

    毕竟自己是那么阴沉冷淡,鲜问世事,连约会都要瑛兰强硬地把他拽出去,可下一刻女孩手心上的温暖就让他回过神来

    “走啦!发什么呆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拖来的!”

    “就是就是!”

    这两人热情的招呼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拥有同伴了

    照天的喧嚣与热闹是不适合长久以来孤身一人的侠客的,他明显的不适应,但荒和瑛兰还是和开始时一样的态度,他不能做一辈子的阴沉高冷男,必须得适应,见识过不夜城庆典后还有什么是不能适应的

    下午在西式餐厅吃饭吃到一半时宁空清就去了厕所,那当然是为了找个清净的地方镇定一下自己

    “那家伙真的没问题吗?”瑛兰嘟着嘴看着他,担忧道

    荒垣彦却一脸贱笑的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安啦,喂~~你有没有发现一个不公平的地方”

    “什么不公平?”

    “宁空清作为半神不管怎么喝都喝不醉啊,每次只有我们两个喝的的醉醺醺的讲疯话,不是很不公平吗?”

    “是这样啊,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荒垣彦将脸贴的更近了,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同时贱笑着从手中拿出了一包液体:“猜我搞到了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

    “能把神都放倒的好东西,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才搞来的,把这个加在酒里给他喝,嘿嘿嘿”

    “咦嘿嘿嘿嘿”

    这对狐朋狗友瞬间达成了共识

    那天那晚的不夜城庆典上玩了什么他们已经不记得了,他们只记得到了最后他们去了夜摊上喝酒,然后他们偷偷把那包液体倒进了酒里,递给了宁空清

    “这酒怎么闻着不对啊?”宁空清疑心的嗅了嗅,荒和瑛兰却都一人一句的忽悠着他,把那一大杯酒全部灌了进去

    他们两个就憋着笑看着宁空清的脸越来越不对劲,随着荒垣彦叫了一声:“倒!”

    宁空清就彻底稳持不住神识,像醉汉一样瘫倒在案上,荒垣彦拍了一下他的背,笑着问道:“喂~纯情的小宁,你告诉我,你对女魔头宗政瑛兰是什么心情啊”

    “瑛……瑛兰她……很漂亮……很温柔……很强”

    “哟哟哟,他从来不会正面夸你漂亮呢”

    “哼,实话实说罢了”

    “但是……夏天,她喜欢穿些暴露的衣服,我受不了,不想……让不三不四的男人盯着她看”

    “欧哟~~~我就说嘛!平时越高冷的男人醉起来就越反差,酒后吐真言了吧?哈哈”

    瑛兰略红着脸颊,凑过去自己亲自问了第一个问题:“那你,对她有什么感觉呢?”

    宁空清不语,只把头埋在那里,之后猛然一下抬起来,发起了酒疯,抓着两人也开始灌酒,他们不记得喝了多久也不记得喝了多少,只记得几个人扯的衣衫不整,荒垣彦念了半个小时的“月”,直到全部断片

    “唔…………痛痛痛,玩大了,呼”第二天早晨,荒垣彦从被子里爬了起来,脑袋还是剧痛无比,他一脸懵逼的揉了揉眼睛,坐在那里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电视,空调……哦,是酒店啊”发了五秒钟呆后,他突然整个人吓醒了起来:“酒店?!”

    一摸自己上身,衣物浑然不见,自己身边似乎还躺了一个人,盖在被子里

    “纳尼?!!!!焯!玩大了玩大了!拜托了,别是宗政瑛兰啊,不,也只能是她了吧?该死,这下怎么办啊?”

    他一下子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迷茫,回想起了自己留在家里守候的妹妹,想起了宁空清,那一瞬间就想打开神都互联网查询:“不小心和女哥们上床了,怎么办”

    “至少……至少得先确认一下”

    明明只是伸出手去掀一下被子,怎么就这么艰难呢?最后,他在内心咆哮了一声,将被子掀开

    映入眼帘的,是宁空清的睡脸,以及一只搭在他脸上的玉足

    “啊??!”他这次直接将整个被子掀开了,他和宁空清睡在一起,宗政瑛兰睡在被子中央,坦胸漏腹,脚丫子都还搭在宁空清的脸上,他们都穿着衣服,只有自己上身赤裸着,上面还画满了乌龟

    “搞什么啊啊啊!!!”

    两人都被荒垣彦的尖叫吓醒,瑛兰揉着眼睛道:“你叫什么啊荒……唔啊啊啊啊啊”可一睁眼看见眼前赤裸着上身的荒垣彦,她一下子尖叫着从床上跳了下去

    “这?”宁空清也跳了下来,三个人就这样从三个方向互相指着对方发愣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发生什么了啊?为什么只有我是光着的啊!”

    “不……不知道啊,宁空清,你还记得吗?”

    “我怎么知道啊?!”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