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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权臣年少时 第三百零三章 月事突然造访

    “楚姑娘!”

    楚汀蕙才刚帮黄大员处理好伤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苏平河一听是望舒的声音,心里一紧,手忙脚乱地就蹲了下去。

    “侯爷的药熬好了吗?”望舒没注意到帐内的其他人,只神色着急地向着楚汀蕙问。

    楚汀蕙放下药瓶站起身,走到一旁咕嘟作响的炉子边,打开炉子上热着的药罐看了看,轻声细语地说:“快好了,我一会儿亲自给侯爷送过去吧。”

    望舒点点头:“侯爷这会子胃痛得很,你莫要再耽搁了。”

    得到楚汀蕙的回应后,望舒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营帐。

    送走望舒后,楚汀蕙才纳闷地看了苏平河一眼:“苏校尉,你蹲着做什么?”

    “我方才掉了个东西,正弯腰找着呢。”苏平河假装不在意地随口问,“听方才那位说是侯爷胃痛,是指的安定侯吗?”

    “咱们边境,除了安定侯,哪里还有第二个侯爷?”这么说着,楚汀蕙眼角竟染上了几分愁色,“安定侯自从来了边疆,饮食便极不规律,薛军医使出浑身解数,也是治标不治本……这样下去,安定侯哪里吃得消……”

    苏平河闻言眉头一皱:“病得很严重吗?”

    “安定侯从来也不喊痛,前几日疼晕过去一次,薛军医才知道已经这么严重了。”楚汀蕙说着开始将熬好的药往碗里倒,“这不,最近几日望舒大人天天都来盯着我熬药给侯爷送去呢。”

    苏平河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感觉。

    虽然多多少少还在埋怨他不信任自己,但听到他病重,又控制不住地替他担心。

    边疆苦寒,自然不能像从前在京城那么娇养着,胃疾在古代也属于很难治愈的重症,拖下去岂不是会落下病根?

    苏平河回去的路上想了一路,到底还是修书一封寄去了京城苏府,想请方蝉衣调配些合适的药方寄过来。

    —

    升做校尉后,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了自己的独立营帐。

    苏平河几乎要为此狂欢三天三夜。

    至少洗澡的问题可以解决了。

    唯一麻烦的还有她的月事。

    随着年龄的长大,她的月事越来越稳定,现在每个月都会按时造访。

    从前在苏府的时候都是南星帮她料理好一切。

    在军营里除了靠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在她有方蝉衣给的调经药,只是换洗那些厚棉垫麻烦了些,身体上并没有特别不适之处。

    边境大军的作息跟虎季军差不多,没有战事的时候,就是日常操练。

    苏平河的这支.队伍虽然大多都是伙头军,但眼下虎季军大军还没到,他们也没有什么需要做饭的任务,便顺理成章地跟着普通士兵在一处操练。

    三日后,苏平河照例在演武场操练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月事突然造访。

    虽然刚来的第一天量不多,但操练的过程中不能离开,她只好强忍着不适在场上负重奔跑。

    数十圈负重跑下来后,陈亮终于发现了她裤子上的斑斑血迹。

    “苏校尉,你屁股受伤了吗?”

    苏平河有些尴尬,小声对他说:“我那个……痔疾复发了。”

    陈亮的脸一下也涨得通红:“我也听说过这种病,那你岂不是很痛?”

    苏平河叹口气:“还好,回去上点药换件干净裤子就没事了。”

    好容易熬到操练结束,苏平河正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营帐走,忽然被郑骏锋拦住了去路。

    “苏校尉,”郑骏锋伸出自己缠着纱布的手,“你上回打伤了我,这笔帐咱们还没算呢。”

    苏平河本就身子不爽利,见他无理取闹,更是耐心全无:“我何时打过你?”

    “不知道你使了什么阴招,竟然把我这手腕给捏伤了,薛军医说,我这胳膊伤了骨头,需得弄些有营养的鱼虾补补才能好得快些。”

    苏平河抬眸怒视:“你要吃鱼虾,去伙房便是,与我何干?”

    “咱们军营外十里地有个小湖泊,想来那里面有新鲜鱼虾……”郑骏锋厚颜无耻地说,“还请苏校尉去为我把鱼给抓来,炖汤给我喝!”

    苏平河简直被他这无礼的行为给气笑了:“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自己想吃鱼自己去弄就是,找上我做什么?”

    “这么说,苏校尉是不愿意了?”郑骏锋凑近她,“那就别怪我多嘴了……苏校尉营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棉布条是什么呢……怎么还藏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发现?”

    苏平河脸色骤然一变。

    知道近期自己月事要来,她特地跟管物资的总务兵要了好些棉布以备不时之需,那些棉布并不普通,她都趁夜缝上了系带,或许未婚男子见了搞不明白那是什么,但已婚男子,或是像楚汀蕙这样的姑娘见了,一眼就能发现异样。

    她怎么敢公诸于众?

    “你竟敢偷摸去我营帐?!”苏平河瞪向他,“你就不怕我去庄校尉那里告你的状?”

    “你尽管去。”郑骏锋不在意地耸耸肩,“我但凡拦你一下,我都不姓郑!”

    看到他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苏平河便知道他会来为难自己,早已得到了庄睿的首肯。

    苏平河不禁有些想哭。

    做女人真的好难。

    她长吸一口气,认命服软道:“不就是鱼虾吗?我想办法给你弄来就是……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不该说的话最好别乱说,我杀得了一个卒的敌军,自然也杀得了你。”

    郑骏锋被她眼底的厉色吓得心里直发毛,嚣张的态度也收敛了许多:“你少吓唬人,今晚上我吃不到鱼汤,我保证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说完,他转过身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苏平河欲哭无泪地站在寒风中,想着自己月事还在身上,如何才能不碰冷水就捕到新鲜的鱼?

    孟泽远远见她呆立在冷风中,小跑几步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傻站着做什么?外头这么冷,还不快回营帐换身衣裳?”

    苏平河为难地看着他:“孟泽,你会捕鱼吗?”

    孟泽微微一愣,随后笑得神采飞扬:“当然会了,我老家就在太晔江边上。”